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庄嘉禾,对着南乙鸣就要一脚踹上来,“谁要和你这个变态说话!”幸亏庄嘉禾手快抱住了庄南的腰,庄南大叫:“爸爸,你别拦我!让我打死他!”庄嘉禾倒也不是害怕南乙鸣,只是不想徒惹事端,皱眉在庄南耳边说道:“小南,不要闹。”
南乙鸣记忆中的南白生是一个温温柔柔的美人,说话都没大声过,生气时的声音听起来也像撒娇,现在庄南顶着和南白生相似的脸大喊大叫,南乙鸣有一种南白生在生气撒泼的错觉,违和感太强烈。
这时南乙鸣的秘书跑过来,站到南乙鸣前面,对着庄南喝道:“你们做什么!”南乙鸣的魂才终于被这一声喊了回来,拨开秘书的肩膀,歉意的对庄嘉禾说:“庄先生,不好意思,是我唐突了。”
庄南大喊:“唐突你妈......”剩下的话被庄嘉禾捂住嘴憋回嗓子里,南乙鸣对庄嘉禾点点头,抬脚离开。
庄嘉禾目送南乙鸣走远,放开庄南,庄南把火气发在庄嘉禾身上,“你干嘛拦着我! ”
南乙鸣走远后不经意回头,看到庄南对着庄嘉禾胸口捶了几拳,庄嘉禾把庄南抱在怀里,不知在庄南耳边说些什么。
联想刚才那孩子对庄嘉禾同样毫不客气的态度,看来是自己一时失控,多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
☆、24
庄南不依不挠,庄嘉禾没有办法,只好带着庄南提前离场。回到酒店的房间,庄南把自己摔在床上,背对着庄嘉禾生闷气。
庄嘉禾从后面跟进来,说:“怎么不脱衣服和鞋子就上床?”
庄南蹬蹬腿把鞋甩的东一只西一只,把手里的西服外套蒙在头上,庄嘉禾摇摇头,走过去把庄南的鞋子捡起来放在鞋柜里,坐到床边,开始哄庄南这个大爷,“那个人是xx省记,不是你想打就能打的。”
庄南更紧的蒙住头,好好的衣服已经被揉的不成样子,“哼!”
“这么漂亮的衣服,你刚才把它仍在栏杆上,现在又揉成一团,以后不要了?”庄南默不作声,庄嘉禾无奈,接着哄道:“如果可以,不用你出手,我肯定先打上去,可是,并不是所有事情都是我们想做什么就能做的。”
庄南露出一只眼睛,“是吗?我倒明白,酒会上随便一个女人想亲近你就亲近你。”
庄嘉禾无语,闹了半天根源在这里,解释道:“那个女人是你见到的王董想推给我的,我不能拒绝的太明显让他难堪。”
庄南阴阳怪气的说,“就是那个黑猴子?”
庄嘉禾眉毛跳了一下,“什么黑猴子?怎么给别人乱起名字,你可千万不要在人前这样说。”
庄南本来也不是喜欢给别人取外号的人,这次和庄嘉禾杠上了,“他满脸胡子,还那么黑,不是黑猴子是什么?白猴子?红猴子?切!”
庄嘉禾一阵头疼,不得不承认,庄南比喻的很恰当,说:“好吧,只能咱们之间这么说,明天可要注意场合,不要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明天?”庄南哼一声,“我明天就呆在这里,哪里也不去。”
“为什么?”
“我不想去,无聊透顶。”
“多去几次,适应一下,慢慢就习惯了。我记得你的专业是经济管理学,毕业工作以后免不了也要接触这些东西的。”
庄南没想到桃花给自己报一个这么坑的专业,更加不高兴了,“什么!我不愿意,我不要学这个!”说着就在床上打起滚儿。
庄南一脸世界末日的样子,庄嘉禾心软道:“如果不喜欢,也可以换专业,你想学哪个?”
庄南立即满血回复,激动的问,“真的吗?真的吗?我要学玩游戏的,”
“嗯,这个也可以,只是前期的编程比较枯燥。”庄嘉禾好心建议道。
庄南又苦了脸,“啊?那我不学了,”又想一会儿,说:“我要学天文。”
“这个,前期要打好物理学的基础,不是说每天用望远镜看星星就可以的。”庄嘉禾再次击碎庄南的幻想。
“什么!我不上学啦!!”庄南郁卒,倒在庄嘉禾腿上。
庄嘉禾拨开庄南额前的头发,“学哪个专业并不是绝对的以后要从事这方面工作。不用太纠结。”
“那还分什么专业?”
“为了满足社会分工的不同需求。”
“那上学有什么用,干脆不上啦。直接满足社会好啦!”
“又开始无理取闹。”
庄南闷闷道:“反正都是你有理。”
庄嘉禾不想让庄南不开心,转移话题,“在这里的活动结束后,你想去哪里玩?我都陪着你。”
庄南这才露出笑容,“嗯。”
庄南趴在庄嘉禾身上,又想到那个抱自己的老男人,愤愤的说:“那个老男人一直问我是不是白神的儿子,他是不是有病啊?那种人怎么当上省记的?”
庄嘉禾的心猛然一跳,庄南没有听清楚,以为念白神,庄嘉禾立刻明白南乙鸣问的是白生,南白生。南乙鸣和南白生是什么关系?庄嘉禾不动声色的问,“他还说了什么?”
庄南回忆道:“我正在桂树下站着呢,他突然从后面抱住我,白神白神的叫,然后又不停的问,我是不是白神的儿子,你说他是不是有精神病?”
庄嘉禾听到南乙鸣居然抱庄南,脸色黑了几分,把庄南身上的衣服脱下来,说:“这件衣服不好看,以后不要穿了。”庄南边脱衣服边疑惑,“爸爸,你刚才还说这件衣服漂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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