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周臣正站在自己身后,匆忙地笑了笑:“正好,周臣,我去那边了。”转身就走了。
周臣莫名其妙地看着付景松:“他怎么了?”
“没事。”付景松笑了笑,“周先生介绍他来的?”
周臣点了点头,无奈地说:“是啊,嚷嚷着自己要穷死了,找了几份工作都不行,非要求我介绍,我也只能介绍他做服务生了。”
“他这样的状况没问题吗?”
“还好吧。”周臣又看了一眼乔问言,他又在吧台边坐着喝水,“这工作对他来说并不难,我也可以随时帮到他。”
付景松也看向乔问言,目光一瞬不移,嘴角的笑容也是淡淡的:“他不太适合这种地方。”周臣听他口气里隐隐的心疼就有点不太舒服:“自己的选择而已。”付景松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周臣赶走乱七八糟的感情,调整好情绪:“付先生想喝点什么?”
“威士忌吧。”
“好的稍等一下。”周臣鞠了一躬转身离开,付景松看见他揉了揉乔问言的头发,低头跟他说了什么,乔问言回以用力的一瞪。
作者有话要说:
☆、超级英雄
付景松在酒吧坐到很晚,一边喝杯中的酒一边观察乔问言的一举一动,乔问言确实还挺聪明的,对于这种工作只一个晚上便驾轻就熟,有模有样的,甚至连每个微笑都很到位。乔问言也一晚上如芒在刺,那两道目光无时无刻不在追随他,他几次就想直接冲过去掀付景松的桌子,硬生生地忍住了,第一天就遇到冤家再因为冤家丢了工作可实在是太不值了。
凌晨两点,酒吧的客人渐渐散去,周臣和乔问言下班,换衣服出来在门口见到了斜倚着墙站着的付景松,周臣笑着打招呼,乔问言撇了撇嘴,付景松站直身体走过来,周臣大咧咧地挥手:“付先生果然闲啊,明天不用上班吗?”
付景松默默地想,这人好多张脸:“据我所知,明天是周六。”
“是吗?”周臣想了想,“是啊,日子都过糊涂了。”
乔问言瘪着嘴站在一旁不说话,看他们熟稔地互相招呼,招呼完了就扯周臣的胳膊:“喂,回不回家了,一会儿出租车都没了。”
周臣白他一眼:“你急什么啊。”
乔问言没好气地回答:“我急啊,我当然急,我要困死了。”
周臣一脸熊孩子又欠揍了的表情:“付先生还有事吗?没事我们就回家咯。”
付景松看着乔问言越来越不耐烦的样子,开门见山地问乔问言:“乔问言你明天中午有时间吗?一起吃饭吧。”
乔问言看向周臣:“周臣?”
周臣撇清关系:“人家请的是你哎,别不领情啊。”
乔问言“哦”了一声:“那我不去了。”
“别啊。”周臣制止他,“过了啊乔问言,傲娇也请你有个限度好吧。”周臣一语中的,乔问言郁闷地盯了一会儿地面终于勉为其难地点了头。
第二天中午周臣窝在家里睡觉,乔问言去和付景松约饭,一进餐厅乔问言就发现了坐在角落里的付景松,天气暖了很多,付景松穿了白衬衣,外面套了灰色的无袖针织线衫,简单又优雅大方,果然人生赢家,气质永远摆在那里,乔问言默默地想,看了看自己穿旧的黑色套头衫,又抓了抓自己那撮倔强地翘着不肯屈服的头发,撇了撇嘴。
付景松转头也看到他,冲他招手,乔问言走过去,不怎么走心地笑了笑:“对不起啊晚了点。”
“没事儿,坐吧。”
乔问言坐下来,四处张望一下,看这餐厅不像是什么随随便便的地方:“先说好,是你,请我吃饭,对吧?”
付景松失笑,把菜单递给他:“是,随便点,不要你出钱。”
乔问言于是放心地敲诈了付景松一大笔,吃到最后他看着空空的餐盘,满足地叹口气,一抬头看到付景松正微笑着看他,有点不好意思,他强装镇定,向后仰靠在椅背上,大爷一样地问:“说吧,找我什么事。”
付景松想了许久不知道怎么开口,索性直截了当地开口问:“你的耳朵?”
乔问言脸色变了变:“耳朵怎么了。”
“你的耳朵到底是怎么坏的,还可以治吗?”
“我怎么知道?聋了就是聋了,无所谓了。”乔问言说,面无表情,语气也很僵硬。
“没得治了吗?”付景松有点失望,“不会吧,不然我们还是去试试吧,只要有一点希望还是应该试试的吧。”
乔问言狐疑地看他:“你到底要干嘛,我现在对你也没什么利用价值,我帮你的你也感谢过我了,你还要干嘛?”
付景松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迫切地想帮助乔问言,这么迫切地想为他做些什么,如果是自己之前害他被人绑了,补偿一点也就罢了,应该是很好解决的事情,但是又好像不只那么简单,完全是不够的。
“我只是想帮帮你啊。”
“够了吧。”乔问言翻个白眼,有点讽刺地笑了笑:“把你的同情心留给别人去吧,你以为你是谁啊,超级英雄?还想着拯救世界?”
“我没那个意思。”付景松辩解,却微微有一点心虚,好像自己有一点小心思被戳穿一样。
“谁管你什么意思啊。”乔问言很有骨气地回答,反正饭已经吃到了,再说什么也都不亏,“总之,你以后不用想我这点事了,该做什么做什么吧。”
看着付景松尴尬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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