从始至终都没说过话的尹家老太太,阴郁着一张老脸,眼漏精光,满脸的算计,“长宁,你妈真是好教养,把你教的这么和长辈说话吗?”
☆、我值多少钱?
对于尹家的这个老太太,贺长宁只有恨,再没其他的感觉了。
当年母亲嫁进尹家的时候,这老太太就百般刁难,因为出身贫农,对于御宅屋出身的母亲,老太太总觉得自己在儿媳面前矮一头。
为了和尹之年在一起,贺铭兰和家里决裂了,脱离了贺家。没了母家做靠山,贺铭兰在尹家举步维艰,尹之年又是个耳根软的孝子,老太太说什么就是什么,即使知道母亲对妻子多有苛责,他也选择漠视,只暗里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劝着妻子多担待着点儿。
老太太看不惯儿媳清贵淡雅的作风,总觉得那样的儿媳趁的自己更加刻薄寡恩,于是不假辞色,百般刁难,无论贺铭兰做什么都会鸡蛋了挑骨头,对的也是不对,稍有差错就更是不依不饶,再加上婚后几年都没能生下一男半女,这更成了老太太刁难贺铭兰的借口,甚至儿子在外面有了女人也是老太太丛勇的,有了非婚子也是老太太替儿子隐瞒的,以至于在贺长宁出生后两岁的时候,小三儿找上门来,贺铭兰才知道,丛敏和自己丈夫的第一个孩子已经八岁了,第二个也五岁了,肚子里还有第三个没落地呢。
婆婆的百般刁难,丈夫的背叛,让本就心力憔悴的贺铭兰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撇下不到三岁的儿子,选择了最直接也是最惨烈的方式,从尹家别墅的顶楼跳了下来。
造成这一切的后果,固然有贺铭兰对所谓的爱情的沉迷和性格上的软弱,但是尹家的这位老太太才是导致贺铭兰最终选择自杀的罪魁祸首之一,另一个就是尹之年,他的不负责任和懦弱成了帮凶。
贺长宁没打算和老太太计较,她老了,即使要了她的命,母亲也活不来。但是这并代表他们可以随意操控他的人生。
贺长宁之所以现在还待在尹家,一是因为母亲当年留下的一封信,还有就是他没打算让这几个人好过,趁自己还有兴致,给他们填填堵是很有必要的。
见贺长宁不说话,尹老太太自以为自己已经镇住了他,于是又摆出一副长者慈爱的做作表情,语重心长地说,“长宁啊,奶奶知道你心里不痛快,但是你也要为咱们尹家着想啊。你妈活着的时候可是个知书达理的人,你可不能辱没了你妈的名声啊。”
贺长宁心里真是恨啊,这时候想起我妈妈的知书达理,她活着的时候怎么没人在意。如今要他为尹家牺牲,就搬出妈妈最在乎的清誉来压他,这些人还能再无耻点吗?
面若寒霜的如玉脸颊上充斥着浓浓的讽刺,轻蔑的目光直直的盯着这个吝啬又刻薄的老太太,“那依奶奶的意思,我该怎么做?嫁给一男人做妻子?然后把换回来的聘金投进尹世,以此来解决尹世面临地困境?奶奶未免太高估我的价值了,尹世究竟要多少钱才能摆脱危机,您知道吗?您真的觉得我值得商家拿出天价的聘金娶回去做商家大少爷的男妻吗?”
一连串的问话,把尹老太太问住了。她确实不知道尹世需要多少资金才能周转过来,询问的目光看向儿子尹之年。
接收到老太太的疑问,尹之年咳了咳,目光躲闪着,“那个,也不需要多少,大概两千万左右。”
贺长宁呵呵的笑了,“呵呵,爸还真是看得起我,您觉得我值两千万吗?或者说,您觉得商家会出两千万买个男妻回家吗?”
尹之年脸色晦暗,丛敏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死盯着尹之年,老太太则一脸高深莫测的不知在想什么。
一句话戳了所有人的痛处,贺长宁不怕事儿大的继续说,“如果商家一定要娶尹家的男人做妻子,奶奶和爸为什么不考虑其他的人选,也许会达成爸爸的愿望也不一定呢。”笑意不达眼底的扫了眼在座的另外的两个尹家的男人。
被贺长宁不温不火的眼神扫过,尹浩和尹俊就觉得脊背发凉,一股寒气顺着脊柱窜向四肢百骸,尹俊更是不自主的缩了缩脖子,努力降低存在感。
老太太何尝不知道贺长宁这话说得是什么意思,但是尹浩和尹俊是她的亲孙子,是尹家未来的希望,她当然不愿意自己的孙子嫁给男人做妻子,那样会毁了他们的前程的。而这并不是最重要的,商家是他们尹家得罪不起的,“长宁说的也未尝没有道理,但是商家大少爷想娶谁不是我们说了算的。”
听老太太这么说,尹之年像是想到了什么,“对呀,这事儿真不是我们能说了算的。人选是商家老妇人亲自定下的,是经过大师和算过八字的。当初送去商家生辰八字的候选人可不止我们一家,经大师核算过八字的人选里,长宁的八字最和商大少的八字,所以商老妇人钦定了长宁做她的孙媳。”
贺长宁紧握着双拳,青玉般的手指根根泛白,他在用自己最大的耐力压制着心口喷涌的怒火,“为什么我的生辰八字被送去参选,我却不知道。”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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