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到了床头柜。
白音强忍着把粥喝完,端起碗,一回头又看到天少在阴森森地瞅他。
“我回去了。”白音说。
“等等。”天少道,“讲。”
“什么?”白音问。
天少漫不经心道,“笑话。”。
白音,“......”
“讲啊。”天少扬扬下巴,“碗放下。”
白音脸上闪过不耐,“珏伏天..”
“你他妈讲不讲。”
天少照着白音的脸杵了一拳,又耗住白音的领口,将人拽到了眼前,两张脸近在咫尺,唇鼻不经意触碰,呼吸交织纠缠,天少凶光灼灼,白音抬起的双眸,烈焰翻腾。
一把箍住天少的脖子,将人顺式摁倒在床,白音俯视着脑袋下隐隐带笑的脸说,“想听什么?”
“草泥马随便。”天少翻跃,骑到白音跨间,俯身,一口咬住了白音修长白皙的脖颈。
当白音的血流入口中,血腥味漫过鼻腔,天少发现他的心情竟是从未有过的舒畅,浑身的血液也跟着热了一样,雀跃地沸腾着。
白音紧紧握着拳,神色如常望着天花板上的水晶掉灯,一动不动。
天少松了口,看白音没什么反应,不太满意,皱皱眉,盯着白音看了又看,然后从白音身上下来,侧躺,一手撑头继续盯着白音的脸,一手探进裤口摩挲,这回天少没使劲捏,轻轻重重掌握着手法,
白音本就初尝人事,哪受得住这种勾.引,之前和天少有过两回,但一次是喝了药,一次纯属为了泄愤,被人如此用心认真的抚弄还是头一回。
很快白音光洁的额头细细密密渗出一层薄薄的汗水,雪白的脸颊染上红晕,一向沉静的双眸,也迷蒙得如雾一般飘忽。
“你..”
天少扒在白音耳边咬牙低语,“老子看你能忍多久。”
这要是个女人,天少还真不知如何下手,有洁癖的天少从不碰别人私.处,更不许别人碰他那处,但天少很清楚怎样让同为男人的白音欲罢不能。
热气直扑耳轮,白音不由的抖了一下,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从微微蹙眉,到白齿咬住红唇,再到呼吸急促,紧拧着眉。
天少从不知道,白音脸上竟会有如此多的表情,前两次黑灯瞎火,甭说表情,天少除了一团黑影,啥也看不见。
天少的手每动一下,白音清隽精致的脸就会跟着天少的动作变一变,这一发现让天少惊奇又兴奋。
此刻这个人是被他完全掌控的,不再是面无表情,不再是冷冰冰,不再镇定得像个圣人一样牛逼,他的每一下呼吸,每一次皱眉,就连每喘一口气,都因他所变化。
看白音的呼吸渐渐加重,天少停下了动作,白音抬眸,那眼中是情不自禁的迷乱,“不要....”
天少得意的笑了,“不要什么?”
白音拧着眉不说话。
天少更得意了,“王八蛋忍不住了吧?”
白音一把推开天少,起身就走,刚坐起来,天少的手又伸了进来,白音登时僵住了,天少胳膊从后勾住白音的脖子,很顺利的将人拖倒了。
“王八蛋你走啊,怎么不走了?”
白音侧脸望了眼天少,“珏伏天有意思吗?”
天少手上的动作粗鲁蛮横地用着力,倨傲地挑了挑眉,“老子觉得有。”
白音低头闷哼一声,天少抽出手一副嫌弃的神情,跳下床,进了洗手间。
水潺潺流入手掌中,天少有些不可思议,他竟然给一个男人摞了一把,并且还是半强制的,反反复复压出洗手液,将手一遍一遍洗过,天少一件件脱下衣服,站在了淋浴下,接着,天少讽刺地笑了,手伸向自己的挺立,天少仰起头,闭上了眼。
等天少发泄完,洗过澡,穿好浴袍走出卧室,白音早人去楼空了,来到白音房间,摁开门口的开关,屋里一片大亮,但没白音的人影,被子整齐的叠放在床头,床铺平整得无一道褶子,天少眼中迸裂着锋利的光,人静静躺了上去。
白音是个什么样的人,交际面有多窄,善于观察的天少怎会不知,白音可以说,说的每一句话,甚至每一个字,那都是有目的的,没用的人,别说交谈,白音笑脸都不会给一个,这一点,天少从白音同他的相处之道,和白音与同事之间的交流模式,就能看出一二。
这段时间,除了巴图给白音打电话,偶尔孔江打来问候一声,再有今晚的陌生号,便再无他人。
白音大晚上跑出去,只有两个可能,一约会,二有很重要的事儿,天少发觉甭管一或二,无一个是他可以坦然接受的。
约会,凭什么?凭什么刚下了他的床,就投入他人的怀抱,天少越想越膈应,孔江献媚溜须的嘴脸映入脑海,天少气愤地回到自己房间,一通电话打了过去。
孔江声线抖了又抖,“喂...天..少.”
天少吼,“让白音接电话。”
孔江的声线更抖了,“天..少...你..表吓..我..白..音..怎么会在..我这儿?”
天少厉声道,“真的不在?”
孔江快哭了,“真不在啊天少。”
“不在你害怕个屁?”天少心情好了些,“白音最近有没有找过你?”
“没有啊天少。”孔江哀嚎,“天少我和白音没关系,那些全是传闻,我连他的手都没摸过,他做了什么事儿你千万怨到我头上。”
天少的心情更好了些,嘴角微微上扬,“你说的是真的?”
孔江继续哀嚎,“我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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