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摔倒在地。魉随即再上,在他後心重重印了一掌,他立刻狂喷鲜血,昏迷不醒。
不多时魉前来回报,陈志已被来接应的正道中人抬下了山。慕容瑾又命人将十五具尸首挂在阵外,以此来向正道示威。
“温庭,你说我能不能将这石阵一圈挂满尸体?呵呵,我看一定可以,你们正道什麽都不行,就是人多。”
温庭却没了刚才嘻笑之色,翻眼皮白他一眼,胸腹鼓了几鼓,竟张嘴向他喷了一口鲜血。虽然慕容瑾脚下瞬移立刻躲开,但毕竟离的近又不加防备,还是有几丝血点粘在他的脸上。
“你自己是笨蛋,就以为我们的人和你一样蠢?不会再有人来了,你的夺魂阵可以收了!”
“你说什麽!”慕容瑾正想问他为何吐血,却不想他突然如此说,立刻气得变了脸色。
“陈志活著离开,就能告之他人,阵中一名少年就可杀我十五条好汉,此阵古怪,不可再入!”
慕容瑾自然不信,“你们不是自诩侠义?怎可能畏难而退,不再来救你?”
“哈,那也要被救之人,值得相救才行。”温庭咧嘴轻笑,刚才他与慕容瑾打情骂俏一般的言语,陈志定然看在眼中。他这个江湖浪子有名的好美色,从前妓院fēng_liú自然不伤大雅,但别人为他拼命时,他却与魔教教主调笑戏闹,任谁看了也会心寒。
“你好大胆子!信不信我现在便可杀了你!”慕容瑾也明白过来,竟又被他摆了一道,直恨不得一掌劈了他。
“求之不得。”温庭似是笃定他无法下手,仍是轻松笑容。但他唇角稍动便又有鲜血涌出,那苍白笑容再无温柔之色,只剩满脸讥讽。
慕容瑾的手掌改握成拳,狠狠攥了攥,却真的硬不下心肠杀他。“杀你太便宜你了……我就不信,你能硬到几时!”
之後果然再无人前来破阵,再後来连山脚下聚集的正道群侠也全部散去。慕容瑾知道自己花费的心血已然白费,气怒之下也不替温庭松绑,一路将他拖回教中,任他在山石上磕碰的满身是伤,锁在床上拉开他的腿就压了上去。似乎只有在他身上肆虐发泄,才能出心中这口恶气。
温庭的身体虽早已被他侵犯并以器具虐玩,但毕竟都曾施以滑润药物先行开拓。他此时气怒攻心,伤痕累累的男人更令他欲火高涨,握住自己粗硬的肉刃捋了捋,便抵在紧缩成一团的穴口上硬向里钻。
“啧,怎麽这样紧。”未做准备花穴紧涩难入,他皱眉插了两下,只觉性器都被他夹得生疼。
“男人的pì_yǎn儿当然紧,不信你抠抠自己的,除非你不是男人。”温庭眯起眼咳了几声,吐了口血沫出来。他此时双手被锁在床头,双脚被铁链吊起拉向两边,後庭密处正被另个男人狠狠操弄。如此悲惨的境地,偏偏他不愠不火,盯著在自己下身出入的肉茎,说得一本正经。
“不过pì_yǎn儿毕竟是pì_yǎn儿,你插的要小心,万一粘上了我肚子中的黄货,只怕要倒了你胃口。”
☆、6-10
(六)伤人伤己
“住嘴!”慕容瑾心头火起,虽知他每日都会被拖去灌洗,且只用流食,肠腹应该早已干净。但温庭说的直白,仍是挡不住他对某些东西的不好联想。
他欠身而出,想找东西将温庭的臭嘴堵上,但一抽离才发现,他的下身因自己粗暴的动作已撕裂出血,一串血珠子顺著抽出的性器洒落在床铺上。
这混蛋果真不怕痛,以血量来看後穴伤的不轻,他却言语轻松不露分毫。哼,就不信他真是铁打的钢人,这一身不是血肉之躯!
慕容瑾不再找东西堵他的嘴,按著他的大腿根,挺身将肉刃又刺入xiǎo_xué。温庭的身体几乎不可察觉的轻颤一下,他心头暗喜,慢慢抽出性器,再恶意的重重撞入,果然感到身下人又是一哆嗦。
“既然装硬汉,为何又发抖呢?”他此时才觉心中畅快,把住温庭的胯骨大力冲刺。穴中渐渐湿腻起来,有了足够的血液做滑润,紧涩的通路只能无奈开放。谷道被肉茎操弄的剧烈收缩,就如主动讨好一般,殷切的吸吮揉动将它撕裂的敌人。
“我,一身软骨,何时,装过硬汉?”被大力撞击晃得连声音也不稳,温庭知他故意折磨自己的伤处,干脆呲牙咧嘴的大叫起来。
“痛死老子了!就是便秘时也没有这麽痛过!”
慕容瑾僵了一下,立刻不加停顿地插入他深处,恨不得将精囊也捣进他的身体。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温庭当然是真痛,柔嫩的密处被撕裂反复拉扯,那冒著热气的凶器似乎已戳穿了他的肠道。此时他满身虚汗,一脸沮丧,口中不停认错。慕容瑾只觉受的窝囊气消了大半,他俯下身一阵快速抽送,终於畅快的将热液喷入他的身体。
仔细想想抓他来这麽多日,今天才第一次在他体内释放。总是与他生气太不划算,把他压身下操的多了,不信他不服软。
慕容瑾发泄後心情大好,挑起温庭的下巴细看。英俊的男人没了往日的嚣张,丰润的嘴唇轻启,正在不住粗喘。不知为何他又一阵心跳,似乎早就这样注视过男人,却只是在暗处偷偷观望。
他忍不住凑上去在温庭嘴角舔了舔,“真的知道错了?若你乖乖做我的男宠,我也不会伤你。”
“我真的知道错了。”温庭显得低眉顺眼,歪过头轻声叹气。“我不该说你那根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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