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进了毛巾被里面,身子弓起来像个虾米,连头都躲进了里面。我抬手推推他,“要给自己闷死?”
他好像在里面点了点头。
第二天下午,海越就跟着他们学校的那一堆师生跑了。我送走了他,一个人灰头土脸的回了金枝。豆芽见我又回了来,问,“哥,你咋回来了?不是说要带着海越去玩玩?”
我心一寒,闭上眼睛,“小兔崽子翅膀硬了,看不住了。”
豆芽在一旁收拾我俩刚设计完的产品资料手册,扔过来一本给我,问,“哥,这是打印出来的模样,你看怎么样?”
我也没什么心情的翻了两页,又扔给了他,“就这样吧,挺好的。”
豆芽的大脑袋凑过来看了看我,问,“哥,你说你家这海越吧,总要长大跑了取媳妇的吗,你现在就这副模样,以后那日子可就没法过了。”
我敲他的大脑袋,“别老给老子提娶媳妇儿的事儿,老子这两天听的头都要大了!”
豆芽幸灾乐祸似地,“咋?栓叔还往你家跑呢?”
我点了点头,长出一口气,“还给了老子好多大黄花闺女的照片,让老子挑。嘿,整个跟让老子挑满一个后宫的架势似地。”
豆芽白了我一眼,“哥你就是生在福中不知福,你看看我娘给我介绍的那几个,长的那叫个歪瓜裂枣的……”
我低头扫了他的大肚子一眼,“就你这肚子,事儿还不少。”
“得得!”豆芽愁眉苦脸,“哥你就别作践我了,咱赶紧弄那个小册子吧!小栓还等着跑货呢。”
我边看册子边问,“小栓都开始自己跑货了?”
豆芽点点头,又皱了皱眉,“小栓这孩子嘴巧,人也精,给说成了两笔挺大的生意的。但就是老整些个歪门邪道,前两天还假装跟我开玩笑,说想掺点儿坏苗跟着好苗一起卖,说什么降低成本。而且把好几个老师傅都给得罪了,说他们跟老牛似地诚恳,也挣不来大钱,诚恳有个屁用。”
我看了豆芽一眼,说,“小栓这还想提的多块,快了怎么也是不稳,你到时候去和小栓说说,咱们挣的都是本分钱。他要是敢往好苗里面掺坏苗,坏了咱的名声,那他海哥可就饶不了他了。”
豆芽点了点头,“我快成辅导员了,这两天老工人竟跑我这儿闹腾,说跟小栓处不到一间屋子里面。”
我低头盘算了一下,说,“咱们最近招的工人也多了,把工场在重整一下吧,再修两间宿舍出来。”
我又给我俩找了这多余的活儿干,让我也没有太多的时间天天琢磨海越,也就晚上想一想。我给他打过一次电话,他一开始还在古镇,捧着电话跟我说了很多,我在这边听他说了一阵子之后,趁着他口干舌燥停下来的空档,酸溜溜的问,“宝儿,你们这是去实习去了还是一大班人马组织玩儿去了?”
海越在那边挺欢快的笑了笑,说,“过两天我们就要去山区了。哥,你现在多跟我聊聊,到了山里我就跟你聊不成了。那山里应该是没有信号。”
我点头,挺严肃的嘱咐道,“宝儿,把自个儿看好了,就算老了骨头硬了,也还是堤防这点儿野狼,有的狼口味与众不同,就喜欢那硬骨头。别被叼了去。”
他在那边笑,说,“哥,你要是不在这林子,就一切安全了。”
我大骂,“兔崽子,你这把硬骨头也就隔着老远才敢硬。等你回来看老子不把你给叼软了的。”
海越在那边的声音断断续续,好久我才听见他说,“哥,你小点儿声啊!”
后来海越实习回来,半夜才从火车上下来,我拉着他去我和豆芽在金枝的房子打算住一晚上,开车开到了半路停了车,拉着海越去了后座,趁着月黑风高时对那小东西上下其手,亲了好几下才松开了人。我低头贴着他的额头,问,“越越,骨头现在是软的还是硬的。”
小兔崽子抬头吻了吻我的嘴唇,接着就咬我的舌头,一边咬一边愤懑,“哥你那天给我打电话的声音那么大!我同学还问我你跟家里打电话怎么还一会儿兔子一会儿狼的……”
我想了想小东西脸红吃瘪的小模样,低声笑了笑,又问,“你怎么说的?”
海越他弯眼睛笑了笑,说,“我说,家里那小侄子缠着我给讲故事。”
我听了之后脸色沉了沉,把人压在后座上吻了个透,接着放开人伸手往他下面摸,低声指责道,“你个没人性的小qín_shòu,对着你的小侄子下面都这么硬了。”
海越不理我,脸颊贴着我的衣服,小声的嘟囔,“哥……”
我低声问,“宝儿,咋的?”
他爬在我身上好大半天没有做声,我以为这小东西做了一晚上火车,是要困得睡了,就安静的搂着他,搂的我也快神智迷糊的时候,他突然低吼了一声,猛然之间一跃而起,冲我扑了过来,对着我脖子上乱啃,一边啃一边低声道,“哥,我也要叼叼老骨头!”
我被他这一出吓了一跳,过了一会儿才结结巴巴的道,“他妈的,他妈的小疯子,老子都被你给吓软了!你叼个屁啊!”
☆、46
海越大三的时候,我在他们大学边上买了一套三居室。
那段日子,我和豆芽的生意基本上是稳定了下来,还又重新盘上了一家工厂,租了一栋小楼做了专门的工人宿舍。除了接过两个赔钱的单子之外,几乎算是顺顺利利的。去年豆芽和小栓的谈话颇有成效,场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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