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别说修路能赚好大一笔劳务费,光是路修好带来的经济效益就不容小觑,没听上面怎么宣传的吗,要想富,先修路,少生孩子多种树。这山沟沟里缺啥都不会缺树,只要路修起来了,果子、山货还怕运不出去吗?怎么算都是老大一笔呢!想到这里,王支书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去了,这位陈董可真是他们村的财神爷啊!
“陈董回来了。”这时远方那几人也终于走上前来,说话的正是身穿工作服、头戴安全帽的刘卫国。
从上个月起他就进山实地学习了,因为不想让人知道自己跟陈远鸣的关系,在人前都以职务相称。只是他如今已经走上了安全管理的轨道,这位大外甥却还是初次到访矿山,上个月处理完家族基金那档子事,只在市里多停了几天,他就直接甩手走人了,据说外面有更重要的事情急需处理。
什么事还能比这个大矿更重要呢?在山上呆了近2个月后,刘卫国彻底搞清了这个矿山的规模,光是已探明的金属矿产储量就不下120万吨,占据了好几个山头,一期投入就有超过800名工人,还有矿山机械厂和市里的全面配合。这个矿如果能正式进入运转,哪怕就按现在的金属价格,每年销售也不能低于7、8个亿吧?更别说这还只是一期,等到二期建设完成,深加工配套设施系统化后,还不知利润能有多少呢。
这么重要的摊子,说扔下就扔下了,让刘卫国真不知该说什么好。这不,如今县里的厂房已经开工建设,矿工培训和矿场的筹备也即将完成,马上就能投入生产了,他这个大老板又怎么可能置之度外?
“刘队长。”陈远鸣笑着朝自家姨夫打了个招呼,“怎么样,工人的安全培训、技术操作都熟练了吧?”
“有小半都是老豫西煤矿的工人,又采取的是新老帮扶加现场作业教学,大家都学得很快,已经可以走上工作岗位了。对了陈董,这两位就是前豫西煤矿的邓工、梁工,都是干了一辈子矿业生产的老技术了,对我们帮助非常大。”
站在刘卫国身边的是两位老者,年龄看起来都不小了,由于满脸沧桑,有些认不出实际年龄,但是应该也不下50岁。其中被称为邓工的老者快步上前握住了陈远鸣的手。
“唉……陈董啊,我一直都想见见您,当面跟您道声谢。三年前豫西煤矿大规模停产时,我都不知今后的生活该怎么着落。我干了37年的煤矿,最后落下的养老金还不够养活一家人,真是……多谢您能聘用我们这群老骨头啊,顾问顾问,就冲有人肯问我们一问,这辈子的余热都要发挥到咱这矿上了啊!”
这位邓工说话的语气相当激动,也的确情真意切。要知道煤炭行业在很长一段时间都采取价格保护措施,根本就是赔钱搞生产,那些90年代初退休的老一辈煤炭人可以说是待遇最不公的一群。他们没有享受到一天煤价上涨带来的福利,反而在奉献了一生后,面对食不饱腹的困境。他们积累下来的那些经验,也都成了过时的老黄历,看起来只有被淘汰一途。
但是陈远鸣没有这么做。虽然挖掘的矿产不同,使用的工具不同,但是有些经验不是书本上能够学来的。对于坑道的了解,在安全防护上的经验,这些干了一辈子矿业的老技工们简直就是会走路的活字典,如果能用不算昂贵的价格给他的矿场挂上双保险,又何乐而不为呢。
“邓老您言重了。”笑着拍了拍老人的手背,陈远鸣认真说道,“聘请豫西煤矿的下岗、退休职工,也是为了我的矿山能够尽快步入正轨嘛。经验这种东西,是永远不嫌多的,还要请你们好好带一带这些新兵蛋子,把他们培养成更为优秀的人才。”
“哪里,哪里。”邓工赶紧摇头,“这钼矿对于我们也是个新行业啊,互相学习,共同提高!”
“哈哈,这就在理了。”笑着拍了拍两位老者的肩背,陈远鸣转头问道,“宋厂长今天没来?”
“没,今天有一批设备要抵达县里,宋厂长亲自下去查看了。”刘卫国很干脆的回答道,“要不要我打电话让他回来?”
“不用。”陈远鸣一摆手,“我过两天就回县里了,到时候再跟他联系吧。”
这位宋厂长也算是陈远鸣埋了许久的一颗棋子了,他名叫宋毅,是原山西炼钢厂的副厂长,当年陈远鸣还是在总裁研修班里碰到他的,也相互接触了很长一段时间。这种大型国有企业干部,其实不少在能力上都是相当优秀的,毕竟需要一步步爬上高位,很多人都干过不止一个车间、一个分厂的领导岗位,能把几千几万人管理的井井有条,放到这种千把人的小厂子里,简直是杀鸡用牛刀。
更别提宋毅还是个接受过新式总裁教育的准e人才,放在国企里发霉太可惜了,陈远鸣就毫不犹豫的把他从原厂里挖了过来,放在矿上独当一面。
有了这层层的布局,他才敢放心离开,如今回来一看,果真不曾令人失望。
“那……”刘卫国微一皱眉,“今天就举行一个职工大会?陈董要不要发表个演讲,也算是开工前的动员……”
陈远鸣不由笑了出来,“刘队,这种东西还是等正式开工剪彩时让那些市领导们来吧。我其实就是过来观察一下进度,也为下一步打算做些准备。生产方面的事情,交给老宋我就很放心了。”
这话一出,在场几人都有点发愣。听这意思,剪彩他都不准备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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