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然后用单纯无辜的语气笑着说:“大夫,我做的好不好?”
于念只想丢人地做个缩头乌龟,把庄纯丢到九天云外,再也不想这个事。
庄纯有着与他外表完全不相符的可怕自制力,就算在高潮的时候,他也能维持着极端的冷静,一面挑逗于念,一面欺负他。
刚才的一场欢爱,留给他的只有似乎只有微微粗重的呼吸,与身上的汗意。
温暖的,带着清爽的木香味的呼吸就在鼻端,故意要惊扰于念的一场美梦。
于念的眼珠在眼皮下剧烈地滑动,深深地显示出他的不安。
庄纯扑哧一笑,把插在他体内的半软性器又恶意地插了一截,弄得于念愤怒地睁眼瞪他。
映入眼帘的,就是庄纯布满红晕的青涩脸庞,眼睛水润得像孩子一样,嘴唇可爱地嘟着,与他才做过的qín_shòu行径完全不能相称。
见于念睁开眼,不等他开口大骂,庄纯便飞快地俯下身,在他鼻尖上落下一吻,然后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脸颊,撒娇地说:“大夫,我做的好不好?”
于念的脸黑了大半。
果然是这句话!
好你姐夫!
于念腹诽着,庄纯敏锐地捕捉到他神色中的不满,谦虚地摆动下体,一双眼直勾勾地望着于念,充满了渴望与求知欲。
他又要打什么主意?
于念警惕地一缩瞳孔。
“你不满意吗?”庄纯惭愧地抓了抓后脑勺,脸红着说:“对不起,我没有经验。可是,大夫你说过,一回生二回熟,我再做一次,肯定能让你满意的!”
说着,他满脸期待地看着于念。
于念现在只想狠狠给自己两嘴巴,这张嘴,能不能不那么贱!
庄纯的表现更加卖力,水盈盈的目光荡漾着,明晃晃地邀功,眼巴巴地盼着于念夸赞他几句。
于念被他折腾得生气的力气也没了,大腿根肯定青紫淤血,腰也跟折断一般,动一下就痛得要命,他躺在他的身下,大口喘息,额头上青筋凸起,虽然表面还是平静的,但其实内心早已汹涌。
两人连接的部位,在经历过高潮后,重新感到了鲁钝的疼痛,还有陌生的温热液体顺着半软的yīn_jīng流出体外,热乎乎地流到股缝中,羞耻地泅湿了洁白的床单。
象征着救死扶伤的病床,被用作做爱的道具,若是放在以往,一定会刺激得于念兴致勃发,可被欺压的对象换成自己,于念就一点也欢喜不起来。
他的底线是,玩一玩可以,不来真的。
他素来洁身自好,起码对形象的维护很是重视。对看上眼的病人,没有节操地调戏一下吃个豆腐也无可厚非,他很会把握度,适可而止,绝不越雷池一步,因此,做医生这几年他见过的男人不少了,能入他眼的也有几个,都被他不动声色地沾过便宜而没被发现。
他自然清楚,自己的这种行为算得上卑鄙无耻,可他一直做得小心翼翼,没有被抓过,加上他平时在医院中一直是儒雅型的代表,无数护士的梦中情人,所以警惕心也就渐渐放松。
今天见到这个装纯的庄纯,才会玩!过!火!
于念恨恨地咬牙切齿,心底一片冰凉。
这一下,他彻底完蛋了。
他还不知道庄纯找上他到底是为什么,新仇或者旧怨?他一点眉目也想不起来,如果庄纯存心使坏,往上一告,哪怕不会把于念真的如何,他的名声也要彻底毁了。
在医院骚扰病人,还与病人上床——就算是被上的那个——也会让于念万劫不复。
他的工作,前途都将毁于一旦。
于念越想越是绝望,肌肉紧张地绷起,牙关咬得咯吱作响。
庄纯却只是笑眯眯地看他,不知餍足地抚摸于念的身体,试图再次挑起欲火。
刚才于念达到了顶峰,却没有射,yīn_jīng还勃起着,guī_tóu上亮晶晶的,全是前列腺液。
这样庄纯觉得自己做的还不够努力,一定要把大夫伺候得射出来才算达到今天的目的。
于念只靠手指就能插射庄纯,庄纯鸟枪换炮用上大雕都没把于念弄出来,一定是技术的问题。
发现了症结所在,庄纯就一定会改正。
他愧疚地捏了捏于念苍白的脸颊,小虎牙咬着下唇道:“你没有我舒服对不对?”
不用疑问,这句话会招来于念怎样的白眼。
庄纯却不在意,笑弯了眼睛,两人的小腹挤压着于念的性器,恶意地蠕动一下,让于念漠然的脸庞也浮现一丝不自然的扭曲。
“我们再来一次吧,一定让你也舒舒服服的。”庄纯自顾自地下了个决定,抬腿就干。
于念这一下坐不住了,他怎么忘了,这个人变态一样,不应期短得惊人,shè_jīng后很快就能再次勃起。
可是!于念他不是变态啊!他是正常人,总会累的不是吗?
何况,俩人用的部位根本不一样好吗?
他的菊花都快开败了,根本经不起这个变态的第二次折磨了好吗?
那个粗硬浑圆的头部再度在穴口虎虎生威时,于念两眼一翻,只恨自己没晕过去。
肯定会肛裂啊,肛裂严重会引发痔疮啊,以后直肠癌就不说了,往近的打算,每天的大号都会受折磨啊,肯定会便秘啊!便秘对身体的危害多大还用讲吗?
可用硬的,于念根本不是庄纯的对手,这小子一身蛮力,完全不符合他的身材。
于念从一开始就否决了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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