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面,把每个知识点分别整理成册,分模块训练试题。导致月考没怎么做准备,掉到了年级五十名开外,好在年级排名本身竞争就特别激烈,班主任倒没怎么说他。
11月成绩出来后终于得了省一,20分到手,还搭上了竞赛优惠的末班车,取得了保送生资格。
十二月份自主招生和保送招生都开始报名,陈恪之想了想还是填了n大保送生报名表,班主任劝他说填排名第一的q大自主招生,如果通过了加上竞赛的20分,高考门槛至少可以降低50分,按他的成绩肯定能选一个非常好的专业。
陈恪之婉言谢绝,老师在劝了几次无果之后只能作罢。
“哥,你还不睡觉吗?”覃松雪晚上喝多了水,半夜被胀醒了,摁了下手机看时间,发现已是凌晨十二点多,陈恪之仍在做题。
陈恪之应了一声,手里仍在写着,“还有两道题,做完就睡觉……你怎么起来了?”
“我去尿尿……”覃松雪揉了揉眼睛。
陈恪之看了他一眼,笑了笑。
覃松雪从床上爬过去,手撑着书桌亲了他一口,“你笑起来真好看……”
陈恪之摸了摸他的头示意他快去洗手间。
保送生考试并不容易,题目刁钻古怪,和他一起报名的还有另外四个同学,但通过的加上他只有两个,陈恪之得到被录取的消息时欣喜如狂,这大半年他几乎每天都透支精力,睡眠时间不超过五小时,视力也下降了七十五度。覃松雪把他做的物理题集合在一起,比较了一下,都厚,陈恪之累得像活生生脱了一层皮。
覃松雪问陈恪之这么累值得吗?
陈恪之说投入和回报呈正相关,天才只是极少数人,要想成绩好,不可能是一边天天拿着手机看一边嚷嚷着要好好学习就能达到的。他们的出身没有那些官二代、富二代强,如果后天再不努力,被那些所谓的欢乐麻痹,活该一辈子当贱民,每天在虚拟的世界怨天尤人。
覃松雪说他成绩也不好。
陈恪之摸他的头,说术业有专攻,以后我的工资归你管,他好好练字画画就行了。
但是高三下半学期陈恪之过得相当惬意,月考的时候还帮老师改了不少卷子,别人上课,他就泡在学校图书馆看书,班里还有几个保送生和拿到国外大学录取通知书的也一起,聊些电影、歌曲之类的话题,看得其他正被高考折磨的同学直骂娘。
学校在张贴光荣榜时直接把他们的照片印了上去,覃松雪十分高兴,拿手机把光荣榜拍了好几遍存在了qq空间。
陈恪之没事的时候还去覃松雪的教室蹭了回课,覃松雪坐在教室最后面,刚开始还没人注意,直到老师点名回答问题的时候说让新来的同学回答,陈恪之一站起来刚好打了下课铃,教室立马就炸了锅,议论纷纷的。
陈恪之本来想陪覃松雪一个下午的,这么一闹也待不下去了,课间回答了很多高一小学弟学妹们的问题,大多是学习方法和保送流程,随后跑回自己班上等覃松雪下课。
在陈恪之高三生涯终于结束的时候,陈家出了件大事。
陈爷爷脑淤血复发,直接送进了医院,昏迷五天都没醒。老爷子如今已是八十高龄,所有人都明白他这回怕是挺不过去了。
陈奶奶近几年身体也不好,一急之下同样住了院,陈家老三陈安邦也从部队赶了过来。
陈家一家人终于齐了,但却是因为这样的事情。
覃松雪也很难过,陈爷爷和陈奶奶一直对他非常好,对他的关心程度远远超过了自己的外公外婆,中秋节的时候还会在一起吃饭。覃松雪让陈恪之带着他去寺里烧了香,给两位老人家祈了福,希望两位老人的病情会有所好转。
而陈铭则把结婚证给领了,婚礼延后再办,让老太太图个心安。
老爷子一直在医院吊着命,时而清醒时而昏迷,终究没扛过八月份,在一个安静的夏夜撒手人寰,老太太也于同一天去世。
两位老人的丧事办得很低调,但因为陈家四兄弟身份的原因,参加吊唁的人非常多。那天陈恪之眼睛红红的,覃松雪抱着他哭了一顿。覃父覃母也出席了追悼会,而易修昀也跟着来了,和陈铭、陈恪之的二伯陈建军攀谈了一番,看上去关系不错。
因为两位老人的离世,陈恪之的这个暑假过得并不开心,升学宴也没办,覃松雪也是兴致缺缺,闷在房间里练字,高丞曦找他玩贪吃蛇都没理。
陈家的两套房子在今年已经脱手卖了,价格涨了三倍,赚得琳琅满钵,同时陈恪之开始物色另外的房产投资。
覃松雪手里攥着陈恪之高二买的佛珠,绕了三圈往他手上套,一边说着:“哥,你把这个戴着……别人问你,你就说这是……”
“说这是我媳妇儿让戴的。”陈恪之很自然地接过了话头。
覃松雪嘿嘿一笑,仰起头和他亲嘴。
高二开学的时间比大一要早,刚开始的时候覃松雪晚上还能和陈恪之待在一起,等到大一开学,陈恪之必须住校之后,就像得了相思病似的,话费激增,只要有时间就给陈恪之发短信。
陈恪之正值军训,不能随时看手机,把覃松雪给郁闷坏了。
陈恪之进校之前陈建军的秘书打了声招呼,学生会那一块差不多定了下来,辅导员对这个学生相当重视,毕竟成绩摆在那儿,又有背景,同时满足这两项的学生凤毛麟角。
陈恪之报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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