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眉头:
“有些不对呢……”摇头晃脑念念有词一会转向大只佬问道:“生辰呢?”
“九月九,时辰嘛……”大只佬看我,我赶紧摇摇头,心想,有谁会记自己出生的具体时间啊,还生辰咧,好奇怪……
“那我也要先算一下,太奇怪了,搞不好……”
大只佬似乎也来了兴趣,一杯热茶在手,悠闲的瞅瞅我又看看神神叨叨的钟离轻。
这回钟离轻把两只手都用上了,在哪里叨念着听不出词义的字句,声音和动作越来越快,嘤嘤嗡嗡的直让我头皮发麻!神经不由自主紧绷!
终于在我脑际的细弦即将断裂的前一刻,乱人心弦的蝇嗡声戛然而止!
大家不约而同都屏息以待,静默一片。我也瞪大了眼睛盯着钟离轻紧闭的嘴巴,莫名一阵焦躁,喉头发痒,吞了几下口水才忍下咳嗽。
“怎样?”大只佬也很着急的样子,一语道出大家的心声,说完他就一个劲的喝茶,搞得我也觉得渴了。
钟离轻双手保持掐兰花的姿势,定格在那里,低着头,长长的头发垂下来,几乎遮住了整张小脸,呼吸似乎颇为激烈,把几丝头发吹得左右飘摇。
他久久不说话,我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莫不是算出了我最近走霉运太霉了被吓到了?
大只佬把一杯茶喝光了,脸上渐渐显了些焦急之色,语气也掺杂了些躁动,气息不稳:“到底怎么样?”
“少主……我,看不清楚……”
钟离轻不掐兰花指了,抱着脑袋不停揉眼睛。
该不是突发眼疾吧,不然怎会“看不清楚”。真可怜,那双圆圆亮亮的眼睛还挺好看的,可惜了可惜了。我撇撇嘴,非常不厚道的想着。
却见大只佬听了钟离轻的话震惊得把茶杯哗啦一下扔桌上,历声质问道:
“不是号称万年一现的‘通天眼’吗?!怎么可能看不清楚!说,你究竟看到了什么?!”
那个,大只佬干嘛这么激动?我有些怕怕的,肩膀却搭上了一只手,是大只佬的,我不由皱眉:抓那么用力做么?
钟离轻捂住眼睛,似乎在回忆,声音透着深深的挫败:
“我看见,一片蓝……丝丝缕缕的红……又突然变成了一片漆黑——然后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开始我还听得一头雾水,搞不懂他们在打什么哑谜,听到了这里终于恍然大悟了。嘿嘿贼笑两声,得意的看向眉头打结不得其解的大只佬:
“老大!我知道!”
“呼!”整齐的惊叹声后,我成了“众矢之的”。
大只佬将信将疑探究的看着我,钟离轻则是激动的扑了过来,拉住我的手晃啊晃:
“筱公子,我早就看出你绝非普通人!快说说,那是什么意思?”
看起来,问题很不简单的样子呢。我谨慎的想了一下,确定自己想的不会错。站了起来,忍不住先抛了一个“你们都是笨蛋吗”的白眼给众人,才朗声说道:
“很简单的呀,蓝加红,就成了黑——小学美术课都有教的——三原色定理嘛!”
我说完挺着胸膛,等着看人们恍然大悟的表情和敬佩的目光,谁知道,一秒过后,两秒过后,三秒过后……嘎嘎嘎,那群多事的乌鸦又飞过……十秒中后……气氛冷得我想流汗……整整三十秒之后!
“不要胡闹!事情很严重!”
一股强力抓住我的手臂,一把把我拖到个厚实的臂膀里:“乖乖坐好!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要插嘴。”
“喂!谁是小孩子啊?!”
被大只佬老鹰护小鸡一样的语气和动作刺激到炸毛,我几乎是暴动一样抗拒那怀抱!
突然感觉衣襟被人挑了开来,一根触觉润滑但过于低温的手指挑划过我的胸口,挑起了什么东西。
“这是……天啊!”
“啪”!挑着东西不住发抖的手被一记强击一下打飞!
大只佬拢着我的衣襟,面对着钟离轻几乎是咬牙切齿的狠厉:“再有下次,你就等着用脚趾头算命吧!”
真是不记打!我又开始幸灾乐祸了。笑到一半突然回过神来,略微狼狈的躲开某人细细帮我整理衣服外加检查胸口有没留下什么痕迹的动作,脸上不知道有没有红,反正感觉烧烧的。
真是的,我又不是什么闺中小姐黄花大闺女什么的,被人看了胸有不会怎样。虽然也是件很奇怪的事情,但也没有必要做那种威胁嘛,这么紧张,搞得好像我是你那什么什么似的——啊呸呸!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刚被烫伤又遭重击了“纤纤红酥手”的钟离轻却一声痛呼也没有,已经是二犯的手还要不怕死的伸过来,直探我胸口!
我家大佬不是人-狼与狗的时间-l.38天玄地黄
“那个!那个是——”
唰!一个手刀劈断那手的去路,竟似有刀剑破空之声1
“是什么?”
大只佬再次用“严肃”的眼神警告手抖个不停的钟离轻,挑起那东西,细细看了看,手指磨了磨,终于也是不确定那是什么,只好问钟离轻。
“是——是——”钟离轻非常非常激动,欣喜若狂,语无伦次的。是了好久也是不出个所以然来,最终他猛的一甩手,迅速回爪往怀里一伸,探进罩袍里使劲掏掏掏。
惊:还以为那罩袍是“天衣无缝”呢,原来暗藏乾坤呢!
钟离轻在哪里掏啊掏,掏了好久,在我几乎确定他其实是在抓虱子挠痒痒的时候,终于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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