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气愤的情绪转换成了湿湿的液体,感觉脸上有东西在划着我的皮肤痒痒的,用手摸着看了看手中的东西是泪我居然流泪了,呵呵!我流泪了,我对着手中的泪珠无声的笑着,笑的是悲伤,我突然发现我是多么的可笑,被一个我恨不得想杀死的人拉去做亲子鉴定,还愤怒!还在为这次行为而哭泣,不是你的你为何争取,何况是我的我也不要,我不愿意在受到这样的侮辱。
是可笑还是犯贱。慢慢的我躺下,闭上眼睛。享受寂寞,享受黑暗,享受孤独。
“怎么了?”由邵拿着笔头在我发呆的眼前来回晃着。
“哎!你不要在晃了,烦!”离化验结果还有一天,我发现我的心顿时紧张起来,也不知是为何。
“ 你有事情?”他马上看到我的不对劲问道。
“没有,你不要问了,我的事轮不到你操心,好好想想怎么让我学习画画吧”我开始分散他的注意力。
“知道学了?你就要上高三了,好好读书,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没有这种优越的条件来上艺术,艺术生可费钱了”真没想到他一大男人会苦口婆心的给我说一堆废话。
“那你又知不知道。你的这些话别人已经说的我都不知道听了多少遍了。能不能说点新鲜的。”
“在不学,你就老了。”
他思考了万分说出。
“好,这句还不错,呵呵。”我突然也不知道怎么就被他逗笑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开始喜欢上和他对话,和他说话有种前所未有的轻松感,他也许是第一个让我没有感到反感的老师。但是已经无所谓了。我就要离开了。
“我是认真的!你要好好学习。”浑厚的声音,朝我淡淡的说道。
“好了,好了,你别说了,一个大老爷们比娘们还啰嗦,还有8分钟下课。”我拿起胳膊的表朝他晃来晃去。
“时间过这么快?”
我是不会告诉他,我故意把表跳快了2个小时。
一阵窃喜后立刻又想到明天的事,脸一下子又沉静下来,头慢慢的低下。
“你说不是你的东西你还去争取吗?”我抬起头问到他。
“你是不是被女朋友甩了?”他这一句让我有了一板砖拍死他的冲动。
“神经病。”
我站起来朝他说完便头也不扭走出去。
···
北京市的医院没有一天是安静,今天也不例外,人来人往的大厅,急匆匆的医生与护士在楼上楼下的病房徘徊,哭闹的孩子在爸爸妈妈的怀里挣扎,焦急的人拿着单子排着队在等待,但是比起我们来“焦急”已经不能形容了。
在化验结果中心的等候室里一些人在焦急的等待着。“童言怎么还不来?这他又去哪了?”童祥焦急的在门口走来走去。
“老爷,您就不要担心了,少爷一会就到的。”管家仔一旁安慰道。
此时,握着快要被我捏瘪的啤酒易拉罐站在别墅后花园里,喝完最后一口,潇洒的一扔,准备离去,但是方向不是医院
既然我想走,倒不如放弃,去他妈的富二代,去他妈的金钱,老子不在乎。带着手中的金卡,熟练的跨过高速公路上的栏杆,慢慢的远去。
“滴
不知走到哪里,手机突然响了,我的心也与这电话铃声紧张起来。很是难受的拿起来,手机显示:是他,便挂下。继续行走,但是心情却是另一种感觉。
不一会铃声又响起来,本想挂掉,但手却情不自禁的按下接听键。是的,我还是自欺欺人,毕竟是18年,我放不下,真的,我开始犯贱的喜欢上了他的打骂,毕竟他是养我的父亲。
“童言,”那边传来他的声音,但是让我出乎意料的,有些沙哑,“童言,你”
“不要说了,我过去。”心里的害怕马上挂掉电话,“我还是希望我是他儿子,我怎么这么犯贱。”我很是生气的踢着路上的石子儿,很是痛心的拦下出租车朝医院方向驶
当我气喘吁吁到达医院时看到许多人都在,我开始放慢了脚步,他们也随着脚步声看着我,从他们的眼里我看到难以置信的眼神,这时我看到角落里那个他拿着化验单在一旁呆呆的坐着,我走到他跟前,他慢慢的抬起头看到了我。这也是我第一次与他近距离接触。
“单呢?”我没有多余的说话只了撂下这两个字。看着他微微的抬起手,我迅速的拿起来。
“呵呵 、呵呵这不可能,不可能。”我缓慢的放下手中薄薄的化验单看着他的脸。他厚重的手在他的头上来回搓着,管家也在一旁低着头。
“操,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情绪在那一下没有控制释放出来。
“这是医院,请你们安静”在前台的护士说着。
“安静你妹,你他妈的再心烦老子剁了你。”我对那个护士吼道。
“啪”我还没有回过神一巴掌就打在了我脸上,我捂着脸看着他,那是一种仇恨的眼神。他的脸上除了难受我在也看不出别的表情,但我并没有感到吃惊,更没有感到心疼,转而为之的是一种恨。
☆、第五章 叛逆
那个护士站起来,对着电话很是紧张的说了几句就坐下看着我。 不一会,当我们还沉静在这悲痛的心情时,有两个穿着保安的衣服人走来,他这时挡在我的面前并吩咐管家带我出去。
这两个保安一个虎背熊腰一个瘦骨如柴,如此的不和谐像是时空的扭曲逆转了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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