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嘉木一边运转功法保持冷静,一边伸手解开衣裳遮住床头监控之阵,模拟着喘息之音靠近叶赟。南嘉木当初为了能更好地伪装各种修士而不被人识破,特意寻人学了口技,此时正好派上用场。
南嘉木喘息之声响起,叶赟的目光瞬间微妙起来。每当他以为自己足够认识南嘉木时,南嘉木又会刷新他的新印象,真是书本翻得太快,他来不及好好拼品读。
南嘉木从储物戒中取出两枚清心丹,在叶赟微妙的目光中塞入他口中。他狠狠地瞪了叶赟一眼,给自己也塞了颗,与此同时他嘴中喘息之音不绝,惟妙惟肖。
喘息地久了,衣裳掀开窸窣声,嘴嘬肌肤声,呼吸加重声等等,一一在房间内响起,听得叶赟一面心热,一面又被丹药压得透心凉。
南嘉木从储物戒中取出藏灵玉,以神识开始炼制,剔除掉杂质,上刻遮掩阵法。
南嘉木只能赌上一赌,春生阁金丹修士不管事,无法识破被藏灵玉后藏起来的阳元。
南嘉木以神识祭炼藏灵玉,又嘴上劳累了一夜,两块藏灵玉炼制好后,他面容苍白,萎靡不振,颇为符合办事一夜未歇的形象。
南嘉木将头顶玉冠中央的玉抠下来换成藏灵玉,随即替叶赟塑冠,同时以灵气在身后显示道:“我给你做下伪装,你什么都不须做,闭目等待即是。若他们坚持将你拖走接客,说明元婴修士未走,事情大坏,你我皆休;若他们选择要我灵石,那么事情还有转圜余地,可慢慢盘算。”
叶赟眨眨眼,示意自己知道。
南嘉木在叶赟身上不断揉捏,又以灵气震伤叶赟内腑。
叶赟一声不哼,平静地望着南嘉木。
南嘉木伸手一遮叶赟双目,忽然惊慌失措地大喊:“美人,美人,你怎么了?”美人叶赟躺在床上紧闭双目,他面色苍白,身上青青紫紫印痕不断,呼吸时强时弱,奄奄一息。
阵后绿袍修士听了一夜墙角,此时终于听到自己想听的内容,当即皆面带喜意,那元婴修士所托,成了。
因为之前雾妖引来金丹修士,南嘉木特意给雾妖做了个圆珠房子,之后将房子镶嵌在玉冠当中,如此只有雾妖不主动出现,便不会有人发现它。
本来雾妖在圆珠房子内睡觉,此时房子被抠,雾妖从房间内钻出,一双红宝石望向南嘉木,似在控诉,你怎么拿我的玩具给别人了。
南嘉木朝雾妖温和一笑,传音道:“乖,我给你雕个更好看的。”
雾妖绕着南嘉木游走一圈,雾气在南嘉木面颊下摩挲了下,又钻进圆屋子中,继续睡觉觉。
南嘉木又以神识去触碰雾妖,温和道:“红宝石,你能助我保护下他吗?”
雾妖从圆屋中钻了出来,以烟雾形成三个大字,“大玩具。”
“好好好,给你做各种大玩具。”南嘉木一口答应而来。
雾妖烟雾一动,钻进叶赟头顶的藏灵玉中。
南嘉木将一切安排好,方伤心地对叶赟道,“美人,你等着我,昨晚是我不好不知轻重,我一定会救回你。”南嘉木伸手将罩在床头的外裳披上,往叶赟身旁扔了个阵盘,激活后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南嘉木一走,绿袍修士便想将叶赟拖起继续接客,结果发现南嘉木护在叶赟身侧的阵盘等级太高,便算是筑基修士进去也会被阵法立刻送出。
叶赟呼吸稀薄生死不知,他们能够瞧得明白,却无法更进一步。
“去问总管,这事怎么办?”绿袍修士守在叶赟床边,琢磨着该不该就这么放弃不管。毕竟那客人出手阔绰,初试云中雨而对这花主有情,见他半死不活,说不定会源源不断地送灵石过来。
不多会儿,另一着绿袍的小修小跑上前,道:“总管说,这客人既已废了,便让他自生自灭。”
绿袍修士闻言而笑,主管也倾向于留着叶赟,让那豪客继续送灵石珍宝。
绿袍修士心中有了数,瞧了床上面无血色,气若游丝的叶赟一眼,点头:“若那客人继续来,与他说,两块下品灵石,可单独给这花主一个院子。”
待来人皆走之后,叶赟睁开双目,一直提着的心放了下来,南嘉木这计策风险重重,不曾想还真奏效了。
他咬碎藏在舌下包裹着回春丹的蜡丸,将内腑之伤治疗好。
南嘉木面容沉重地出了春生阁,天生笑唇也失却了笑意,有绿袍修士似是不经意瞧见,愈发笃定南嘉木与叶赟无关。他心中暗笑,那元婴大能未免太过小心,哪有货物刚发卖便会被亲友找到,若真那么凑巧或者效率高,他们春生阁可开不下去。
南嘉栈方向走去,走至半途,忽而听到一道略微熟悉的声音在喊“南道友。”
南嘉木寻声而望,见齐烨书正站在闻衍身边朝他大力挥手,笑容十分张扬灿烂。
南嘉木走了过去,朝闻衍瞥了一眼,对齐烨书笑道:“齐道友还没归宗?”
听南嘉木说起这个,齐烨书小脸一垮,委屈道:“哼,我才不回去。我传讯给我父亲,将柳如章要杀我之事说与他听,结果他不信,让我听柳如章的话,不要污蔑他。他宁愿信外人都不信我,我才不回去。”
“令师兄平常表现太好,令尊也不敢置信吧。”南嘉木温雅一笑,道:“不过齐道友在外历练一番也好,归宗闭关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齐烨书闻言又笑嘻嘻道:“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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