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点在恩斯特的面颊、鼻尖、眼睛和大盖帽沿上跳跃,他的肩膀绷得很直,双手握着方向盘。整个行程,他基本没有减速,也没有刹车。开始公路上还有些车辆,我们便呼啸着从它们身边飞过。可以想见那些司机惊吓过后,在心中狠狠地咒骂一声:“奔丧呢,混蛋!”后来,天色渐晚,公路上车辆渐少,汽车却没有开得更快。我明白,越是在这个时候,越是要小心,我不禁再次感激地看看他。
雷根斯堡是一座历史悠久的小城,自罗马时代便是多瑙河边的重镇要衢。多瑙河上德国最古老的石桥;建于13世纪的哥特式大教堂;蜿蜒曲折的石板路;白墙红顶的各式民房。这一幅古老而美妙的风景画,此刻被夜色所掩盖,只看得出模模糊糊的轮廓,就算不是,我也无暇欣赏。
我拔出勃朗宁手枪,退出弹夹看了看,重新装上,又打开保险,检查一番。
恩斯特侧头看了我一眼,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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