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野草野花。远远地一簇簇白花像朵朵白云卧在山坡,在秋风的拂动下又像羊群若隐若现在山谷里。树木郁郁葱葱,茂密的枝叶将山体遮的严严实实。
在半山腰走了不久,眼前又出现了几条分支路,要是有得选择,真想徒步走完全遍。每条路都有游客行走,甚至,亦有一辆缆车把十来人载走,建杰看着奇异,暗想那车不知道是从哪里开来?
“叔!现在我们往哪走?”
“从这里上,上到顶端就是摩星岭了。”风叔指向一条阶梯说道。
阶梯旁边有一间小屋,若不从这里买票,里面的人就会跑出来拦截,建杰以为免费游玩,但谁知半路还弄出一个收费。买了三张门票,有了通行证,三人便开始踏上去。
阶梯有点陡,升上一百多级就令人喘吁吁,尤其是老赵,额头已渗出汗水。当他用手背擦拭时,建杰调皮道:“赵叔!你累了呀?看你都喘不过气来了,体力比我叔还差。”
“你这小家伙,我哪比老赵弱?要是你有力气,就把我老人家背上去吧!”老赵出气多入气少,想生气都难。
“背你?就算同我叔都不能把你抬不上,你叫我一个人背你上去呀?”建杰看着山顶,脸露诧异。
“臭小子,你就爱胡闹!”
“是吗?”
建杰嘀咕一句,讨不到趣就不闹了。转头看见风叔笑得温和,便好气问:“叔!你累了没有?”
“还好,上去再歇吧!没多远了。”
看见两人却那么互爱,老赵不是很乐了。建杰自问,若在风叔面前,他不敢太过胡闹,因为怕他生气,怕伤着他。但在老赵面前,就比较爱胡扯,似乎看见他气急败坏的样子,就更甚于他一般。
喘着大气迈上山峰,这里就是最高处,是瞭望市区的好地方,果然不是吹出来的啊。抬头间天高云淡,低眉处涧深谷幽,满目的五彩斑斓,远眺是一座座密切相连的楼房,恍若用手一扇,便能使整个城市掀起风暴。深深的吸一口,一种虚幻缥缈的感觉油然而生。
“叔,这山好美啊,又高!”建杰怔怔望着眼前的一遍视野,又看一眼风叔,心底不由生出感叹。
“嗯,开心吗?”风叔微笑着,摸了摸建杰的头发,然后递一瓶水给他,爽朗道:“确实很美,但美也有一个过程,你看看,宽宽的河滩和隆起的山体亲密相连,茂密的树林,嶙峋的怪石,无不经过岁月的痕迹洗礼。还有此地此景,经过长久的创造和构建,才能站在这里看见这般美。”
叔!你是说我们吗?若我们也创建一个过程,不论有多艰辛和坎坷,只要是我们的历程,到头来就有这般美吗?或比这更完美!建杰听着似乎领悟到什么,但又不太完全,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哦”一声,把话揉进心里。
老赵听完电话,笑着走过来,还没有观赏美景,口袋里又响起电话铃声,就又到一旁听电话去了。等他再回来,建杰就嗤笑:“赵叔,你电话还真多,听完一个又一个,真是大忙人哈……”
自顾说着别人,自己的手机也在此时响起,本来是笑靥的脸孔,立刻转为尴尬。掏出来看是王飞的电话,就拿起来接听。
“喂!是王飞你呀?”
“不是我还能有谁啊?你这家伙,昨晚回来就不见人影,到现在也不在,你去哪了?就连qq也不见你挂。”
“我呀……我……我在山顶,有什么事?”
“什么!在山顶?没事你跑到山顶干嘛?有看呀?”王飞一连串问候。
“呃!”建杰担心风叔和老赵说话的声音传进话筒,就悄然移开几步,尽情说道:“没有,有什么好看?真是的。”
“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没钱开饭了。”
“哎……你!我现在回不来,自己先想办法解决温饱吧!我明天就回来了,这几天你和肖静文是怎样过的啊?”自从遇见王叔,还真把他们给忘了,建杰便问起来。”
“看来我得泡面吃了,明天回来再说吧!没有话费了。”
“那好,挂了哦!”
挂线后,建杰想着心事,老赵察觉到,便问:“通完电话了呀?”
“通完了!”说着,建杰就粘附在风叔身旁。
风叔没有问什么,继续跟老赵聊起家常。看着爱人惬意笑着,建杰在一旁都能感到幸福,虽然很难插上嘴,但深感他脸上溢出来的笑意,自己不叁与也能抓到满足一样。
好景不长,时间总在人不经意时,悄悄地从指尖中溜走。站在向阳的地方,霞光万仗,照到牌坊里,令人生出眷恋,不想就此离开。
“叔!这块地方不错,我们再照几张相。”
一旦下山,就难找机会再来此地,既然留不住时间,就只能想方设法多待停留。风叔掏出相机,对向牌坊,把建杰照进里面。
拍了几张,建杰又嚷道:“赵叔,你不照相呀?过来跟我叔拍两张吧!”
说着,就到风叔跟前拿过相机。等他们站在一起,相机里的他们似对亲兄弟一样微笑着,“叽嚓”一声,后来才知道他们的关系胜过亲兄弟。
拍完照,侧顶上的太阳隐隐约约有下山的迹象,时间不早了,我们也准备下山。眼看下面,青出一碧,本来是唯美的景色,温馨的画面,却还有离别的味道,这五天过得真快哈!
…………
第二天,从早上开始到下午,建杰和风叔没有出门,两人整天待在家里,老赵有自己的事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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