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有没有外人在了,抬脚就踹门。
高母和高丞曦哥哥赶紧把人架开,同时对他女朋友道:“那个……今天实在对不住,改天再向你赔罪吧。”
“我是龟儿子你就是老王八!”高丞曦破罐子破摔,和他爸对骂。
这一天高家是鸡飞狗跳。
高丞曦直接哭哑了嗓子,高父踹开门的时候高丞曦蜷在床上缩成一团,一直在发抖,呼吸有些微弱,几近虚脱,似是伤心到了极点。
高父看到他这个样子反而揍不下去了,想着明天找个时间好好和他儿子谈谈。
高丞曦哥哥默默捡起地上的手机残骸一言不发。
覃松雪看着陈恪之回拨电话,但出来的却是带着机器音的女声——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高丞曦他怎么了?”覃松雪问。
陈恪之摇了摇头:“不知道,他一直哭,可能家里出事了。”
覃松雪坐在床上还有点茫然。
陈恪之射|的量不少,显然是这段时间积得多了。
陈恪之又给高丞曦发了个短信,把手机放到了一边,抱住覃松雪亲了亲他的嘴。
“球球别怕,哥哥爱你……”
然后从覃松雪床底下的收纳箱里面拿出抽纸把弄脏的地方擦干净:“球球,你讨厌这种事吗?”
覃松雪下意识摇头:“不讨厌。”
“以后你也会很舒服的。”
覃松雪眨眨眼:“哦……”
陈恪之射过之后有点累,下午热水还没供应,把裤子穿上了:“今天晚上去我那里睡,床单换下来洗一洗。”
覃松雪点头说好。
宿舍的床只有宽,因为陈恪之睡觉都会抱着覃松雪,所以勉强能躺下。
晚上洗澡是两个人共用的浴室,小隔间门一关谁也看不见。
覃松雪从小到大陈恪之没少帮他洗过澡,但共浴的情况还是很少的,覃松雪第一次给人搓背,不怎么会控制力道,陈恪之不是被他弄得太疼就是太痒。
搓完背后陈恪之又压着覃松雪发|泄了一次,水声掩盖了他们发出的沉重呼吸,流水也洗干净了一切证据。
晚上陈恪之又给高丞曦打了两个电话,对方依然是关机状态,陈恪之只好作罢。之后又看了看覃松雪的大腿根,有点红,但是没破皮。
寝室很凉快,覃松雪被陈恪之搂着睡得特别好,甚至还打起了小呼噜。
接下来的六天高丞曦杳无音讯,直到七号晚上上自习的时候覃松雪才再次见到高丞曦。
一个星期没见,高丞曦瘦了一大圈,脸都有些凹进去了,黑眼圈很明显,眼白上面也布满了血丝,整个人精神不佳,恍恍惚惚的。
覃松雪吓了一跳,高丞曦这是怎么了?这样想着就问了出来。
高丞曦勉强笑笑:“别问了……还有,我手机坏了,还没去修,给我打电话我接不到。”
覃松雪充耳不闻,他虽然讨厌高丞曦老粘着陈恪之,但是高丞曦变成这样了他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你到底怎么了?跟我讲一下嘛,我又不会跟别人讲。”覃松雪觉得自己的嘴特别严,他和陈恪之的事就从来没对别人透露过,**那时候他也没告诉他妈妈其实他知道爸爸出事了。
覃松雪的别人里没包括陈恪之。
“你就告诉我嘛。”覃松雪不依不挠。
高丞曦长这么大其实没什么特别好的朋友,他喜欢他哥哥这件事他也没和人说过,他潜意识觉得这件事很难以启齿,会被人瞧不起。
但是如今面对覃松雪,也许是两个人都有哥哥的缘故,又或许是他对陈恪之有好感,忽然特别想对他倾诉。
“可能讲出来会舒服一些。”覃松雪继续。
高丞曦松口了,瞄了一眼讲台:“李老师在呢,又想被她抓?”
这个晚自习是班主任坐班,两个人对她至今心有余悸,高丞曦因为上课喜欢玩手机,班主任在教室后门神出鬼没的,经常把他惊出一身冷汗。
覃松雪想了想,对高丞曦道:“你作业都做完了吗?”
高丞曦点头。虽然心情不好,但作业没敢拖欠。
“那我们去寝室说,你装病吧。”
然后跑上讲台对班主任说了一番,班主任还是比较通情达理的,看到高丞曦那个要死不活的样子点了点头,批准他们回寝室休息了。
两个人把要交的作业放在桌上,下课的时候小组长会来收,覃松雪又问旁边的同学借了手机给陈恪之发了个短信,说先回寝室了,不用等他。
“你的小灵通还在你哥那里啊?”
“嗯,一般下了晚自习他才退给我。”
“管得比我妈还严……你不觉得他这样很烦吗?”高丞曦好奇道。
覃松雪回答得理所当然:“不啊,反正我也没人要发短信打电话,收不收都一样。不收的话我可能上课会玩贪吃蛇。”
寝室离教室只有五分钟路程,覃松雪蹦蹦跳跳地没一会儿就到了。
进了寝室,高丞曦顺手把门关了。
“现在可以说了吧?”
高丞曦叹口气:“你千万不要和别人说啊。”
覃松雪伸出三根手指头,有模有样地保证:“当然不会。”
沉默十几秒后,高丞曦才低声道:“我哥哥要结婚了,我不高兴。”
覃松雪想不明白:“结婚是好事啊,你为什么不高兴?”
高丞曦问他:“如果陈恪之结婚了,你会高兴吗?”
覃松雪愣了,他真没想过这个问题,不管是陈恪之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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