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吴戈没注意到杜函玢的眼神,继续说道,“我之前的号也风光过一阵,后来怎么样?不还是该销声销声,该匿迹匿迹。能混成现在这样,也不过就是重头再来四个字。失败一两次没啥,又不是和成功断绝母子关系了。”
杜函玢本来情绪不太好,听吴戈这么一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什么事儿一经你嘴,怎么就这么逗呢?”
“我口技高超呗。”
“哦?”杜函玢意味深长的扫了一眼吴戈的嘴唇,“口技啊……”
吴戈只觉脸上一热,也不知道是被晒得还是给臊的,慌里慌张的低下了头。
杜函玢仿佛在欣赏吴戈不自在的姿态一样,良久才悠悠然开口道:“表扬一下你而已,没想到你这么面儿薄啊。”
靠!这是被调戏了?还是自己想多了?
吴戈抬起头掩饰性的将半杯酒灌了下去:“我这叫谦虚!谦虚使人进步懂吗!”
“懂。”杜函玢笑盈盈的点点头,随即话锋一转,“刚才你说你的号也风光过一阵,你以前大号叫什么?”
“好汉不提当年勇。”吴戈摆了摆手,“现在再说从前,没什么意思。”
见他不愿再提,杜函玢也没再勉强:“恩,也是。那之后你为什么会进夜色呢?我听他们说,你在进夜色之前不一直是生活玩家吗?”
“他们?”吴戈了然道,“你是说你们血战的那帮吧?金戈铁马、长河落日,恩,是跟他们打过几回交道。”
杜函玢点了点头,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怎么进的夜色?”吴戈挠挠头,“你这么一问,我反倒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总而言之,就是机缘巧合一言难尽。”
“我听说,似乎是你先把夜色的头牌干掉了?”杜函玢问话中带了几分试探的意味。
“恩,也可以这么说吧。”虽然不是自己亲自动的手,但隐vjī_jī被自己放的妖啃死却是客观事实。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杜函玢眼睛突然亮了:“既然你和夜色的不对付,为什么不来血战呢?”
“我没说跟他们不对付啊。”吴戈费解。
“你都把他们的人杀了难道他们还会欢迎你?”杜函玢更费解。
“……”吴戈心道,确实是他们拉壮丁强拉我进去的,不过要让正常人理解夜色的脑回路,确实有点困难。于是他还是明智的选择了闭嘴。
不知道为什么,杜函玢对劝说吴戈加入血战的这件事十分热衷,贯穿了二人撸串的全过程。吴戈虽然对杜函玢还蛮有好感的,但对转势力这种事真的一点兴趣都木有。要问他具体原因,他自己也答不上来,如果硬要他说一条的话,他只能说,他还肩负着把夜色各位拯救回正常世界的光荣使命。
撸完串,吴戈跟杜函玢打了个招呼就往楼里走了,只留下杜函玢一人,看着吴戈渐行渐远的背影,若有所思。
啪嗒啪嗒的趿拉着拖鞋走到水缸前,吴戈伸手往缸底一掏,把假寐的陆小龟捞了出来。有这么大的动静,陆小龟依旧趴在吴戈手掌心一动不动,一副“我完全不想搭理你”的姿态。
那架势,简直跟某人一样一样的!
吴戈把陆小龟托起来,对着它就呵了一口气。陆小龟立刻把头缩进了龟壳,酒臭味什么的,简直没法忍!
看着光秃秃的龟壳,吴戈伸出手指敲了敲:“周六我要去公园,你想不想去?”
龟壳一动不动。
“如果你不想去的话,周六就先跟令狐冲和小林子待一会儿,这个水缸我要拿到店里去一下。”
妈蛋完全不想跟两个基龟待在一起好吗!万一它们想要掰弯笔直笔直的我,我拼死不从被掰断了怎么办!
——陆小龟果断探出了高贵的头颅。
吴戈:=_,=
令狐冲和小林子明明很可爱好吗!你个陆小龟还好意思嫌弃人家!
槽可以乱吐,说过的话是不能变了。虽然陆小龟只是一只高贵冷艳的小乌龟,但吴戈决定还是尊重它的选择,周六出门的时候带上它!
周六很快到了。
由于爬宠店老板要对店里大小水箱进行统一检修,吴戈家里存放的水缸都搬了下去,最后只有拿塑料袋装了点水,把陆小龟扔了进去。
陆小龟在水中吐了个泡泡,对恶劣的环境表示灰常不满意。对陆小龟的抗议的熟视无睹,吴戈抄上手机钥匙,拎上塑料袋就出了门。
走到长虹公园门口时,时间还早,吴戈就拎着塑料袋在门口的长椅上坐下。艳阳天,虽然是上午,但长椅已经被烤的很烫,他一屁股坐下时,不由自主的龇了下
漫无目的的四下张望着,一个抱着花束朝公园大门走来的身影,吸引了他的目光——这不是陆俨吗?他来这里干什么?
刚这么想着,就见陆俨被一对带着小孩,穿着破烂的夫妇拦了下来。夫妇俩不知在对陆俨说什么,陆俨很耐心的听着,还微微皱了皱眉。
吴戈是什么人,打小就一胡同串子,什么江湖黑话江湖行当没见过,打眼这么一瞧,就知道陆俨遇到了什么人。可陆俨显然没意识到,还跟那儿认认真真听着呢。
人参赢家的生活常识堪忧啊!吴戈叹叹,拎起塑料袋,朝陆俨走了过去。随着二人距离的拉近,夫妇俩的说话声也清晰了起来。
“俺们是来这儿找亲戚的,结果刚一来,在公共汽车上钱就被偷了。现在亲戚没找着,回家的钱也没了。先生你行行好,给点钱让我们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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