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察觉,庄嘉禾避免庄南再做出类似动作,马上把他抱到外间,放在圈椅里,问:“到底怎么了?”
庄南心里七上八下的,直到现在庄嘉禾在身边,才感觉这屋子没有那么阴森恐怖,说:“爸爸!你都不知道,我昨晚睡觉,整晚都在鬼压床!”
庄南只顾着倾吐苦水,没有注意到庄嘉禾一瞬间不自然的神色,“昨天我一直觉得有人压在我身上,我想睁开眼睛睁不开,想说话也发不出声音,我早上睡醒后以为是没有睡好,结果我去刷牙的时候,才发现,”庄南把脸凑到庄嘉禾面前,指着嘴角说,“你看!我嘴角居然紫了!”
庄嘉禾的眼睛出神似的盯着庄南的嘴角,庄南又开始要脱裤子,边脱边说,“我大腿上居然也有紫色的东西!”
庄嘉禾回过神才反应过来要拦着,结果手慢一步,庄南已经退下裤子,白嫩的腿根处有拇指大小的紫色掐痕,“你看这里,这里!”
庄嘉禾喉咙干涩,深吸一口气,上前把庄南的裤子提上来,庄南站在椅子上抱住庄嘉禾的头,“爸爸,这屋子不吉利,会不会招鬼啦!我好害怕,我们回家好不好?你赶快把这个房子卖了!”
庄嘉禾为庄南整理衣服,回想到昨晚,庄南拍着庄嘉禾肩膀自己先睡着了,要命的是庄南一条腿还插a在庄嘉禾腿间,庄嘉禾抱着庄南,很久没有纾解的欲a望怎么也压不下去,臂弯里躺着庄南,对庄嘉禾的刺激很大,过去庄嘉禾抱着庄南睡觉时,偶尔欲a望也会抬头,所以自己用手来一发就可以消解。
庄嘉禾想用同样的方法,可是弄了好久,越来越火大,庄嘉禾忍不住,轻轻拉着庄南的手放在下a身鼓a起的地方,侧头轻轻吻着庄南的额角,本来只想隔着衣服就行,可是摸着摸着又把庄南的手放进衣服里,这是庄嘉禾的大咚第一次和庄南的手相见,激动的噗噗吐奶,然后更加坚a挺的等待庄南小手的抚摸。庄嘉禾身体发热,呼吸粗重,意乱情迷中把庄南压在了身下,亲亲庄南的眼睛、鼻梁,接着吻上庄南的嘴唇,庄嘉禾残存的理智没有将舌头伸进去,只是辗转吮吸庄南的嘴角,直到庄南被压得喘不过气,嘤的哼一声,庄嘉禾猛地抬起头,发现手不知何时伸进了庄南衣服里,在庄南的腿根不断揉捏,马上抽回手,由于动作过大,庄南睁开眼睛看了庄嘉禾一眼,庄嘉禾那一刻呼吸都快停止,庄南又翻过身背对庄嘉禾睡了过去,直到听见庄南均匀的呼吸声,庄嘉禾才又慢慢恢复心跳,一身的燥热转而被惊出一身冷汗。
“爸爸!”庄嘉禾没有说话,庄南使劲儿推了推庄嘉禾。
庄嘉禾转过身,把庄南背起来,“哪有你说的那么恐怖,人都是自己吓自己,世上没有鬼。”
庄南抗议,“就是有!”庄南在背上不老实,庄嘉禾打了庄南屁股一下,“老实点。”把庄南放在床上,拿出庄南的衣服,“那换上衣服,我们走。”
庄南还是觉得庄嘉禾不相信自己,气呼呼的鼓着脸,“那我腿上自己掐的吗?我傻呀!”
庄嘉禾心说,不就是个傻瓜。坐在床沿拍拍庄南的头,“好,是我掐的,行不行?”
庄南忍不住噗一声笑出来,“那你掐我做什么?你有病啊。”
“对,我生病了。”庄嘉禾沉默好久,轻声说道。
庄南以为庄嘉禾开玩笑,转头却看到庄嘉禾神色笼着一层清愁,庄南紧张起来,刚穿到膝盖的裤子也不管了,扑到庄嘉禾身上,抱着庄嘉禾的脸,“爸爸!你真的生病了?!严不严重?为什么不告诉我?”说着扑簌簌掉起眼泪,呜呜哭了出来,“你死了,我也不活了!”
庄嘉禾只是突然有感而发隐喻了一句,没成想惹庄南担心,心疼的把庄南抱在腿上,擦擦庄南的眼泪,安慰道:“爸爸逗你的,你也当真,不要哭了。”
庄嘉禾越这样说,庄南越哭的厉害,“你肯定快死了,得绝症的人才这样说。”
庄嘉禾怎么哄都不管用,只好把庄南抱紧,“那你不要哭了,我说实话。”
庄南抹着眼泪,哽咽的问:“真的?”
庄嘉禾点点头,“真的。”庄南这才止住泪水,可还是不断抽噎,一副可怜样儿望着庄嘉禾等待他的解释,庄嘉禾用手擦干净庄南脸上的泪滴才接着开口,“只是小毛病,容易心悸,很久以前就有了。”
庄南手轻轻按在庄嘉禾心口处,“怎么会这样?以后会好吗?”
庄嘉禾在庄南额头亲了亲,“应该是一辈子也好不了。”
庄南眼中蓄满泪水,靠在庄嘉禾胸前,“爸爸,我以后都听你的话,再也不和你生气。”
“不要哭了,不是你的错,小南是个乖孩子。”
这是庄嘉禾第一次夸庄南,庄南虽然还是想哭,可又忍不住翘起嘴角,“爸爸,这是你第一说我好呢。”
“是吗?那以后多夸一夸。”
庄南忍不住笑出声,还是担心的问道:“爸爸,真的治不好吗?”
庄嘉禾思考良久,认真的说,“不舒服了,打你的屁股就会好。”如果外人听到,就认为这算是赤裸裸的调戏。不过,依他们两人目前的关系,爸爸打儿子屁股也算是特有的权利。
庄南不明白打屁股和治疗心悸有什么关系,低下头才发现裤子还没有穿好,马上起身把裤子提上来,喊道:“你骗人!”庄南以为庄嘉禾在说他没有穿好裤子。
庄嘉禾没有就这个话题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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