岘匿迷谷,紫宿放下手中的茶杯,“刚才你心中一松,是为羽人非獍平安无事而松,还是为中原正道少了一名强劲敌人而松?”
“嗯?紫宿?”察觉到紫宿言语中低落的情绪,素还真转头看向紫宿。
“无事。”紫宿微微摇头,元祸天荒的死,是一种解脱,能够与心爱的人在另外一个无忧无虑的世界中相会,也是一件不错的事。
“你又在自寻烦恼了。”素还真微微一叹,走到他身边,动作轻柔地将他抱在怀里,“每个人都有七情六欲,每个人都有私心,遇到高兴的事就会高兴,遇到哀伤的事就会悲伤,这是人之天性,是与生俱来的,难以磨灭。”
“漫长的时间,可以改变很多,其中也包括这人之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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