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分手,是因为那人没有一点主张,加上有点软弱,如同跟一个受保护的女子在一起,所以最后不了了之。
虽然建杰有狠劲的一面,但他还有好几面性,现在的个性与刚才判若两人:“东哥,你别一直盯着我好吗?看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哈,你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呀?平时一直都对哥心狠,怎么现在害羞起来了?”陈文东说得暧昧,让建杰的脸上泛起微微的红晕,这些陈文东都看在眼里,心里不禁欢喜。
“呃,你毛病又来了,有话你自己说个够吧,别说我不理你哦!”建杰也无奈,试过几次把话明说,也试过几次对他心狠,不知怎的,陈文东就是痴迷不放。
见他冷眼自己并移开目光,陈文东没在意,仿佛已成习惯一般,仍然欣赏建杰那独特的性情。而后,露出一副劫后余生的样,说道:“刚才真的危险,哥也太没用了,保护不了你,如果你有什么不测,哥的心一定会痛死的。”
“没事,都过去了,现在我们不是好好的吗?”
建杰也有点后怕,回想当时,的确是自己欠缺考虑,那时的冲动和鲁莽,差点就给陈文东带来更巨大的伤害。但不管怎么说,人在遇到危机时,都会作出一个选择,生,或是坐着等死。
没过多久,两道菜先上来,两人吃着的时候,建杰终于忍耐不住问起陈文东的事:“东哥,说说你家里情况吧,好像你很恨他们?”
“呵呵,你想知道?”喝了口酒,叹了一息,陈文东的眼中透着不知何名的凄凉,沉默响久才缓缓说出往事。
…………
在他年幼时,母亲已故去,父亲是经商做生意的人,家里还算富裕,但这些还不能充实生活,尤其缺少老伴,因为大多数人活着,都要有个老伴来充实自己生活的一部分,特别是生理上的需求。所以,陈文东的父亲在他母亲去世后的第二年重新纳了一门亲,那女人长得妖娆,刚来的时候,还会对年幼的陈文东再三讨好,但在她生了两个儿子之后,一切开始转变恶劣了。
一直以来,陈文东也不知道为什么,跟那个后妈就是融合不起来,对她总是不冷不热。就这样,突然有一天,那女人不知为何,私自下向陈文东发火,也是自从那一次开始,到终没给他好脸色,有时还会变本加历。
这不要紧,更坏的是,成长中的陈文东需要亲父的关怀,但自从那女人生下两儿,陈父的所有关爱,全被那女人想方设法引在那两小孩身上,这样她也就能得宠了。而陈文东虽然多次不甘,但幼小的他能有什么心机?原本算是幸福的日子,因她介入自己的生活而成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不拔不快,那段岁月里,他是被欺悔长大的,各种恶毒的语言,各种背着他父亲的黑暗作为让他年幼的心憔悴,就像已碎的玻璃,扎痛着身躯,也渐渐意识到,自己倒成个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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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陈文东喝了一口酒,边夹菜吃,把起因说出来之后,又压止不住说下去,好像不说就不痛快一样。
…………
随着年龄增长,两小孩也慢慢长大,最小那个还好,上小学很听话,但他的亲哥就很不一样,刚上初中就经常做些不能让人省心的事,而且被宠坏,常跟陈文东作对,也不给他放点尊重。
一天,学校放节假日,陈文东就从大学回家,带着无情和冷酷的心,还需进这个家门。这其间,那小子不知怎的,惹毛了陈文东,当时非常的恼火,冲动之下不得不给那小子一点教训,结果打哭他了。
其母得知爱儿被打后,当即暴怒,如同恶妇一般不停的指着陈文东大吵大骂,言语极其难听,一旁的陈父也劝止不住。一直以来,陈文东都在她刁钻刻薄的话里成长,而今二十多岁,刚回来两天居然还糟受她的跋扈,不无激起青年才有的一股热血。
“你再动手,我就对你不客气了!”陈文东也恼气,见她动口又动手,不由吼道。
“哎呀呀……你打人还要凶是吗?看老娘我!!!”说着,手指不停的点去陈文东的头。
这次,陈文东真的忍无可忍,骨子里对她所积累出来的恨,瞬间爆发开来,猛壮的手就这么一甩,那女人顺着力道扑向沙发里,没摔倒已算幸运。这一幕在大人的眼里,是很不孝的行为,陈父看不过眼,便即对陈文东大吼一声:“住手,想气死老爸是吗?”
“我有你这样的父亲吗?”陈文东的脑里暴乱,说话没经过思考。
“啪”一声,陈父气炸了肺,这一巴掌,彻底把陈文东的心拍碎,极度愤怒的他,打完一巴又伸手指向大门,厉声道:“给我滚出这道门,我没你这样的儿子!”
那一刻,陈文东的心完全麻木,如同行尸走肉般,一气之下向门口走去,临近门前,又转过身来冷视这一家人,恨声道:“就算我死,也不再踏进这里半步了。”
这么一走,五六年便过去,自那一夜走出家门,陈文东真的没再回去。还说,每当过年,就只有他孤零零一人,这种没有家的温暖,无亲依靠的日子,陈文东也难以言明其感,只有无限的悲痛让他默默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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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东哥,这该怎么说好呢?”听完后,建杰不太懂安慰,只会劝:“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敢肯定你爸非常的想念你!你也不能意气用事,还是回家一躺好!”
“不,哥已经习惯一个人了,现在过着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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