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才终于结束了,我仍在云里雾里,不知所云,真正的水过鸭背,愧对夫子啊!
到了晚膳时,方伯使了老大的劲向我介绍我面前满桌的补身眼神的“好菜”,就想我多吃些。我本来想叫八戒一起吃的,人多胃口也会好点吧,这几天都是我一个人占了这张老大的桌子,“独食不肥”,有些寂寞了。可八戒那小子都不见人影,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临睡的时候,八戒才出现,和方伯一起进来,一人手里一碗——
“哇咧,怎么多了一碗?不对……”我吸吸鼻子,味道不对,苦涩苦涩的,真的是药!
“我不要喝这个,原来的那个如梦令就好了!”我只得退而求其次了。
“筱爷,您今日精神气明显不如往日,想是体虚,卫老精心熬制了一下午的这个秘方,筱爷喝了再睡个好觉,明日保准精气十足!筱爷也不必担心良药苦口,卫老特意调了冰蜜入汤,另外还托老奴带了一罐卫家特产与筱爷呢。”
方伯半哄半骗的把药和一罐子晶莹莹的千蕊丹奉到我面前。
我看看千蕊丹,吞口水,又看看乌墨墨的药汁,还是吞口水,皱着眉头,神情挣扎。
“筱爷,您可千万要保重啊……”方伯恳切地对我说,转头和旁边的八戒迅速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这两人就膝盖微动,慢慢不敌地球引力弯向地面。
……又来不是你跪就是我跪那招?!
方伯啊方伯,您果然姜是老的辣!而那八戒……八戒啊,你还真的死脑经,都不会选择性学习的吗,好的坏的都学了个全!
我抚额长叹一声,劈手夺了两个手里的碗,先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完了药,呼呼换了口气,又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完茶——第一次觉得如梦令其实味道还好嘛!
方伯和八戒可算达到目的了,如释重负的相视了一眼,细细服侍我躺好,掖好被角调暗床头灯,才轻轻掩门离去。
我埋进被子里,摸黑开了瓶子,倒了一颗千蕊丹含嘴里,然后封号瓶口,塞进枕头底下。
动作间想到了什么,手伸到昏黄的灯下细看。
无名指指尖上的伤痕已经几不可见了,不知今晚,还会不会有人再多事?
***。。。。。。。***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吃了炸药包?
我是吃了炸药包,起床气前所未有的大,枕头,被子踢床下又在上面狠狠踩了好几脚还是觉得不解气,我恨不得把那对绫罗绸缎撕成一片片一缕缕,把里面的丝绒一个老虎掏心揪出来漫天鹅毛大雪飘!
你问我为何如此暴躁,请看剧情回放。
原本一切都还算和谐安逸的。日上三竿了,太阳照屁股了,我以平日的生物钟“准时”醒了过来——但是这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我一如前几日一般,睡到自然醒,一个人醒在偌大的清静的玄玉楼的大卧室的巨大软床上——不过这还不是关键。
关键是——关键是——关键是……
昨夜我几乎沾枕头既睡,一夜无梦,尚算好眠。自然醒来的我的心情还是不错的,懒懒伸展了四肢,做了个深呼吸,突的顿住了。
然后,关键来了!
我扯过被子,闻了闻,又拖来枕头,鼻子嘴巴埋进去,使劲闻了又闻,顿时清醒了——
竟然……不臭!
不臭……
不臭?
不臭!
这……代表了什么?!
所以,我吃了炸药包了。
于是,我爆发了。
结果,我觉得自己真疯了!
动静那么大,自然惊动了门外等候的人。方伯和八戒冲也似的进了来,如临大敌,紧张非常:“筱爷!筱爷您可好?”
我没心绪理会他们,呼呼喘了阵粗气,猛的转身进了浴室。
胡乱洗了下就出来,捂住左边的肋骨,呼吸不畅。
方伯和八戒以为我饿了,连忙把我迎进茹素厅。
我望着满桌素肴,半点胃口也提不起来,狠狠一摔筷子,咬牙。
“可恶!”
八戒都不敢说话,小心翼翼呈了完香气四溢的薏米粥给我,我接过一口也不喝,重重把碗砸桌上,切齿。
“混蛋!”
这下方伯和八戒都被我吓得静若寒蝉了,面面相觑,都不敢再上前询问,因为我的回答都是一声冷哼外加一记狠瞪。急的他们白了脸。
一顿饭下来,我半粒米都没进肚子,早被气饱了!
不想久留,起身我就往外走,这时候,玄玉楼下面传来口哨声,三长两短。探头一看,正是我的左右护法,青龙书呆子,白虎西瓜头。
来得真是时候!
我蹬蹬蹬跑下楼,充耳不闻后面方伯惊急的呼唤。
我打断书呆子拘拘谨谨的礼仪,一手搭他肩膀,一胳膊圈住卫克的脖子。
“走,我们下山玩去!”
我家大佬不是人-诸神的黄昏-h.35 重点关键
中年仓太傅拿起了书本,就要开讲,这时我发现了不对劲。
“咦?老夫子……不是,仓老太傅呢?”刚才我都没细看,竟然理所当然的认为准是三人,我这数也不知道是怎么数的,过眼不过脑子,我羞愧无颜面对小学老师!
“回筱爷,家父今日身抱小恙,实不能前来,恳请筱爷见谅。”
病了?不会是因为昨天的事吧?不就一个“男儿火”么,入门酒我上午的时候,还赐个了三个小弟喝呢,虽然是以果代酒,但是意思不差的!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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