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夫两个洗了个澡,躺倒床上准备睡个午觉。
泰蒙四肢摊开,打了个浅浅的呼噜,“其实,我觉得元帅还不错。”
“什么?!你说什么?!!”巴德兰横眉竖目,伸出手飞快地戳了戳泰蒙的额头,泰蒙嗷的一声,捂着额头委屈地看着他。
“说,他给你灌了什么mí_hún汤,你改口改的这么快?”巴德兰一脸威胁。
“老不死的,别激动。”泰蒙直接把人锁进怀里,拍拍那圆润挺翘的屁股,在巴德兰炸毛之前,泰蒙低笑,“呐,你得承认,今天他一直在让着你吧!”
巴德兰不大情愿的嗯了一声。
泰蒙继续道:“不管你说话怎么难听(巴德兰反驳:我说话哪里难听了?!),怎么鸡蛋里面挑骨头(巴德兰愤怒:你到底是哪一边的?!),他都没有反驳过一句,其实,以他的身份地位,完全不用这样来讨好迁就我们(巴德兰:哼!),如果他直接用权势压人,我们没有任何办法是不是?(巴德兰扭头!)但他没有,一个高傲了一辈子的男人,愿意为了另一个人去低头,单就这一点,我就佩服他。”
巴德兰闷闷的。
“这是其一,其二,”泰蒙努力搜刮肠肚里的墨水,“澄澄的进化人鱼身份已经曝光了,在纳索魔,没有比元帅更适合保护他,也只有元帅有魄力有能力护住他,要是换了个人,哪知道心肠是白是黑。”
“那其三呢?”巴德兰阴阴地问。
泰蒙笑着亲亲他的鼻尖,“老不死的,你发现了吧?咱们儿子,喜欢他呢!”
巴德兰呆了呆。
“儿子的心意才是最重要的。”泰蒙又亲了一下。
巴德兰泄气,“我怎么不知道,我只是……不甘心!”
泰蒙囧脸,“你这是恋子癖。”换上一副沧桑的口气,“唉,儿子小仓鼠那么小只的时候,我就已经接受他将来要嫁人的命运了。”
“我不管,”巴德兰拿被子一蒙脸,底下传来他含糊不清的声音,“反正,我是不会轻易答应的。”
“当然当然,不会那么轻易便宜他的。”想当初他追老不死的追了那么久才终成正果,如果战琰一下子就成功了,泰蒙大爷还不乐意呢。
两夫夫基本达成共识,很快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巴德兰依旧尽心尽力地找茬,不过战琰已经找到了心理安慰,很有点他强任他强,我自明月照山岗的味道。
巴德兰有些不解,私底下问泰蒙,“他一夜之间基因突变刀枪不入了?”
泰蒙转转牛眼,看看正跟在战琰身后,背着手左看右看的自家儿子,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嘴巴凑到巴德兰耳边嘀嘀咕咕了一阵。
听完,巴德兰也不知是气是笑,心中有些酸溜溜的,这乖儿子的一颗心看来是真的落到人家身上去了,儿大不中留啊!
——但他会尽力留久一点的。巴德兰阴森森地露出一角白牙,太容易得来的东西,总是难以被珍惜的,要不要干脆制点毒药给战琰吃下去,日后变心了就爆他心脏什么的?这样看起来比较保险一点。
正在走路的战琰忽然摔了一跤,头朝下四肢大张趴在地上。
君海澄:“……”
巴德兰:“……”
泰蒙:“……”
君海澄赶紧跑上去把人拉起来,战琰似乎受惊过度,目光呆滞地看着君海澄。
君海澄感觉不对劲,紧张地上下检查:“摔哪了?摔哪了?天,别把脑子摔坏了吧?中央帝国会举国欢庆的,他们费尽心思杀不死的战元帅,就这么轻易翘在一个大马趴下?”
战琰伤心欲绝,“鼻子撞歪了。”
君海澄凑上去,认真地看了看依旧挺拔好看的鼻子,用手指扶了扶,“没歪,就是有点红,幸好没出鼻血,疼不疼?”
“疼!”战琰一只手下意识地抱着君海澄,自己也揉了揉,“给吹吹?”
君海澄就吹气。
“咳咳咳!”
君海澄和战琰齐齐扭头。
巴德兰和泰蒙正无语地看他们,只不过一个是气的,一个是促狭的。外面还围着一圈人,一个个都是张大嘴巴呆若木鸡地看着他们,想来,明天就会传出元帅跟进化人鱼殿下当街秀恩爱的新闻了。
君海澄和战琰飞快分开,然后心有灵犀的一个拉着巴德兰,一个拉着泰蒙,趁着人群还没发应过来的时候迅速溜走,他们可没兴趣给别人围观。
回到亲王府,泰蒙还在赞叹,“啧啧啧,还真是高调。”
“闭嘴,蠢货!”巴德兰十分暴躁。
君海澄觉得有些尴尬,战琰则是脸皮厚厚的顶着巴德兰针刺般的目光,照样悠游自在地贱笑,看得巴德兰恨不得砸个十瓶八罐到他脸上去。
战琰很光棍地给了他一个“您老随意”的眼神。
未来元帅夫人的父亲来到亲王府,以凡伯为首的一干人真是激动得无以复加,凡伯硬是从床上爬起来,说要给贵客们一个好印象。
在老管家看来,这就是已经到了见家长的程序了,见完家长,不用多久就可以举行婚礼,举行完婚礼,不用多久就可以迎来小主人的到来了。盼小主人盼得快疯魔了的老管家已经一厢情愿地忘记君海澄的年龄了。
凡伯来到大厅的时候,正好听见巴德兰讽刺地道:“我感激得要流泪了,为我贱脚踏贵地,这么富丽堂皇的住所迎进我这么一个乡下土包子,真是难为它了。我说元帅大人,您可是帝都第一金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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