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谢明蔚身边养的,宠物啊”,南嘉木说道最后三字时直立起身,便算是说着这般恶毒的话语,他整个人也是温润如玉月朗风清的。
谢明蔚口味较重,不喜欢乖乖巧巧的少年少女,偏爱重那些长相一般的中年大叔。南嘉木机缘巧合知晓这个隐秘之时,除了诧异谢明蔚喜欢被压外,也对他的眼光狠狠恶寒了许久。
谢明蔚出生时谢家主正与一妾室打得火热,对这长子并不在意,而他亲娘软弱只知哭泣,仆人看碟下饭对这大少爷多有怠慢,谢明蔚在这环境中长大,对父爱的渴求到了一种扭曲的程度。及至成为谢家少主之后,他将满满的孺慕之情移到身边的护卫之上,特别喜欢那些对儿子慈爱的中年文士(谢家主中年大叔相貌),喜欢在床上享受他们的疼爱之情。因此谢明蔚身边的护卫皆是这类中年大叔,也是谢明蔚养的小情儿。
眼前这个自然也是。
中年文士脸色一白,眼底闪过一丝忌恨,但很快又恢复正常,“南大少也就只能逞逞嘴皮子了,南大少若能自戕,还能保有几分体面,若是反抗,休怪我们对你尸体不敬了。”
“你倒是会说笑话。”南嘉木眸子有些冷,他朝中年文士笑了笑,忽然开口道,“谢明蔚的滋味怎么样,能够欺凌主家是不是特别痛快?有没有试过困龙绳,将谢明蔚绑起来为所欲为,或者试试助兴的,让他哭泣求你?
南嘉木天生一张正派脸,就算是说着这般猥琐下流的话题,他闲云流水君子雅芝的气质也让人难以想歪,就好似他说的不是荤话,而是与人在一本正经的论道。
中年文士怔了一瞬,他竟被他说得心动了。
谢明蔚是他主子,对待他们并不比宠物珍视看重,他对他们这些护卫是瞧不起的。而他的儿子落到谢明蔚手中,让他连反抗之心都不敢起,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惹怒他,让他将怒火发到自己儿子身上。这些憋屈只能苦苦压抑,酝酿心底,不敢将这些不甘心与苦闷流露半分。
若南大少的方法能够成行,他稍微幻想下自己将谢明蔚为所欲为,谢明蔚苦苦哀切求饶,就浑身热血都沸腾起来。
他苦苦压抑着兴奋,这些幻想可以在救出儿子后再实施,目前还是得先完成谢少主的命令。念及此,中年文士再望向南嘉木y-in狠毒辣,杀意凌然。
他没发现周围人望着他的目光有些不太对劲,甚至另一名筑基修士悄悄的离他远了一些。
本来以为对方是靠实力当的主事人,结果是靠傍大腿?众人瞧那中年文士的目光中带着隐秘的探究与蔑视,当然也有嫉恨他的好运气能被少主看上的。
中年文士多年散修出声,对情绪变化自然敏感得很,一下子便发现周围人的态度改变,不过此时他并不想浪费j-i,ng力与他们计较,“南少口舌果然厉害,不过这并不能挽救你的性命。你们几个结阵,让南少指导下。”
便算是到了现在,中年文士仍是以试探为主,防着的便是有他人藏在暗处偷袭。毕竟南大少是与他道侣一同出了城门,现在只有南大少,那个散修怕是在暗中潜伏。
先前南嘉木被中年护卫吸引住视线,对着五个练气士并没有什么关注,以为他们要么是依附谢家的散修要么是谢家旁系子弟,不留想这一看却发现这五人并不平凡,他们身上充满煞气,那是经年杀戮累积而成的;他们神情静默,所走步伐隐然有序,显然经过专人训练过;他们气息内敛,若不留意很容易忽视他们,是暗处行走的好苗子;留意他们所踩的方位以及前行的路径,不难看出他们以阵点为路。
这是一支被专人训练出的奇兵,南嘉木瞧着他们前行的韵律,忽然想起谢家有名的诛邪阵部。
谢家家主少主以及有出息的子弟除了有护卫之外,还有下奴。每五名下奴组成一诛邪阵部,只有被谢家看重全力培养之人才能拥有诛邪阵部。这些下奴从小培养无牵无挂,且签订生死契,自身生死托身于主人之手,最是忠心不畏死,主人之令必倾尽全力完成。诛邪阵部是谢家隐藏的底牌之一。
南嘉木不知晓这些下奴谢家如何训练,只曾听祖父说过,谢家这些下奴就如那蚂蝗,逮着机会就会饮尽人血,极为难缠。分则各个都是暗杀打探消息的一把好手,合则诛邪阵布越阶杀人是常事,遇见这些下奴,若非十足把握,不要硬碰硬。
不过不试试又怎么知道呢,谢家下奴若真有祖父所说的那般难缠再做其他打算。南嘉木望着这些下奴,眼底跃跃欲试,他舔舔嘴唇,准备将他们全留在这里。
毕竟,毕竟谢明蔚这人敏感多疑,便算是知道派出来的人对付他足矣,若不亲眼瞧见他下场,他不会放心,因此,南嘉木断定,谢明蔚必定藏在附近。而眼前五人,是谢明蔚仅有的下奴,陪他一同训练长大的,日后也应陪他一路走下去的,若是此时他们全折在这里,不知谢明蔚会不会忍不住跳出来。
南嘉木心底更加兴奋了,但是他的气息依旧很平和,他淡然地望着这五人一步步走向阵点。
中年文士站在不远处,惊疑未定。难道南嘉木未曾见过谢家的诛邪阵部?须知以他练气境修为,未等阵成反击还有一线生机,若是阵成,便算他是筑基修士也c-h-a翅难逃。
十、九、八······三、二、,南嘉木随着他们的包围前行而在心中一步步默默计算着距离,等到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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