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您先前讲了那大堆繁文缛节是为了哪般?直接奔主题多省事!
“哪、三、种?”我掩藏不住自己的气急,甚至有些咬牙切此了,因为心里正想着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想要筱爷我“彬彬有礼”是吧?好,你等着!
“是!”仓谨太傅被我的语气吓了一跳,下意识一个立正,语言也难得的简洁了些——就是一些些:
“一是祭天大礼。顾名思义,正是祭天时所行之礼。具体动作为:双膝着地,身体前倾,双手伏地,前额头点地止。”
真啰嗦,不就是磕头嘛!我就一小弟,用不着祭天,学有何用?不学!
“知道了,第二种呢?”我敷衍着,只想快点完事。
“第二是尊长礼,又顾名思义,便是拜见尊亲长辈时,所行之礼,具体动作为:双膝着地,身体前倾,双手伏地,前额头点地止。”
这和祭天礼有什么区别吗?还不都是磕头!再说了这玄玉城里会有我什么尊亲长辈,学来做甚?不学!
“第三?”我暗暗咬牙,心想如果第三种的具体动作也那样,我就……
“第三种与前两种施礼不同,是为受。当臣子下人向您行礼,您受礼。回礼方式自由随性即可,颔首或虚抬掌作托势力,可应也可不应。”
“哈?受礼?我吗?受谁的礼啊我……”我就是那大只佬一小弟!
“此天下众生。”
“……”
我吞吞口水,差点把一直含在嘴里的枣核整个吞下去,也顾不上什么了,连忙吐出来扔一边:
“那个我问一下哈!小弟,小弟在这里其实是官名来的吗?很大很大的官?”
“回筱爷。从古自今,吾华夏从未有‘小弟’之官职。”仓谨太傅一本正经的回答道:“但是您是少主认定的‘小弟’,奉少主命,众臣与众必敬您如敬少主。”
搞、搞什么啊……那个莫名其妙自作主张自以为是的变态大只佬!!!
我一掌拍在桌子上,嘭的一大声吓得原本坐着的三位太傅慌忙站来。
“筱爷……可是有不解?都怪仓谨修为浅薄,未能说得筱爷明白,有负少主期望,实罪该万死……”仓谨太傅颤颤巍巍的跪了下去。
“呃你,老师不太……那个太傅你快起来!起来啊!”
我真的服了这帮人了,世代都受的什么教育啊,一个个动不动就下跪,搞得我整天担心自己的寿命折来折去的,会不会英年早逝啊……
连忙过去扶人起来,想到了什么不由苦笑道:“这便是受了啊?”
“筱爷果然天资过人,过耳不忘!”仓谨人都没站直便又躬下下去恭喜我。
我嘴角抽抽,无语拿过桌子上一只大毛笔,把那不知狼嚎还是猪毛,当成大只佬头上的草,一根根拔,很快胖胖的毛笔就变成了瘦子,眼看就快成三毛了……
“那么筱爷可有什么不明之处——不不,微臣的意思的微臣思涩嘴拙,定然有不到之处,还请筱爷指点!”
“不,你讲得很好,很好!我都明白了。”
还要你讲?我的耳朵早就投诉说它们很累很累快要起老茧了!
“筱爷可确定……”
“我确定肯定以及笃定:我全都,明明白白!”
咬着字吐出“明明白白”,三毛变秃头。我把杆子横着两手一掰,啪啦,两截短木落在地上。
“如、如此……”仓谨太傅与左右两位太傅飞快对了下眼神,齐齐拱手告退:“今日课程已毕,多谢筱爷成全。吾等即可回非言院撰写‘课本’。稍候呈上。请恕吾等先行告退。”
我点点头,又飞快摇摇头,然后想到自己说的没用,人家也是听令行事,叹了口气,也拱手回礼(不知是身披古装,还是身处古境界,亦或是直面“古人”的缘故,我觉得自己做起“古礼”来,还是挺自然而然的。)
“多谢仓……列位仓太傅。请慢走。”
完了又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后脑勺:“我刚刚做对了没?”
“吾等惶恐,筱爷的‘礼’完美之至。但……筱爷是在太抬举吾等了,其实筱爷只需端坐高位受礼便可。”
“完美吗?”我觉得自己做的有点不伦不类的呢,这位太傅溢美了吧?
听到后面一句就更觉不妥,“端坐高位受礼”,若大只佬在,我跟他边上沾沾光倒还说得过去,自己一个人的时候,真是自觉受不起啊受不起。
三位仓太傅很快退去,我坐回“课椅”里,喝了口茶,嚼了口小吃,又拿过一只新毛笔拔了几根毛,然后发了一小会呆,才看向一直站在旁边的方伯。
方伯立即趋身倾耳,我却只是皱着眉头咬了好几下嘴唇,最后叹了几口气,摇摇摆摆甩着长袖,晃出了听音阁,走到观景台,躺回椅子里,撑着下巴,对着满目怡人美景,继续发呆。
那个傍晚,真是个失望的傍晚,我捂着额头拽紧拳头,做足了准备,“黄金眼”却一点影子也没。
到了晚饭时间,我就更失望了,茹素厅里,满桌素净依然。
更更让我失望的还在后面,饭后方伯递上几本毛笔小楷撰写,手工线装的返古书册,打断了我吃完躺着看星星的猪样生活。
水姑:晚八点还有一章哦~
我家大佬不是人-诸神的黄昏-h.15倦学厌书
深吸了几口气,我鼓起勇气翻开手上的书册。共三本,两厚一薄,厚的一是《礼-引》,一是《三礼全注》,薄的是……我一看就觉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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