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害遗千年呢!我是好人,到时候就陪不了你啦,不过你还有那只万年老龟啦!
想用那种俏皮话打消胸口奇怪的感觉,却适得其反,心里反而更加的不好受了……
我不自觉抚上胸口,中途生生改变力道,大力拍着胸口向大只佬表忠诚:
“老大您放心!就冲你再三绕小弟我不死的情分,筱弟我保证一定死在你前面!”
意思是万一真遇上了万一,筱弟我一定会冲在大只佬你前面,替你挡刀吃箭,男子汉一言九鼎!
“我不准!”
大只佬却一下子黑了脸,勾着我下巴的手猛的一紧。
痛!
我皱眉:这样还讨不得您欢心,真难伺候!还是连我死不死你都要管?霸道!
也许是我又说错话了,逆了龙鳞,大只佬在下一秒给了我一个几乎勒死人的拥抱。我被撞疼了额头都没来得及呼痛,因为我感觉到,大只佬的身体竟然在颤抖。
他……在害怕?
这个男人,似乎无可摧毁的男人,在惊恐着什么……
“老大?你……”
呼吸困难中,我吃力地吐出几个气音。
“不准!不准离开!不准!!!不要离开我……”
不知怎的,我的心蓦的一抽,疼!
——是那种心脏最深处最隐秘的细弦被什么东西轻轻勾刺了一下,偏偏就令人无法忍受的尖锐的疼痛。
心沉沉然,眼前也是一片茫茫然。我不由自主伸手环住男人颤抖的身躯,抱紧。
“恩,不离。”
我听见自己用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前所未有的郑重语气,说着誓言一般的话语:
“生死不离。”
男人闻言一愣,怀抱更紧了,似乎想把我勒进他的骨血里融了的不容抗拒的力道。
相拥中,竟似宇宙茫茫,前途漫漫,抓紧怀里那人,就是彼此安心的依靠,不变的信念。
……
“少主……”不知从哪里传来一个小心翼翼的声音。
我们都在“忘我”中,充耳不闻,继续相拥。
半晌过后,那个声音又在响起,加了好多惊疑:“少主?”
“啊?”我终于听到了,一时间如梦梦方醒,一把推开大只佬,脸上大燥,尴尬万分!
大只佬被我强硬推开了胸膛,面上十分不爽,手臂也强硬地绕了过来,箍住了我的腰,令我欲逃不能,只能不声不响和那强健手臂死命对抗,却被浮蚁撼大树的现实打击的心头灰败。
“什么事?”大只佬转头喝问,声音冷冷的,又被打扰的不悦。
“时辰已到,筱爷该服药了。”
出声者,就是那方伯,他头也不敢抬,恭恭敬敬奉上一个玉色托盘,上面一碗热气腾腾黑乎乎泛着苦香的药汁。
我一见便急的想躲,腰间一紧,大只佬用眼神示意我“别想逃”!我顿时灰了心,自知在劫难逃,药还未喝,脸便先苦了。
转眼那黑色药汁已然近在眼前。端着药的大只佬俨然化身恶魔,手捧穿肠毒药,眼光灼灼,浅笑盈盈:“趁热,快些喝!”
呜……我几乎要哭了,为我方才那倾情的处拥。
真想抽自己几个耳光,把自己打到清醒,为什么刚才会觉得他可怜又软弱呢,眼见现在他步步紧逼的强势模样……刚才他身体颤抖,声音哽咽,我都以为他哭了呢!
骗子!
新仇家旧恨,我恨得牙都痒了,只想在男人俊逸的脸上抓挠几把,见血方才解恨!若能把眼前这碗苦汤反回去强灌了他就更遂我心了!
“乖些,喝过药,带你换个好住处。”骗子又在花言巧语哄骗欺诈。
我才不会再信他,抿着嘴唇,也不说话,只瞪着大只佬,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摆明了。
见我这般,大只佬竟也不恼,手臂一收,硬是把我贴在他怀里,头低了下来,凑近我的耳朵,声音低低柔柔:
“或者你想给我机会喂你一喂?”
我一时气岔,下意识去看旁边站着的方伯却见那方伯不知什么时候就已经疾步退远了去,像是逃逸般一直退出了大殿。
唉,我还想期望方伯什么呢,人家是大只佬的管事,做什么也都是听命于他家少主。可怜我竟然看不清自己从来就孤立无援的事实。
推了一下大只佬,示意她放手,然后接过汤药,颤抖着唇慢慢接近药碗。
正想含泪哭咽,手里突的空了,下巴一疼,是大只佬夺走了药碗,抬起我的下巴。
我疑惑地看他,只见他那脸色,比我这个受尽压迫的人还要苦闷,几乎是气急败坏的恼怒:
“不准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你以为老子乐意逼你这般不快活么?”
你就乐意!你本来就以欺负我为乐!
我垂着肩膀,昂着头,咬着唇,用眼神控诉那罪行累累却还颠倒黑白的男人。
药雾蒙蒙中,我看见大只佬皱着眉头却那我十分没办法,想说什么又极力克制下的无奈模样,就觉得莫名解气!
下一秒,就见大只佬头一扬手一倒,咕噜喝了好大一口药汁。不由惊愕,继而惊喜:难道则大只佬终于良心发现,要以身相替——替小弟吃苦?
“是有点苦。”
大只佬砸吧两下嘴巴,得出以上结论,转头面向敞开的大门:“怎么改善的?”
大殿门外,方伯立刻现身回答:“已然加了最大剂量的顶级蜂蜜与甘露,再多怕是影响药效的。”
大只佬于是回头坦然面对我,好像她一点错都没有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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