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已经快打到了广东。这样,父亲便留在了我们县工作,从此就成了我们h城人。
这时,父亲也过来看我的身体,双手不住地抚摸,说:“一枫,你看你就是个读书郎,这个年纪身子还光滑得像个青年人。吔,你这身子与脸皮咋就完全不一样呢?”
我的情绪有点被他调起来了,换上东北腔有点腻腻地问:“咋的不一样咧?”
“你这脸上胡子挺浓的,可身子上却光滑得像是丝绸,那肚皮下又是黑乎乎的。瞧你这身子长得,该的地方该,不该的地儿指定不该!”父亲继续抚摸着,突然,他夸张地大叫:“一枫,你身上咋的一块伤疤都没有呢?”
“哎呀,没有就没有吗?喊什么吗,吓我一大跳!”我这儿可是yín_dàng之心都有了,这一下全叫他喊没了。
“我赔罪,我赔罪!”父亲兴趣已经来了。“一枫你别动,让我看实了,咋的一小块都没有呢?”
“有一块!”我清楚他的脾气,抬起我的右脚底板没好气地说:“这儿就有一块,很吓人哦,小心吓死您!”
父亲一看就笑了。“你看你,连伤疤都美得你,挑地方长。唉哟,真的挺吓人,咋弄的?”
“小时候在竹林里面玩耍,被竹桩子扎的。”
“你也真是的,咋的恁不小心呢?”父亲用手摸着我脚底的伤疤,关心地问
“那时我眼睛得了瞎眼病(非常严重的结膜炎——作者按),很严重,看不大清东西。”
“扎的这么严重,那指定老疼了,流了很多血吧?”父亲真的心疼了。
我心里不禁一热。“是啊,当时痛得我走不得路,坐在林子里直哭,后来还是您一个老乡救了我。”
“是吗!”父亲随口问:“你咋的知道是我老乡呢?”
“他当时骑着高头大马嘛,而且讲一口东北话,你也知道的,那时候只有你们北方来的干部才有马骑。”我抬头看着淋浴间顶上的灯回忆到:“当时,他骑在马上,穿着一身军装,背一支驳壳枪,真威风啊!”
一直低头看着我脚底的父亲突然抬起头,表情奇怪地问:“这么说,你应该记得他的呀?”
“我眼睛半瞎,看人模糊,再说那是49年冬,我还小不到十岁。我只记得他跟您一样身材粗壮结实。”
“是吗?”父亲这时有一点激动,把他那张肉呼呼的胖脸凑到我面前。
“可是,他比您高大多了。”我继续回忆着心里那个高大的偶像:“那位干部真是既高大又威风!”
父亲露出一副苦笑不得的神情。
这时,我恰好从对偶像的崇拜中清醒过来,见他如此表情就很奇怪地问:“父亲,你怎么啦?”
“没怎么的。”父亲又急着问:“你们那会儿也没说些啥吗?”
“说啦。他问我念书没有。我说,念了,念三年级。他又问我成绩好不好,我有点害羞不好意思说。”
“咋的不好意思呢,快快的讲!”父亲真是急了。
“呵呵,父亲,您怎么学起日本鬼子说话啦?”
“鬼子咋的?”父亲的手指一下一下敲打在我的脑袋上。“鬼子骑高头大马,鬼子穿解放军军装,鬼子背驳壳枪,鬼子也威风凛凛,鬼子还给你包扎伤口呐,你个死小子!”
我当时就怔住了,看着父亲直发愣。
“嘿嘿!”父亲嬉笑道:“鬼子又问你,小朋友,是不是没努力呀?你骄傲地说,才不呢,我在国小次次考第一。鬼子又笑着夸赞说,有出息!小朋友,你好好读书,将来长大了,跟着叔叔干革命,行不?。”
“我说,”我的眼泪哗哗地流了出来,抽泣着说:“叔叔,我一定会努力的。长大了我要跟着您,跟您一辈子。”我扑到父亲宽广的胸怀中,放声痛哭:“父亲,我一直希望能再遇上您。可我万万没想到,您一直都带着我,我就一直跟在您身边,真的跟了一辈子!”
老父亲也已经是泪流满面。“儿呀,我也没有想到啊,咱父子这辈子的情,冥冥之中早就注定了的呀!”
我们父子紧紧地抱在一起,任由泪水尽情地流淌。此时此刻,我们的心灵在交流,是那么的纯洁,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欲念,因为我们感情已经融汇在一起,在彼此的心海间流动不止
当我们从感情的海洋里畅游出来的时候,才发现时间已经很晚了。
我们赶快抹干身子,回到房间。可是,刚刚爬上床,父亲的指头又落在了我脑袋上。
“父亲,您”
“你个死小子,你那时候小,我认不来你,你也不知道把我认确实咯!”父亲又是一下一下敲打着我。“小时候看着我就高大了是不?长大就不高大了是不?我今晚要罚你。”
“罚我什么?”我一把抱住他,邪邪地笑道。
“罚你操我!”老父亲比我更邪乎。“几天没操你老子了,你想渴死我啊!儿子,操狠点行不?”
“放心,我会的。”我淫笑道。
我们立即扑在一起,肉浪翻滚起来。可怜我那张床,叫得比我的父亲还惨爱一个人,就是想和他在一起,抱着他,和他做爱。
☆、第二十章 好色的老倪科长
第二十章 好色的老倪科长
这天,老倪欢天喜地地来到家里给我们发请柬,原来是他的孙子参军了。
为老倪高兴的同时,我和父亲均感到很意外,老科长给我们发请柬,难道他儿子正式承认他这个爸爸了?说起老倪科长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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