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是清一溜烟奏乐的美貌侍女个顶个的水灵。
“表姑,我也是会奏乐的。”李青萝软软的说道。
李沧海虚弱苍白的面庞上一脸宠溺,笑着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是是是,青萝的琴艺最木奉了,是表姑没有这个福气听见。”
“我,我现在也可以弹给表姑听。”
李沧海心疼的捂住了她的手,修长细嫩的指尖轻轻摩梭着:“若是伤了青萝的手,那我可是要心疼的。”
慕容复:“!”怎么感觉哪里不大对?
然后慕容复就看见他娘的腰肢越来越软,手里的云袖翻飞如蝶,指尖掐了一朵好看的曼陀花。
“娘,我爹他……”娘,你还记不记得我爹这个人啊?!
他娘满是茫然的抬起头,反问了一句,“你爹?你爹不是早死了吗?人死如烟灭,怎么,难道诈尸了?”
慕容复面无表情:我可能是捡来的。
据说当年在逍遥派之中,巫行云,李秋水,李沧海就是这个相处模式。这个逍遥派绝对是有毒吧?
这么一想,难怪段正淳的甜言蜜语不管用了,再好听能有李沧海的好听吗?康敏那群人绝对是r_ou_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婚礼?”云九九可算是想起来李青萝那挺立着的大肚子,“你舅舅难道不知道吗?”
自然是知道的,但是王家那位少爷,也就是他的舅舅喜欢人家喜欢的不得了。哪里还管什么孩子啊,连帽子颜色也不管了,直接当了接盘侠。
角落里一个乞丐突然发出了声响,嗓音沙哑,粗糙的不像人的声音:“你们是在说段正淳兄弟两个?”
少年皱起了眉头,这种声音是――腹语?
“你们先给我说说,他们发生了什么事情?”乞丐的拐杖点到了地上,发出了咚咚的声音,就好像是点在人的心尖上。
少年的心头猛跳,一看旁边站着的云九九,还是咬了咬牙,挡在了她的身前,三言两语将先前的事情说明白了。
乞丐顿时哈哈大笑,“好,当真是好。城外道馆,我倒是想要去看一看。”
“你想要做什么?”听他这个口气,便知道大概不会是什么好事情。
“自然是杀了她。不知段正淳他们知道又是何等的心痛!”乞丐说话的声音y-in沉沉的,就像是一阵寒气铺面袭来。
这一番话下来,再看看他的衣着打扮,云九九也大概知道面前的这位是什么人了,大理太子段延庆。
“你敢吗?”云九九问道。
乞丐喝道,“我有什么不敢的?他段正淳算得上是什么东西,他段正明又算的是什么东西?”
这般的说着,他伸手便要来抓人。
少年急忙拉着云九九很是狼狈的躲了开,“晚辈不知前辈在此,多有冒犯,还望前辈海涵。”
回答他的,是那把急速落下的拐杖。
云九九反手挡在了少年的面前,“天龙寺外,菩提树下。化子邋遢,观音长发。”
不过是短短的一句话,就像是怀有莫大的魔力一般,如雷霆一般落下的拐杖硬生生的卡在了面前。
他急急问道:“你是什么人,怎么会知道这一句话?”
段延庆又想起了先前她所问的一声敢不敢,颤抖着声音问了一声,“是她,是她,对不对?”
大理镇南王妃刀白凤,就是那一天他在天龙寺外遇见的白衣观音。
是了,是了,那天龙寺怎么会有人进出,必然是王族的女子。
那她现在腹中的孩儿――
段延庆痴痴的想道,继而又发了怒,“段正淳,段正淳尽然敢负她!”
这一会儿真是怒从心起,猛然爆喝。
“我定要去宰了他!”云九九学着他说话的声音接了一句,“我说的对不对?”
段延庆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这样的事情,何等的机密,又怎么会是一个小丫头能够知道的?
云九九装模作样的掐了一个法决,“我叫云九九,能算命。”
云九九这个名字还真是如雷贯耳,拜那些当年在破庙里面的人口说耳传,小神仙云九九的名声,可谓是响彻江湖。
段延庆憋住了气,“小神仙,你可能……”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清楚,断断续续的消失在了风里。
“给你算命啊,当然可以啦。”云九九回答的轻松惬意,下一句话便泄露了她强烈都不满,“你命里坑儿子!”
“那可有什么解决的方法?”段延庆急忙问道。
“你这些日子一直在练武,还未来得及犯下错事,但是因果之论你应该是知道的吧?”
如果是换另外一个人来说什么因果,段延庆能翻脸打人,什么因果,他一直在行善积德,但是一朝落下太子之味,便是毁容重创,无人问津。
可说这话的却是江湖上有名的小神仙,而他也知道了自己有了儿子,却怎么也忍不住了。
便是段延庆再大的脾气,听到自己有了儿子的事情之后也息了火,郑重其事的道了歉便飘了出去,还不忘留下一句必有厚报的话来。
少年心有余悸,可算是走了。
云九九很是俏皮的向他眨了眨眼睛,“你想不想跟去看看?”
慕容复面无交情,然后毫不利索的点了点头,“你刚才是在骗他吗?”
“这个吗?我说的当然是――”
云九九眼珠一转,“真的呀。”
慕容复抽了抽嘴角,由衷的叹了一声:“他儿子真惨。”
云九九看了看他,还是没好意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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