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人有些差异。
梅鲁刚回来就看见坐在沙发上的易时煊正呆呆地看着刚调好的香水,目光落到那头稍微长了点儿的柔顺黑发停顿了片刻,然后才走到易时煊身边坐下,一起看着桌上那些香水。
易时煊注意到梅鲁已经回来,转过头看了一眼,然后又转头看着香水说:“瓶子变深了,再过几天应该就可以使用。对了,水晶瓶的事情跟他们谈得如何?”
最近事多,梅鲁一直拖到今天才有空跟胡昆他们谈论水晶瓶装香水之事。想到这儿的水晶瓶似乎不是很多见,或许这事应该有些困难。
“我跟胡昆他们谈过水晶瓶装香水的事,可我们现在不可能那样快速制出小水晶瓶,所以就决定先将调出来的香水用水晶瓶装置一段时间,然后再装入玻璃瓶中。”
“倒是一个方法,明天要去城里讨论香方,你出门前记得等等我。”
梅鲁闻言却是紧锁着眉头,脸色看起来并不如刚回来那样好,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欲言又止地看着易时煊。
易时煊转头就见到梅鲁脸上那副沉重的神情,心知他应该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说,于是就将所有的心思放在这事上,静静地等着梅鲁开口。
梅鲁轻轻叹息一声,语气沉重道:“我和胡昆讨论完这事后,路经一间宾馆,门口围了不少人,还有警察在那儿守着。听旁人说是死了两个雌性,本来我们也没有在意这事。可有人刚好看见那两个死亡的雌性,据说他们的脖子上都留着两个深深的牙印。”
易时煊没有想到梅鲁想要跟他说的竟是如此沉重压抑的事情,前些天一直不曾发生过类似的事,却在这个时候又冒出类似的事。上次是失血过多造成昏迷,这次恐怕就是被吸血过多而导致死亡。
在他们将要面临大难的时候发生这种惹得人心惶惶的事,这一切说是巧合,却又让人觉得不是巧合。事情发生得如此突然,恐怕会让那些本来就心情压抑的市民变得更加压抑。
两人还沉浸在这件事中,却听到柔和的嗓音:“你们怎么都在这儿坐着发呆?时煊,我帮你买了两件衣服,先过来看看喜不喜欢。”
说话的正是叶特,易时煊抬眼看去,只见叶特手中提着大包小包,跟在后面的瓦尼尔也是大包小包。事情公布的那天,叶特将自己关在房里一整天,出来后就像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样。
可也是那天开始,叶特经常去城里逛街,说是以前都没有时间好好逛逛,就趁现在身体好,精神也好的时候去逛个够。他们都很清楚叶特为何会忽然冒出这样的想法,看他出去逛街确实精神了些,也稍微放心了一点儿。
然而今天又再次发生雌性被吸血之事,现在还是心有余悸。双目无神地看看叶特和瓦尼尔手上那些大包小包,为了不让叶特失望,两人都装出对叶特买回来的东西很感兴趣的样子。
“阿爸,今天应该没碰上什么奇怪的事儿吧?”梅鲁接过叶特手中的大包小包,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奇怪的事儿?”叶特脸上露出一丝疑问:“我该碰上什么奇怪的事儿吗?还是你们碰上了什么奇怪的事儿?”
梅鲁将手上的几个袋子放到沙发上,似有似无地看了易时煊一眼,想了想还是决定要将刚才所谈的事情告诉叶特。
“阿爸,有点事想跟您谈谈,您先坐着喝口水润润喉。”
易时煊很明白梅鲁要谈的都是何事,先帮叶特倒了一杯温水,然后就坐在另一张沙发上等着梅鲁将那事告诉叶特。他觉得告诉叶特也好,假如那件事是针对雌性而做,那他们更加要注意出门安全。
叶特听到梅鲁这话,加上易时煊脸上那种严肃的表情,心知梅鲁要跟他谈的应该是挺重要的事,就将要易时煊试衣服这事放下。
直到梅鲁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叶特,叶特才知道竟然又发生了雌性被吸血这事,更让他在意的是,这次竟然不是昏迷,而是死亡。想想也知道肯定是被吸完了血,才造成这样的后果,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呢?
平静过后,叶特压下心里那种不舒坦,抬眼看着易时煊:“时煊,你这段时间是不是还要去城里调香?”看易时煊点头,甚是担忧地道:“梅鲁,不如让瓦尼尔保护时煊,你有事要去城里,就让巴纳德跟着好了。”
易时煊刚想说不用,梅鲁就先他一步道:“阿爸说的对,谁知道那个吸血人鱼什么时候出现,有瓦尼尔跟着也比较放心。”顿了顿,又道:“巴纳德也不用跟着我,他要负责家里的安全,若是跟着我去了城里,我更加不放心家里。”
梅鲁说的确实有理,叶特就点了点头:“那你一个人去城里可要担心,现在可是随随便便一条蓝尾人鱼都能将你放倒。可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做事不计后果。”
易时煊闻言诧异地眨了眨眼,梅鲁注意到易时煊的神情,哭笑不得地说:“阿爸,我们就不提以前那些事,先提现在这些事好吗?”
叶特瞥他一眼:“提现在这事?你们俩整天给我闹别扭,还有什么好提?”
梅鲁嘴角抽了抽,最后决定暂停这个话题,省得叶特真的说起他和易时煊之间的事。叶特说的虽有点对,但他们俩现在的关系正在逐步加深,可不能因为别的不知名原因在让他们的关系退回原位。
叶特这话让易时煊心里反思了一番,双眸亦是静默地看着梅鲁。这段时间,梅鲁都会准时跑到他的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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