衷于去做自己喜欢的事儿,时间会流淌如江河;当我们空落落发呆的生活着的时候,时间居然会如瀑布飞流而去。
我浑浑噩噩的过着日子,和韦磊的感情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我们的生活还是一如往昔的互相关照,互相爱护,互相调情,只是都刻意回避着问题的关键。
我们能尽量逃避,但是我们没有解决,所以终将面对。
第二天就是韦磊去日本的日子了,他早就把必备的东西都装了起来,看着我们共同的回忆一样一样被他装进箱子,我总坐在旁边发呆。他也总点着我的鼻子说:“别发呆了,等我走了,有的是你发呆想我的时候!”是啊,这种日子马上就要驾临了。
我也会偶尔路过商店就兴起的买一些东西,带回家扔给他,叫他带去日本好可以经常想起我。这是纪念品吗?不是吧,应该是我的化身,我自慰。
有安全套,他说这个带去也用不上;有ky,他说这是液体,飞机不好带;有熊片,他说用不着,那边买着很方便;有薯片,他说估计到了日本都成末了;有毛绒玩具,他嫌占地儿,直接扔到了床上;有杯子,他说要硬塑料的,不要瓷的;有相机,他说留给我自拍裸照传给他就好了,殊不知我和他的想法是一样的。
就这样,时间到了这个晚上,他倒是清闲了下来,我们出去吃了顿比较好的西式简餐,作为我给他饯行,不过他还是不许我结帐,拗不过他,因为他的理由是:“留着钱把自己养胖吧你!”我发现到了我的无奈,我的生活被他的这种大男人行为笼罩的无微不至。
回到家,我老早就洗好了躺在床上等待着他的临幸。他并没有辜负我的期望,用超出平常的水准完成了我们的告别仪式。我就想待宰的牲口,安静的躺着,即便身体会有所不适,但是我只是安静的抚摸着,安静的享受着,安静的满足着,安静的流泪着。我不知道我为啥会哭,是生活即将改变,我却无力拯救吗?或许吧。韦磊并未感到我的情绪,他一味的发泄着他的占有欲。
之后,我们两个都懒得去清洗身体,并排的躺在漆黑的房间。他叼了根儿烟,点燃,一点火光忽明忽灭,我也看不到他的表情。我们俩就这么静默的任珍贵的相处时间耗去,我不知道我应该说些啥去表达我对他的倚赖。
或许有睡着,或许我们是一直睁着眼睛的,早晨的时候都是一样的疲倦。韦磊去厕所洗了个澡,把一些内衣、充电器之类的物品收拾起来。然后开始缓慢的穿衣服,我连动都懒得动,恍惚间居然似乎睡着了。
猛然被韦磊推醒,他已经穿好了衣服鞋子,我看了看表,离他登机只有三个小时了,路上一个多小时,基本没什么其他时间好浪费了,而我却还光着躺在床上等待着什么。我挣扎着想爬起来,他轻轻的把我按住,说:“泰乐儿,别送我了,我自己走就好了,我怕到时候情绪失控。”
我无力的点点头,眼泪已经爬上了胖脸。
他咬着牙,我能看到他的太阳穴有突突的跳动,他忽然转身,撂下一句:“等我回来。”我傻傻的看着他拖着行李箱,咣当一声撞上门,走了。
我花了差不多一分钟才完全清醒,慌张的爬起来,不顾身上多脏,爬到窗前,但只看到了他上了出租车的最后一幕,不过我到了他的一瞥,冲着窗口,那眼神只是在说:我不想走。
那为什么还要走呢?为了考验我们的爱情吗?
我不,我不要这样的考验,太悲伤了!
我随便套上衣服,追了出去,打了个车,只比他晚了不到十分钟。我不知道我追出去的意义是什么,只是不断的催促司机。无巧不巧,出门不久居然遇到了交通管制。车终于开到了机场,航站楼就在不远处,我才发现我的愚蠢,我竟然没带手机!还好裤兜里装了点儿钱,我慌张的把钱塞给司机,开门就往外奔,但就这一刹那,脚腕嘎巴一声,我摔倒了在出租车下车处。一股撕裂的痛让我大叫了一声,把要开走的司机吓了一跳,下车来看我。脚卡在了车底盘和路沿儿上,显然是扭了,我只能感受到疼,也不知道伤的多厉害,还要努力站起来往候机楼走。
但我明白,这是力不从心的白费功夫,虽没到骨折的地步,可伤筋动骨是难免的了。没挪一小步都是一身冷汗和钻心的痛。司机看我可怜,过来扶我,我说了声谢谢,问他时间,竟然离起飞只有一个小时了,国际航班应该已经登机了。我不知所措的找司机借了电话,拨了那个熟悉的号码。
万幸的是他居然还没关机,响了一声他就接了:“请问……”
“是我,我是泰乐儿!”
“你没在家?”
“手机忘带了,我在机场呢!”
“哦,我说怎么打你电话都不接,害我担心,一直看手机,没事就好。”
“你就要这么走了吗?”
“傻孩子,就一年,我就会回来的啊。”
“不,我不想你离开这一年……”
“别瞎说了,我马上要关机了,你快回去吧,我已经排队登机了。”
“我不许你走!”我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忽然大喊。
他默不作声,过了几秒钟,才缓缓地说:“宝贝儿,我走了,保重。”
无情的占线声,绝望的哭声,我蹲在庞大的候机楼的阴影中,埋头大哭。
☆、第三十二章 彷徨的一个人
迫于脚伤,我请了个长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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