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真,多么的笨,一个问题都问了好几天,哥都快招架不住你了,是牛的话早就教懂了。”
“你意思是说我比牛还笨吗?好,那我明天找来一头牛,看你怎么教懂它。”
“呵呵,跟你开下玩笑的,哥最喜欢就是看见你这样的表情了,真想把你给征服。”自从有一次表白之后,陈文东就经常调戏建杰,不管怎么表达自己的内心话,都毫无尴尬之色。
一听这话,建杰便哑口无言,因为他发觉事情的因素越来越复杂,从内心处就知道跟陈文东永远都不可能。可是,他所做的一切,明显是坠入自己的爱河中,该怎样才能在不伤情的情况下,摆脱这种复杂的关系呢?
见建杰不说话,陈文东便理一下思绪,换了个面容问道:“你家里有几个人?”
“四个……”
“哦,有没有哥啊姐啊或者弟啊妹啊?”
“有一个弟!”想起依玲,建杰连忙接道:“还有一个姐!”
“哦,有个弟还好,你姐嫁人了吧?”陈文东欠揍似的问个了然。
建杰干脆把话全说:“我姐在外国留学,我弟打暑假工去了,我爸妈在老乡,啊不,我爸不在老乡。”
多出一个父亲,建杰指的是风叔,这复杂的关系,为了能掩饰过去,听得陈文东一头雾水:“这加起来不就有五个人了吗?”
“噢,我忘了把我加进去了!”
“你呀你,说你笨你不认,那么就是说,现在你家里只有你们父子俩啊?”
“嗯,是的,问那么清楚干嘛?”建杰快要抓狂了。
“没,今晚哥想去你家吃顿饭,你不会不欢迎吧?顺便了解一下你父亲的脾气。”陈文东的问话,仿佛另有其意一般。
绝,一句就把话说死,建杰不想也得答应,不然,能好意思拒绝吗?不由得郁闷道:“好啊!怎会不欢迎呢!”
下午工作,建杰就抽出一些时间打电话给风叔,说晚上带个同事回家吃顿便饭,还叫风叔多做一个人的饭菜。
到了晚上,当建杰带陈文东回家时,风叔没有一点疑心,反而很开心的样,且招呼也很周到。因为一直以来,家里只有风叔的朋友或同事过来探访,难得建杰也有同事来家做客,风叔怎能不高兴呢?他怕的就是建杰交到好的同事或知心朋友都不敢带回家吃顿便饭。
“叔叔,你好!”一进门,陈文东就礼貌的跟风叔打声招呼。
“嗯,你也好!”风叔回以一句,客气道:“先坐下来喝杯水,到这里就当自家一样,不要太拘束。”
“嗯,叔叔,你客气了。”
等大家坐下来,建杰就看向风叔这边,叫道:“爸!做好饭没有?”
明显的,风叔呆滞了一会,仿佛这一声“爸”很有震撼力一般。随即,回过神来,像慈父一样微笑道:“快好了,你们先坐一会,我去做菜。”
说完,风叔便携带高兴的心情走进厨房里。陈文东看着他离开,不由道:“你爸真是一个好父亲哈!”
“嘻,当然了!”
吃饭时,风叔总叫陈文东多点夹菜吃,说来这里就不要过于拘束,同时也问他多大啊?听到是二十七岁时,就说也该时候结婚了,还说超龄就不好找老婆……
而陈文东就很会说话,虽然表现有点拘束,但回话却很严谨,说婚姻是一辈子的事,要慢慢来。还说趁现在年轻,要多多努力,等打拼出自己的事业再结婚也不迟……
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想法,听见陈文东是这样回话,风叔也不好说他什么!只有一旁的建杰,在听见风叔随口提出陈文东的婚姻时,心里不由沉重起来。
如果有一天,自己到了婚龄的时候,风叔会催自己结婚吗?还有,如果到了那天,自己硬是不结婚,应用什么方式面对父母亲?此时的建杰,脑袋里开始产生这样的念头。
饭后,风叔收拾碗筷,陈文东坐一会就说时候不早,该时候走了。既然客人要走,风叔也没有太多挽留,只叫他有空就过来坐一下。
送陈文东到楼下后,建杰就问:“东哥,你会结婚吗?”
“不会,你很担心哥会结婚吗?哈哈!”
“切,我才不担心呢,现在巴不得你明天就结婚,然后去喝你的喜酒!”
“哥永远都不会结婚的,除非是你跟我,敢不敢来一次?”陈文东的话不像开玩笑。
“不可能的。”建杰别过脸,后悔了讨论这个话题。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难道你以后会结婚吗?”
“不知道,我想我永远都不会结婚的。”
“就是嘛!你不结婚,哥也不结婚,我们真是天生一对哈!”
“喀,母猪就跟你天生一对,别把我扯进去。”建杰仍有拒之意。
听后,陈文东并不在意,只说:“你现在可以不接受我,但哥会一直等到那天的。”
“不跟你说那么多了,快,车来了,准备挤上去吧!”刚到公车站,建杰就指着一辆公车,边赶忙催道。
“急什么?后面还有大把车。”陈文东突然玩起耐性。
眼看公车停下来,然后打开门,再合上,建杰就:“喃喃喃……车开走了,又要我多等十几分钟。”
“今晚……今晚去哥那里睡怎么样?哥保证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对于外面的一切,如车来人往,或高楼映照下来的五光十色,陈文东都毫不关心。此时的他,仿佛眼里只有建杰一般,紧紧盯着那张埋怨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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