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再求饶挣扎,只觉得心口疼的厉害。
从他说出好那个字起,我其实就已经赌输了。只是一直不肯承认,非要撞个头破血流才颓然认命。
冰凉的润滑剂被推进体内,随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按压而发出咕啾咕啾的 y- in 靡声响。
我咬住下唇,慢慢尝到了满口的铁锈味,随即被扣住下巴扭过头去。
柔软s-hi热的触感。
唇上的血渍被一点点舔了个干净,随后口中被递了什么东西,我颤抖着用尽全力咬了上去才发觉好像是对方的手腕,之后都疼到只能无力地含着,半点力气也使不上了。
“这样下去不行。”
我恍惚间被谁揽住腰,而后闻到了一股类似酒j-i,ng的气味。突如其来的眩晕让我不适地闭上了眼,浑身燥热起来,每一寸肌肤都渴望着被抚摸。
灵魂仿佛被抽离了出来,周遭莫名静得只能听到我自己急促的喘息声和心跳声。
等我从那种近乎迷幻的感觉中慢慢回过神,才发觉身后胀得发疼,不知何时已经吞下了两根滚烫无比的r_ou_刃。
“……不要动。”我虚弱地轻声哀求,只觉得自己已经被劈成了两半,连呼吸都带着钻心的疼,“让我……适应一下好不好……”
话音刚落,我便觉得浑身突然烧了起来。
焦灼难言的情欲让我有一瞬间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只知道追随本能地摆动起腰肢,逸出一声声痛苦又夹杂着异样满足的呻吟。
撑到极致的肠壁使我产生下一秒可能就会被干得裂开的恐惧感,同时连柱身上突起的青筋跳动都能极为清晰地感知到。
被放大的不仅是痛苦,还有欢愉。而被药催生出的后者逐渐盖过了痛感,我甚至感到身后违背常理地逐渐s-hi热了起来。
“适应好了吗?”
耳垂被咬住,舌尖一下下舔弄起散着热意的肌肤。我不自觉地随着对方的频率颤抖起来,旋即被另一个人扣住下巴吻了上来。
我此刻思绪有些混乱,分不清谁是谁,又怕叫错名字,除了尽数承受外别无选择。
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动作,我头皮一麻,便感到深深埋在体内的r_ou_刃开始抽送了起来,一下下都力道十足,随后另一根也开始了凶狠至极的侵犯。
这俩人一次干得比一次狠,似乎比着谁进的更深般不顾一切地捣弄着,什么技巧都没用,就是单纯而直接的肏干。
我下意识觉得自己应该早就被这俩发疯般的人做到痛昏过去了。然而可悲至极的是,此刻在药物的c,ao控下,不论他们怎么动作,我都能从中获得汹涌的快感。
每一寸都被彻底碾磨开。
狭窄的甬道被强行过度撑开,连带着隐藏在深处的x,ue心也暴露出了更多的部分。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怖快感。
被摩擦到便会产生如电流般酥麻快感的地方此刻不仅仅是被顶弄着研磨,而是被发狠地一下下肏干。
我被难以承受的快感击沉了理智,哆嗦着s,he了出来。
这只是一个开始。
在我失控地高潮后,残忍而可怕的掠夺仍无休止般进行着,甚至愈演愈烈。
括约肌被肿胀滚烫的龟*一次次挤开,无尽的酸麻感到后期已近乎麻木。
r-u尖被唇齿亵玩着吸吮,锁骨则被舔舐到满是水渍。
每一寸肌肤都被这两人的气息沾满。
比起正常的xìng_ài,这漫长又折磨人的举措简直像是野兽争夺着圈住自己的领地。
我终于受不住地带着哭腔求饶:“真的够了……别做了……”
“你在求谁?”
低沉暗哑极了的嗓音让我根本分辨不出是谁问的话,出于对危险的直觉预警,我并不敢随意猜测,只能祈祷对方收手。
“回答我。”
我被折磨得快要发疯,本想求更信任依赖的钟涵泽停手,却不知怎的想起他进门时的那个眼神,莫名转了念头。啜泣着轻声道:“谭尧……呜……”
唇瓣被猛地撞了上来,力道之大让我倒吸了一口冷气,毫无章法的吸吮与亲吻使我有些畏惧地想躲开,又被扣着下颌强迫着继续。
一方放缓了攻势,另一方却发了狠地顶撞起来,我蜷起身体,呜咽着叫了声涵泽,又被谭尧干得眼角泛泪。
我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陷入了一个恶性循环——向谁求饶,都会被另一方更狠地收拾回去。
我悔恨莫及,觉得真不如在被谭尧抓到的那一刻就把那该死的u盘吞了。
我都疑心自己捱不过这一轮,就听得一个新的问题:“你喜欢贺谨?”
我登时以最诚恳的语气回答:“不……不喜欢……”
“那为什么回应他?”臀瓣被狠狠抽打了几下,我又痛又麻,呜咽着连连摇头否认,却还是被体内的凶器轮番鞭笞到哭着又s,he了次才被勉强放过。
我直觉接下来的问题会更难招架,果不其然,耳畔传入的低沉问句让我臊得抖了抖:“这……”
对方又执着地问了次:“谁让你更舒服?”
“……不……不知道……都不舒服!”我禁不住羞恼起来,“别问这种……奇怪的问题!”
臀瓣又一次被掰开,有手指一寸寸沿着股沟往下按着,最后抵在尾椎处用力揉了揉:“修明……你怎么这么口是心非?真的不舒服吗?”
“本来就……一点都不舒服……”我硬着头皮道,旋即被猛烈的肏干撞得喘息再次急促起来,“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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