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看见易时煊一脸痛苦的模样,哑着嗓子道:“是不是伤到你了?哪儿不舒服?”
易时煊撑开疲惫的眼皮,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嗓音破碎不已:“叫你停下你都不停,现在说这话有什么用!”
梅鲁难得红了脸,伸手帮他揉着太阳穴,柔声道:“我们结婚那么久,但却只是单纯地同睡一张床,好不容易你才愿意和我做这事,心里欢喜过头,就不管不顾做了那么多次。”
一双大手随后又落到紧瘦的腰身,十分轻柔地按摩,却见易时煊舒服地哼了一声。梅鲁知道他是真的做得太过了,于是就全神贯注地帮易时煊按摩。
酸软的腰身经过按摩确实好了不少,被折腾够久的易时煊忽然就有了困意。闭着眼迷迷糊糊地说着梅鲁帮忙按一下哪里,力度如何如何。直到没了半点声响,梅鲁才发现易时煊已经沉沉睡着。
柔和的灯光下,深邃的眼眸静静看着他留下的各种吻痕,咬痕,心里头有着说不出的满足。等了那么久,他们终于走到了这一步,易时煊再也不是名义上的梅夫人,而是他名符其实的夫人。
☆、第 45 章
隔日天亮,尚未完全清醒过来的易时煊甚是疑惑为何全身都像是被人揉扁搓圆过一般,胳膊大腿软绵绵的不说,就连腰身亦是经过好一番摧残,只要稍微转个身,都疼得他倒吸凉气。
艰难转身过后,刚好就撞见那双含笑的眼眸,眸底浮现的宠溺让他愣了一愣,却见那嘴角勾着无比满足的浅笑。昨晚所做的一切就像是放电影似地汹涌而至,脑袋瞬间就被炸得轰轰作响。
极尽缠绵的纠缠,数不清的温柔亲吻,紧紧拥抱的火热身体,全都那样清晰地刻在心底。怪不得身体会那么难受,怪不得后面会有那么奇怪的感觉,原来全是昨晚得来的后果。
做都做了,易时煊也没有多纠结,只是梅鲁一醒来就神清气爽,还对他笑得那么满足暧昧,他就觉着有些不舒坦。他全身酸得紧,梅鲁倒是一脸轻松舒服,到底是谁比较享受啊。
“是不是还很疼?我再帮你揉揉。”看见易时煊不时抽气、猛皱眉,梅鲁以为他还是很难受,立即爬起身来,体贴地继续着昨晚按摩腰身的事。
熟悉的感觉从被按摩的腰身传至脑中,易时煊记起昨晚临睡前梅鲁也曾帮他这样按摩。被按摩得舒舒服服之下,刚才升起的那丝不快很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就是这里,稍微用力一点。”在后腰按摩的双手过于轻柔,易时煊只好出声,一开口就发现他这声音当真是沙哑得吓人。
可这声音停在梅鲁耳中却是异常性感,两人此刻都是身无寸缕,梅鲁眼眸微垂,盯着那一片细腻光滑的裸背,再低头看看自个儿双腿间雄赳赳气昂昂的小兄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清晨醒来本就容易冲动,加上昨晚终于知晓和心爱之人结合的美味,梅鲁是实在禁不住这样的诱惑,俯身就吻上那片白皙如丝滑的裸背,双手也开始抚摸着敏感的腰身。
后背忽然传来的温湿让易时煊愣了片刻,盖到腰身的薄被忽地被人掀开,那双结实的大掌又抱住他的腰身,直接将他抱起,对上那双满含yù_wàng的眼眸之后,他就晓得梅鲁又想做那事了。
“梅鲁……”只是刚叫了个名字,就被封住了唇,意识到那双手已经开始不安分地摸到后面,想要挣扎的易时煊却被吻得全身软得无力。
最后,易时煊一早醒来又迷迷糊糊地被吃了个干干净净,本就酸软的腰身更是软得爬都爬不起来。经过此事,易时煊是真明白了一件事,太久没有发泄过的男人真的很恐怖。
错过了早饭,如果再错过午饭,或许叶特就会直接叫人踹开他们的房门。无论是这个可能,还是他们那么久没出去会引起叶特怀疑的可能,易时煊都觉得不能再继续赖床。
早上舒爽过一次的梅鲁帮他们俩清洗过身体之后,就开始使用昨晚那瓶香水。为了不妨碍易时煊休息,特意转移到宽敞的地上练功。
所以易时煊爬起来靠在床头,正面看见的就是梅鲁闭目运动的一幕。和他刚见梅鲁使用香水那晚一样,那条鱼尾一直闪着白光,不过这次的白光隐约带着一丝耀眼的银光。
几天晚上都注意着鱼尾变化的易时煊很清楚这是梅鲁的能力又进一层的表现,经过这段时间,梅鲁的能力恢复了七八成,剩下的似乎有些难以突破。
他不知道是香水不够好,还是曾经使用过迷月留下一点后遗症的缘故,看来有必要得重新想些别的香方才行。
等到梅鲁睁眼,恰好就撞进那双藏着柔柔情意的黑眸,注意到他的视线后,那双黑眸平平静静地移开,可那丝柔情却早已渗透心里,瞬间就融化在心里某个柔软的角落。
易时煊被看得特别不自在,仿佛又会情不自禁地想起昨晚和今早发生的那些事,担心再继续躺在这张床上就停不下胡思乱想,急忙起身离了床。
可惜他刚动了一下,全身骨骼似乎都在咯吱作响一般,疼得他直抽气,扭头就想说两句。却见梅鲁已经走到他的面前,伸出长臂揽上他的腰身。
“不如你再躺一下,我帮你端些饭菜上来。”看见易时煊这么难受,梅鲁这回是真的懊恼早上没有忍住诱惑,又拉着他做了一次。
易时煊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冷冷淡淡地道:“要躺你自己躺。”
当然,梅鲁觉得他没有必要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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