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惊艳了。
通体碧绿清透,金色如龙腾的图案盘旋,又如金色祥云一般在有限的空间内飘荡出无限的灵动。
贵气、雍容、清高。
这三个词来形容雅安绿再适合不过。
“真好看……”覃松雪找不到用其他的词来称赞这枚印章石,只说了一句好看便没了下文,陈恪之十分理解他从小就匮乏的表达能力,只是笑笑不说话。
覃父看到这对印章,问陈恪之多少钱。
面对覃父,陈恪之没办法隐瞒,实话实说道:“一万多。”
覃父皱眉:“你怎么给他买这么贵的石头?”
陈恪之解释道:“没关系,奖学金比较多,存着没用,球球成年,选的礼物贵重一些不碍事。”
覃松雪怕他爸爸不准他收石头,赶紧道:“这个石头不是我一个人的,我跟哥都说好了,章子我刻,刻完了我和他一人一个。”
覃父看上去还是不太高兴,但却没再说什么。
覃松雪忐忑地把印章放回去,连同盒子一起攥着,担心他爸爸说让他还给陈恪之。
覃父对覃松雪的行为相当无语,看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陈恪之原本是想偷偷地给覃松雪的,但印章石拿回家必须得保养,难保不被覃父看见,到时候解释或许会弄巧成拙,反倒不如坦荡一些。这些年覃父也知道陈恪之的经济状况不错,买这一对印章尚在承受范围以内。
陈恪之揉了揉他的头,问他:“今天刻吗?”
覃松雪摇摇头说:“不刻。”
陈恪之道:“怕刻坏?”
覃松雪:“有点儿怕……这一对太贵了,舍不得。”
覃父和易修昀刻章的石头都很少上千,这一对印章石一万多对于覃松雪而言确实太贵重。
“先放着,等过几年再说吧。”
高丞曦送的东西不怎么靠谱,神神秘秘地把覃松雪叫到一边,趁着周围都没人,给了他一盒没拆封的套子。高丞曦说年轻人要注意身体,不能贪图享乐,省着点儿用。
覃松雪破口大骂,说要去给易修昀告状。
覃松雪过完生日之后陈恪之带着他去开了个证券账户,陈恪之说他把这些年覃松雪的零花钱全存起来了,现在他成年了,对自己的经济情况也该有个大致的了解,所以把这些钱全部放了进去。
覃松雪看了看可用余额,这些年存下来的还真不少。问陈恪之是不是他往里面垫了一些,陈恪之说没有,就存了个定期,划不来,今后覃松雪可以自己做做股票挣点钱。覃松雪说他对这些不感兴趣,专业课得过且过,花时间在这上面太无聊了。
“我把账户给你,你帮我做吧,咱们两个分那么清干嘛,我没钱了就问你要呗。而且最近你不是转做超短线了吗?”
这个暑假陈恪之把国酒清仓了,陈铭给他透露了点内部消息,上面即将换届,一些事情非常敏感,风向也许会变。况且现在国酒的价格已经高到了惊人的地步,持着仓手都发软,从08年入手到现在已经差不多四年,是时候收手了。
所以陈恪之开始做起了短线与超短线的差价,比之前累得多,但是因为他几乎没有课了,而且手机操作比较方便,晚上分析盘面,白天手机下单,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覃松雪除了写字之外的事情都懒得管,对钱也没什么概念,从来都是够用就行,所以把自己的账号全权交给了陈恪之打理。不过在陈恪之的再三要求下还是记住了自己的账号和密码。
开学之后陈恪之上了大四,事情更少了,学生会已经换届,班助也不当了,保研的事情提上了日程,但照陈恪之的条件来看,*不离十。
正如覃松雪对高丞曦所说的那样,接下来他的时间都花在了写字上,连画画也暂时放下了,只有不限场地可以随时进行的刻章偶尔还会出两个作品。
2012年10月,覃松雪的大篆得了省展三等奖,同时申请了省协会员,成为了全省最年轻的成员,自此名声大噪,覃父也跟着风光了一把。覃松雪请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假不去上课,就为了参加各式各样的笔会,不过这事儿是瞒着覃母的。
获得了省协会员之后覃松雪最开心的不是他被那么多人所承认,而是他终于觉得,自己有了可以值得称赞的地方,能和陈恪之比肩了。
他与陈恪之之间的差距过于遥远,即使表面上不说,但他心里是有些自卑的,他并不愿意成为陈恪之的附庸,他也想让陈恪之以后在介绍他的时候能拿得出手,成为陈恪之的骄傲。
他正一步一步地去实现着。
那段时间覃松雪高兴得走路都是蹦的,还找了根小绳子把蛋蛋的腿给捆着,强行带着它在客厅里遛弯,高丞曦看到后直骂他神经病。
“你懂什么,蛋蛋越来越胖了,长这么大一点都不萌,我带它走下路,把肥肉消下去。”
高丞曦被他弄得彻底没了脾气。
易修昀偷偷拿着手机把这一幕给拍了下来。
省展之后覃松雪全力备战国展。
这一场战役比省展更为艰难,覃父对覃松雪说,他当年省展获了两次奖,但在此之后却隔了三年的时间才入了国展。
接下来的作品覃松雪得花更多的时间来完成,和覃父还有易修昀商量后,决定这一次的作品全部用大篆金文,加上小篆、简书等略做变化,写四幅投稿。易修昀还说,只要是全国书协主办的展览,包括青年展,每个展都投稿,一律以大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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