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支极细的毛笔,照着正中心点了一下。谢庭璋登时“嗯”了出来,茱萸已是硬了起来,鲜艳的很。
谢庭树满意道:“这下倒是春色尽露。”
言罢,又沾了些水,在那平坦小腹上写字,什么“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含情。”刚写了个开头,谢庭璋便知道是哪一首,忙腾了一只手来推,眼里全是嗔怪,“哥哥你又使坏。”
谢庭树听了这一声,只觉身子都软了几分,手里毛笔直接往那处扫了一下,谢庭璋又赶紧把手撑回去,免得倒了。
谢庭树哑着嗓子道:“别添乱,再玩儿会好收拾你。”
然后就在那处扫来扫去,直到小璋儿立了起来,又换了只硬毛笔,沿着那眼儿处的皱褶勾过去。
那处本就极为敏感,何况谢庭璋又不是个忍得住的,这下面就慢慢流出泪来,上面的眼睛倒也红了,嘴里故意发出些百转千回的吟哦来。
谢庭树深吸了口气,不吃他这一套,把人抱着翻了个身,翘翘的臀尖朝上,谢庭璋往前爬了些,把膝盖跪在案上,自动分了双腿。
谢庭树这次换了大号的软毛笔,瞅着那张合的地方道:“这后庭花却是不催自绽了。”
谢庭璋四年没开荤,偏生回来还没吃个饱,自然是使了浑身解数去挑逗,现在更是自己动起腰来,动作不大,但也勾人的很,直把谢庭树的目光牢牢拴在那揉上千百回也舍不得罢手的浑圆上,拴在那尝过一次就食髓知味的隐密处。
叹了口气,谢庭树道:“你真是个妖精。”
谢庭璋道:“不,我是艳鬼,你若再不满足我,我就杀了你。”
“哦?”谢庭树轻笑,“看谁先死吧。”
到底是心疼情人,谢庭树没舍得让他一直跪在案上,把人抱着放在了书房里的榻上,上面铺有褥子,虽不十分软和,但也不十分的硬。手里毛笔却没丢了。
谢庭树把谢庭璋的腿按在他胸前,谢庭璋便是两腿大开了。谢庭树不知从那里摸出来个盒子,里面装的就是今早上用的润滑的软膏。用毛笔蘸了,往那处摸,到底是笔毛太软,进不去,谢庭树只好弃了毛笔,自己上了手。
谢庭树手骨节比谢庭璋稍大一些,谢庭璋能感觉出两者分明的不同,他自己想着哥哥排解寂寞的时候总觉得不得劲,如今倒是有一丝满足感泛上心田。
谢庭璋把腿搭在谢庭树肩上,两只手摸到小璋儿,自渎给谢庭树看,谢庭树俯下身去吻他,小璋儿就来回蹭着谢庭树的腹部。
谢庭璋道:“哥哥疼我。”
谢庭树哑着嗓子,空闲的手使了些力拍上谢庭璋的臀肉,“等不及了?”
谢庭璋道:“午饭也不吃了,晚饭也不吃了,今天就在这里待到晚上,晚上还要,你欠我四年的!”
谢庭树调笑:“你就真不怕死在这上头?”
谢庭璋道:“不怕,艳鬼是来榨人精的,要怕也是哥哥怕。”
谢庭树开拓的手指停了一会儿,谢庭璋还未来得及察觉不对劲,谢庭树便把家伙挤了进去,似是自言自语道:“也许这样也不错。”
谢庭璋抓着床头雕花栏杆,随着他的动作一耸一耸,“什么?”
谢庭树却是有些哀伤的看着他,道:“我舍不得。”
谢庭璋被他的动作弄得快要撞到头了,只好把腿转移到谢庭树腰上,紧紧夹着。失神间更是听不明白谢庭树不明不白的话,只能又问道:“什么?”
谢庭树道:“没什么,你可别一口气喘不上来。”身下狠狠一动,猛顶了二十来下。
谢庭璋“啊啊”大叫,喘了一会儿道:“那就要你陪葬,死了也要跟着我。”
谢庭璋吻他颈侧,道:“跟着你干什么?干你么?”
谢庭璋道:“对!不到魂飞魄散,休想我放过你!”
欢好时的情话,跟死有关的都似乎没了骇人的煞气,双方更是会觉得甜蜜,世间有情人无出其外,可谢庭树却是心中冰凉,为了不让谢庭璋察觉出来,只有大幅度动作,让谢庭璋没空去想别的。
可心中冰凉又如何?谢庭树自嘲的想,他早已没有心了。
谢庭树果真如了谢庭璋的愿,二人一直荒唐到日暮。其实因为天气阴沉,时间过去多久倒是感觉不出来,只是谢庭璋的身子受不住了。
谢庭璋呼吸已经平复了,身后那处还在自动吞吐着。谢庭树给他揉腰,道:“饿了吧?”
谢庭璋“嗯”了一声。补充道:“你给我煮粥。”
谢庭树失笑:“好。那你先在这里歇着,我让觉哉觉慧给你烧洗澡水送到房里去。”
谢庭璋道:“嗯。”
谢庭树穿好衣服下了榻,刚要走却被谢庭璋拉住了,谢庭璋把自己的外衣递给谢庭树道:“哥哥把这个也穿上吧,是不是最近身子不好,有些凉呢。”
谢庭树眼神一暗,却马上调笑道:“怎么?方才不够热么?”
谢庭璋却不上当了,认真道:“哥哥的身子真的凉。”说道这里又想起一事,道:“你怎么又泄在外面!”
谢庭树道:“不都一样么。”
谢庭璋道:“不一样,以前就不是这样。”
谢庭树心道,是不一样,可以前的我跟现在的我也不一样了啊。
他却是不知如何作答,生硬的把话题撂过,道:“我去煮粥。”
只留谢庭璋在榻上,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酸涩,只觉得哥哥跟以前不一样了。
晚间只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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