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骑士,缔约的时候意味着你的力量应该比他更强,这,你都不知道吗?”
完全颠覆了教廷现在认识的话语,让洛里斯皱起眉。
“你以为为什么历届教皇都在加冕后再选择自己的守护骑士?因为只有凭借权杖才能够结成最高的圣约,只有教皇力量达到顶峰,才能够给骑士最大的好处。教皇不需要任何人保护,因此他可以任意挑选骑士,赐给他们力量,让他们变得强大。洛里斯,没有权杖进行缔约、并且早早就成为守护骑士的你,最后的空间又有多大呢?只怕你终生,都不可能到达圣阶了。”
“哪怕你现在已经是九阶骑士。”
“最高的圣约,只有凭借教皇权杖才能达成。”
“单凭这一点,我的骑士就比你强上不少。”
银色的光芒陡然从凭空出现的权杖顶端炸开,刹那间照亮了开普罗暗淡的天空。银色光芒闪电一般划过天际,永恒圣光亮起来的刹那,隐匿在暗处的人都无所遁形,被迫显出身影。
然而他需要注意的,从来都只有那一个!
交谈的时候双方都在拖延时间,洛里斯在准备,而阿尔兰也在积蓄力量。永恒圣光亮起来的刹那,所有人都为之一惊。
——那是教廷中只有教皇才能够使用出来的圣术,而在权杖的加成之下,隐隐然已经突破九阶。
洛里斯几乎无法掩饰住心中的惊骇,当年阿尔兰离开的时候,还不过是六阶的实力,不过五年,居然就已经达到和他相同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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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色的光芒从他身体中心亮起,洛里斯能够成为九阶骑士,绝非浪得虚名。难以形容的威势从劈出的长剑上传来,弥漫的恐怖气息几乎让人窒息。
路透斯被迫承受着强大的压力,他的实力远远比不上洛里斯,以至于喉头都溢出腥甜之气。然而下一秒压力陡然一消,有人拦在了他身前。
剑士擅长于近战,而法师擅长于远攻,这一点换成骑士和牧师也完全成立。当牧师遇到危险的时候,骑士应该挡在他身前,但是现在,年幼的教皇陛下正面迎上了金发骑士。
短短的刹那间两人已经交手数个回合,洛里斯的长剑以刁钻的角度刺出,却始终被亮起的圣光挡在身外。一个又一个强大的圣术几乎已瞬发的形式从权杖中释放,在永恒圣光的增幅下,瞬间就逼得洛里斯后退。
阿尔兰根本没有恋战,反手抄起路透斯,毫不犹豫的向海边掠去。
路透斯惨淡地看着教皇的面庞,阿尔兰的脸色一片苍白,汗珠不断滚落他的额头,却没有丝毫去擦拭的时间。
洛里斯是骑士,而他则是神官。在教皇全力施展的情况下,骑士绝不可能追的上他。
洛里斯脸色一变,立刻示意施展阵法,却在同一时间,身后有强大的剑气毫无预料地爆炸开,难以言喻的危险气息扑面而来,刹那间,教廷的牧师们被剑气所袭倒了一片。
洛里斯蓦地回头,那道剑气却消失得像出现一般突然,除了空气中隐隐弥漫的力量波动,根本捕捉不到分毫剑气。
然而那分明是存在的,否则自己带来的人不会萎靡一地。却也因为那诡异剑气的阻挡,洛里斯失去了追击的时间。当他赶到海边的时候,阿尔兰早就毫无踪影。
平静的海面上,是远去的帆船背影。而在港口边,已经找不到任何一艘船只的踪影。
“洛里斯阁下,今天所有船都已经出海了,恐怕您得等一段时间,才能够等到船回来。”码头管理人员毕恭毕敬地回答。
洛里斯皱起眉,看到自己萎靡的下属,以及远扬的风帆,脸色阴沉的能拧出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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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舒适的船舱内,柔软的大床上,躺着银发的教皇。黑发骑士坐在他身侧,薄唇紧抿。
阿尔兰闭着眼睛,纤长的睫毛在雪白精致的脸庞上投下浓重阴影。蔷薇花瓣一样的嘴唇因为缺水显得有些干枯,他不安地拧了拧眉。
路透斯轻轻地抚过他的眉,一点一点抚平蹙起的眉峰,他想起来在码头上那个人对他说的话——背着阿尔兰,不知道以什么方式传入了他的耳中。
原来五年来都没有成长,是因为诅咒吗?
而解除的方法......
少年用目光抚摸过教皇的脸颊,神色沉沉,最终低□,吻上了教皇干枯的嘴唇。
失去光泽的唇瓣被反复摩挲,拉出亮泽的水痕。
在随光乐醒过来的时候,立刻就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力量耗空的虚无感席卷了全身,而还有一只手在解着袍服的衣带,嘴唇上被压着某个柔软的事物——
路透斯睁眼就看到教皇蔚蓝的眼睛,带着淡淡的惊讶和不解。清澈的眼神几乎让他下一秒就会萌生退意。
“抱歉。”他低声说。继续坚定地解着阿尔兰的衣带。
“你在做什么?”
路透斯充耳不闻,轻轻地吮咬着他的下巴和颈项。手指掠过衣袍,直接探入了他的身下。
“路透斯!”
“你愿意和我一起回去吗?我们一起回到德加帝国,我帮助你打败约瑟夫和洛里斯,到翡冷翠夺得你失去的地位。你帮助我保护我的子民。”
“路透斯,你脑子在油锅里滚成煎蛋了吗。要不是我,你已经死在开普罗了。”他恼怒地说,“你拿什么来谈条件,还要靠我保护的人。”
还要靠教皇保护的骑士啊,路透斯沉沉地笑出声,数不尽的悲哀。
他曾经发誓自己会保护阿尔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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