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月宗近只有狐之助一个主公,而狐之助,如今也只有一把三日月宗近,所以平时被他跟着烦了,就会指使着三日月宗近去出征,只去出征不远征,有活动就去下活动,久而久之,三日月宗近很快就赶上了初始刀的陆奥守。本丸刀剑多了,就不会全部都出征,总有轮番的时候,唯独三日月宗近他是能够回回出去,大家却没有意见的,因为本丸的大家听审神者的,审神者惯宠着狐之助。
所以,论本丸实力排名的,三日月宗近绝对是排得上号,甚至是最为靠前的一把刀剑。
而烛台切就稍微逊色了,因为烛台切很多时候需要顾及到审神者的身体健康饮食,主动降低了出战次数,只为了能更好的调理照顾好审神者的吃喝方面的问题。
现在这一对上,不得不让烛台切警惕。
深夜里,大家要赶过来也要点时间,所以烛台切暗暗通知了自己的同伴后,试图拖住眼前这位明显是大佬级别的刀剑。
“烛台切,我可是看到了,哪怕拖住我,我要捉住一位人类,还是轻而易举的。”
“哪怕石切丸也过来?”
“哈哈,这玩笑可不好笑,这座本丸,可没有石切丸呢,烛台切。”说着,三日月宗近再次冷下脸来,“让开。”
漆黑的廊道上,瞬间传来一声巨响,那是冷兵器碰撞发出的声音。
烛台切没被遮盖住的眼睛直直对上三日月宗近那双带着新月的眼睛,那被誉为十分美丽的景色,此刻却只有杀意,是真真切切的杀意,并不是闹着玩。所以到底是为什么,三日月宗近突然要来二楼行刺?
难不成是狐之助要反水?!
这么明显的动静,距离最近的吉良不可能毫无知觉,被吵醒后还有些茫然,等听到外面烛台切喊的那一句‘三日月’,就让她彻底清醒了过来了。
等等啊!三日月?!三日月为什么会跑她房门口来啊!
吉良也顾不上形象不形象了,直接套了件外套,想了想抓了一把成型的符咒塞口袋里就往门口跑去,门一打开,看到的就是被三日月宗近压在地上的烛台切,和用利器横在烛台切脖子上,一手抓着烛台切双手举在头顶上的三日月宗近。
吉良:“???”
等等,那个……她是不是出来的不是时候?
在吉良犹豫着要不要把门关上,当做没看到的时候,对上三日月宗近那双看过来的眼睛,不禁心里一寒,这是……怎么了?
三日月宗近松开手下的手,站起身来,在烛台切过来阻止之前,他的本体直指吉良,“吉良大人,请问,我的主公在哪里?能否把他交还给我。”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那是他的,他唯一拥有的存在,哪怕拼了这条命,他也会拖住吉良的后退不让她逃离,直至把狐之助交还于他。
吉良:“……?”
吉良:“请问,狐之助是怎么了吗?”
三日月宗近:“应该是我问你,到底对我的主公做了什么。最近一段时间,不喜欢与刀剑付丧神深交的你刻意接近我,甚至试图与我交好,如今我主公再次消失,可否请你告知这其中是为何?”
吉良张了张嘴,正要说什么,却迫于对方眼神的压制,什么也没能说出口——不能撒谎,只能实话实说,但……她能说出口吗?因为要帮助她脱离时之政府,狐之助陪着她下水,如今狐之助甚至说出了,事成后如果它出什么意外,就让她接手三日月宗近这种事,这种话,她能当着眼前这位明显是视主如命的付丧神面前,坦然说出来吗?
不能。
这无疑……就相当于说出‘你被你主公抛弃’这种话,而造成这个结局的,是她。
正当吉良哑口无言的时候,已经站起来举到放到三日月宗近脖子上作为威胁的烛台切突然和三日月宗近露出如出一撤的表情,十分惊讶的表情,而不同的是,三日月宗近在惊讶之下还有着喜悦在。
“吉良,你先回去继续休息。三日月,带我回房间。”
“是……”三日月宗近收回自己的本.体,无视脖子上那把烛台切光宗,上前两步,弯下腰把木板上的狐之助捞进怀里,视若无人的带着狐之助离开了。
这场在烛台切眼里,有些莫名其妙的闹剧就这样下映落幕了。
“主公,这?主公您没事吧?”烛台切连忙收回自己的本.体,上前小心打量着吉良,却不会贸然去触碰对方,因为现在的吉良还穿的十分单薄的睡衣,只在外面套了件外套而已。说白了,他也是个男人,审神者是个女人,男女授受不亲这点哪怕种族不同也是存在的。
“没事,烛台切安心吧,没事了,我先回去再睡一会。”
“好。”虽然审神者是这么说,但不需要睡眠这东西的付丧神这后半夜还是没敢放松,甚至是绷紧了神经,直到第二天有付丧神过来替班。
他问了句:“为什么昨天我发通讯给你们,没人过来?”
被问到的付丧神:“???”
“等等,你有发通讯?我们没收到啊!”
某处,做‘好事’不留名的三明笑而不语。夜袭,怎么可能不做点准备?他又不是个傻的,来一群刀剑付丧神,他再怎么强哪怕极化了也打不过好吗?
倒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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