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走不开,晚上有学生会招新的面试,明天才能坐飞机过来。
覃松雪高兴得不得了,陈恪之居然能过来陪他考试。
陈恪之成绩比覃松雪好了不只一点半点,考试之前很多人都觉得沾下考神的光会发挥得更好,覃松雪也不例外,于是无比期待明天的到来。
覃父打的那个电话内容有些吓人,覃松雪想了想,还是决定和高丞曦联系一下。
【覃大爷:茜茜!】
【覃大爷:茜茜你在不在!】
【高丞相:怎么啦?】
【高丞相:我还在复习呢,吵什么?】
【覃大爷:我跟你说,我跟你说!】
【高丞相:有屁快放!】
【高丞相:尼玛你倒是快点啊!】
【覃大爷:刚才我爸给我打电话】
【高丞相:说什么啦?】
【覃大爷:易叔今天把腿摔断了,现在正在医院抢救呢!】
【高丞相:!!!!!!!?????】
【高丞相:卧槽你没开玩笑?】
【高丞相:你认真的?!】
【覃大爷:是啊,我爸刚跟我说的,好像特别严重!】
【高丞相:不行我得去看他。】
【覃大爷:看什么啊,后天高考了,你考完试再去吧,你现在去了要是易叔知道肯定得生你气。】
【高丞相:又不耽误这一下,我去看看怎么样了。】
【覃大爷:你傻逼啊,你都没分到附中考试,你明天还得去看考场,哪有时间去医院啊!】
【覃大爷:你给我爸打个电话,问问具体情况怎么样了。】
【覃大爷:反正八号下午考完英语你不就有时间了吗?大不了班级聚会别去了,我大概十号到n城。】
【高丞相:可是我好着急啊……】
【覃大爷:高大爷,你急也没用啊,你先打个电话给我爸。】
信息发过去后高丞曦没动静了,覃松雪估计他去打电话了,便给手机锁了屏,又翻开五三找自己的错题开始复习。
没过一会儿高丞曦的飞信发了过来。
【高丞相:你爸不接电话。】
【覃大爷:估计太忙了没听到,等下你再试试。】
高丞曦那边又没了动静,覃松雪又翻了会儿书,发现根本看不进去,干脆放下了,调出贪吃蛇开始玩。
正当覃松雪昏昏欲睡的时候高丞曦的飞信又来了。
【高丞相:尼玛你骗我啊】
【覃大爷:尼玛我骗你什么了?】
【高丞相:师父刚才回我短信了】
【高丞相:你不说他在动手术吗?】
【覃大爷:我爸说的啊,估计动完了吧。】
【覃大爷:骨折又不是脑淤血,他又没昏迷,怎么不能回信息了?】
【覃大爷:你又没打他电话不是吗?】
【高丞相:对哦……】
【覃大爷:傻逼。】
【高丞相:去尼玛的。】
覃松雪关了飞信之后总觉得有点不对劲,但是说不上了来,压下心中的疑惑,闭上眼睛午休了。
陈恪之的面试是在晚上,所以订的是六号清早的机票,十点钟就到了g省,赶在中午和覃松雪一起吃了饭,住的还是以前的那个酒店。
覃松雪第二天就要考试,需要好好休息,陈恪之没有缠着他办事,倒是给他按摩了一下头,让他放松。
“哥,昨天我不是跟你说了易叔摔断腿了么?”
“嗯?”陈恪之一边听着,手上的动作不停,按压着覃松雪太阳穴附近。
“我爸说他在动手术,听上去很严重……可是我告诉茜茜,茜茜给易叔发短信,易叔却立刻回了。我觉得挺奇怪的。”
陈恪之不动声色道:“也许师父夸张了,应该没什么大事,我也给师父打了电话。”
覃松雪问:“那你昨天去医院看他了吗?”
陈恪之:“没去,昨天一天都在忙竞选的事情。”
覃松雪:“哥,我右眼皮老是跳,你说是不是有坏事要发生了?”
陈恪之:“你也这么迷信?小傻子……”
覃松雪:“你才傻……那我们九号走好不好?诶……不对,没车怎么走……”
陈恪之:“八号晚上我帮你把东西全部打包,用快递寄回去吧。”
覃松雪:“这样也行?”
陈恪之:“当然。”
覃松雪进考场之前仍然有些紧张,陈恪之在酒店的时候亲了他许久,说实在不会做的题目就放在最后,他都做不出来估计全省也没多少人能写出来了,根本用不着担心,写作文的时候记得不要偏题,不出彩也没关系,规规矩矩的也能得四十几分。
这句话说得覃松雪顿时信心百倍,答应陈恪之考完试之后让他做个够。
陈恪之听后哭笑不得,他平时教覃松雪那么多东西,难不成都是为了把他拐上床?陈恪之觉得自己有些受伤。
陈恪之一直送他到了市一中门口,和很多家长一样,直接站在原地等。
六月的天气十分炎热,尽管只是j□j点,气温却已经飙升三十度,陈恪之站了一会儿就汗流浃背了。
校门处的家长神色各异,有期待,有焦虑,有淡定,有欣喜。
陈恪之并未经历过这些,但如果他参加高考的话,大约陈父陈母也是这些家长中的一份子。他们付出了大半辈子的心血,就是为了孩子们这两天的四门考试,希望能鲤鱼跃龙门,脱胎换骨。
陈恪之摸出手机给覃父打了个电话。
陈恪之:“喂?”
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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