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卖给男人不卖给女人只卖给情侣!”
这下看你怎么弄!
可是没一会笑不出来的人成了我。
只见一个白衣美女挽着一个黑衣大汉上前买花扔钱,他们后面是一个黑衣大汉拥着一个白衣美女拿着一捆钱等着买花,在后面是长长的黑白配情侣队伍。
我咬着牙看着三轮车上渐渐多出来的钱,狠狠下着决定:明天规定筱爷的花只卖已婚夫妇,还要出示结婚证户口簿准生证以及从小到大的学生证毕业证!
我看着一朵朵插在不出的哀痛啊,感觉江风都大了好些,吹得我都打颤了。
看了看有组织有纪律买花扔钱的情侣们,我觉得自己离开一会也出不了什么问题,就果断的跑到了对面的一家军用品店,买了一件军大衣一个军帽——厚厚的带毛边的那种。
付钱的时候,那个大叔不收,不但不收还感谢我让他这几天三生有幸见证了奇迹。
我看来看价格,从一捆人民币里抽出五张拍在柜台上:“收着!谁让筱爷穷的只剩下钱了!”
带着雷锋帽披着军大衣回到摊位,看到“自动购买”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感觉很是欣慰——喂喂!我怎么回事!
“筱爷,圣主让我……咳咳,你穿这件吧,狐毛的,保暖。”卫克拿着一件雪白的大衣跑来。
我看了看那白得像雪的大衣,又伸手摸了摸,点头,是挺保暖的,摸着都是温热的,还带自动升温装置的?
见我点头,卫克呼了口气,完成了一件艰巨任务似的,就要往我身上披。
“诶!不穿!”我推开那温温的狐毛大衣,抖了抖自己身上的:“就穿这个,既有气质又有气势!”
看看三轮车上的话已然卖得差不多了,眼珠转了转,心说筱爷今天就跟你玩个狠的!
掏出电话打鲜花批发市场天天去的那家店。
“喂,鲜花外卖,十分钟送到浅水弄江畔流动花车加百分之五十运费!多少花?老样子,十扎各色玫瑰五扎百合……你知道我是哪位了,好,立刻送来!”
挂了电话猛然见面前有个话筒。
“你好,我是《只许你看》周报的记者许多,我能问你几个关于游街卖花——世界上最幸运的买花郎的几个问题吗?”
我抽抽嘴角,转头:“许三多你又玩什么?”
“小报记者啊!”许多举举手中的话筒又晃晃脖子上挂的照相机。玩的还挺有模有样。
“不是要做‘糖人许’吗?”
“已经做了,小朋友们可喜欢了,就是小朋友家的大朋友们不喜欢,联名让所有学校抵制校门口摆摊,尤其是甜食……”
“然后?”
“然后我听说你这里有热闹立刻就想出了新点子,然后我就来采访你了啊!请问你是怎么想到这个生财之道的?天啊,照这个速度,没几天几就会成为千万富翁了吧!”许多看着一捆捆天上掉下来一样的人民币,饶是从小就没少见钱的主,还是惊奇的睁大了眼睛。
“因为洛江这边风水好,钱会随着江水滚滚而来啊,你要不要把你的糖画摊也摆这?”
“啊!好主意诶!敌敌果然不是凡人,这主意妙计了,我们可以一起做小生意,有花又有花,肚子饿了还可以炸爆米花吃——是了,爆米花也可以重新开摊了!我这就回去拿……啊……大神经把我的爆米花机和糖锅都锁起来了,因为我吃太多甜食,虫牙又痛了。”许多咋喜咋悲的捂住腮帮子。
“那你就带个墨镜前面摆几本书一个八卦给人算命吧,这些道具没被锁吧?”
“是没被锁,可是人家想卖好玩又好吃的……啊!对了,被抢走前我玩了最后一次,东西我都带来了,在保姆车上,我这就去拿!”许多一扔话筒和相机蹬蹬蹬跑远了。
这时,我刚才电话订的花到了。那送花小弟一下车就掐表:“八分三十三秒!提前到达,百分之五十运费是我的了哦也!”
看着他兴奋的样子,我就想起了梁田,以前在桦甸花店的时候,他就是专职送花的。不由对面前这个馒头大汗的送花小弟多了几分好感:“闯了不少红灯吧?”
“没!老板你太小看我了!我抄小路来的!山城的路我熟过自己肚子里的肠子!”送花小弟欢乐的卸货,本来想格外服务帮我拆了装花桶里,卫克瞪他一眼,抢走了活计。
这世界上估计没几个人会对自己的肠子熟的吧?我这样想着,爽快的附了花钱运费应多给的百分之五十运费。
“您这生意真不错啊!”送花小弟围观了一下黑白情侣排队买花的盛况,好像没看到我三轮车上满满的人民币一样,把钱装腰包里拍平了拍,骑上小电车走了。
这边卫克刚把花摆好,那边许多就回来了。
“呐,画!”
我接过一杯爆米花几个糖画,自己只留了一条龙,剩下的兔子和蝴蝶给了卫克。
卫克一手一个糖画,笑得脸都红了。又突然打了个寒战。原来他刚才劳动出来,停下来江风一吹,就忍不住打寒战了。
“你冷啊?穿那个啊。”我用下巴指指刚才卫克做事前挂在江边栏杆上的狐毛大衣。
“那我可不敢,我还想活呢。”
“嗯?什么?”
“啊!没什么没什么。我是说狐毛大衣算算什么。怎么也没筱爷这身好看!”
“是么?那你也去买身穿吧!”我从三轮车上那了一捆人民币丢给卫克:“我这大哥的之前也没给你们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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