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知道它好吃就行了。”
“啊,因为,知道它的好处後,人生也许会变得更有意思呢。”黄佩华坚持不懈地劝说。
齐鸣瞄了黄佩华一眼,没有回答。这个话,说得好奇怪。
“鸣哥,这车子怎麽快一下慢一下啊,你总是在换档。”黄佩华勤学好问,不仅仅虚心求教,还把手放在了齐鸣握档的手上,摩挲起来。
齐鸣笑著解释说磨合不能只跑一个速度,要慢慢地提速,各个速度都要跑:“还有啊,我是老司机,手才一直放在档位上的。你个新手,这个样子要不得。速度快了的话,方向盘转动要灵巧很多,一定要双手握住方向盘。”黄佩华的手很温暖,覆盖著他的手背,让齐鸣觉得蛮……舒服的。
“老司机……你有多厉害啊?”黄佩华轻轻地笑,不知道是不是嘲讽。
“足够厉害。”齐鸣吹牛。“老实说,我基本上没有发生过交通事故。就算有,那也是别人的全责。老子跟车,是人车合一,绝对不会出事的。”
“是吗?”黄佩华不笑了,侧著身子,手摸到齐鸣的脸:“真的绝对不会出事吗?”
23.
车震 (23)
黄佩华痴痴地看著齐鸣的脸。这家夥胡子长得挺快,摩挲起来硬硬地扎人。脸长得其实挺耐看的,当年是个大帅哥,现在,算是个中年帅哥了,鼻子稍微有点鹰钩,眼睛不大,有时候囧囧有神,有时候又透著一股无赖。现在,隐隐地有些惊慌。
还记得多年前,很多年前,黄佩华毛还没有长齐的时候,寒假,齐鸣会带著黄佩华到厂里面洗澡。那时候厂子还没有倒,机器还在转,工人们有活没活都会在车间里面,齐鸣带著他在澡堂子里,只得他们两个。齐鸣会帮他洗澡。齐鸣很有力,搓得他浑身头疼,疼完之後,身上热腾腾的,很舒服。
齐鸣有毛,下面,腋窝,还常常拿著刮胡刀边洗澡边刮胡子。黄佩华常常盯著他看。那时候为了跳级,早就自学过心理卫生了,也知道发育是怎麽回事,当然也晓得自己年龄没到,还没有发育。个子小小的,没有喉结,没有长毛,声音还尖细得跟女孩子似的。
看齐鸣搓澡洗下身。那家夥会拨开包皮细细地洗guī_tóu,有时候洗著洗著下面会硬起来。黄佩华当时除了好奇之外,还有点膜拜。齐鸣看到他的眼神,会笑嘻嘻地蹲下来弹他的小jī_jī,说年纪到了,他这儿也会硬的。
而到大学时黄佩华下面硬起来的时候,想到的就是齐鸣洗澡时的情景。他的脸,他的身子,他的屁股,和他的yīn_jīng。
齐鸣一把拨开黄佩华的手,脸上是尴尬的笑:“我说,开车一定要专心,你这个坐车的,能不能不要骚扰司机啊,很危险的。”换挡,顺便隔开黄佩华的手。
“你不是说绝对不会出事吗?”黄佩华醒过神来,不知为何,却不肯罢休,索性跪在椅子上,身子靠在了齐鸣的肩头。
“你这家夥,怎麽会抬杠了?”齐鸣很紧张。已经过了浏阳河大桥到了河东了,晚上环线上车子虽然不多,但是大货车却比白天的多,随便擂上一辆,那就是车毁人亡啊!
看到了下环线的路口,齐鸣赶紧打了方向灯转了过去,嘴巴不停地说,试图缓解气氛:“换道,一定要打方向灯,看反光镜和後视镜,看……我操,你躲开!”
黄佩华怏怏地往後退。不过是亲了他的脸颊,这个反应也太大了吧?黄佩华坐好,又把脚蜷缩起来,抱著膝盖。
“我说,坐车子不能这样坐,脚放下!”齐鸣的声音很严厉。
黄佩华乖乖地坐好了。
齐鸣前後左右看了看。这儿已经在通往高速的路上,他下的这地方,黑黔黔的,车辆和行人都很少。只是远处有隐隐的灯光。前面就是长沙新开的月湖公园,一个全开放式公园,还没有修建好呢,连灯火,都跟鬼火差不多。想了想,齐鸣继续往前开,到了个比较明亮的路灯下面,靠边,把车停下了。
黄佩华侧过头看著车外头。细弱的柳树被寒风吹得瑟瑟的,一大片的湖面,远处,隐隐绰绰的建筑,看不出大概。没有什麽人,荒凉得好像自己的内心,感觉枯草在肆意地生长。
“我说,”齐鸣毫不客气地伸手抓住了黄佩华的头发把他的脸扭过来:“你到底在干什麽呢?玩啊?老子开车的时候不要乱玩!而且……喂,这麽不开心?”
车灯虽然不够亮,齐鸣也能清楚地看见黄佩华的嘴角耷拉著,眼镜片有点闪光,含的到底是不是泪水。齐鸣讪讪地拨弄了一下黄佩华的头发:“很危险的,知不知道啊?”齐鸣的声音柔软了下来。
“你自己说绝对不会出事的。”黄佩华好像不会说别的话了。自己确实是乱来,可是齐鸣那样儿,还真让他……难受了。“你吹牛。”
“呃,好好,我吹牛,我不对……你怎麽这麽怪怪的。”齐鸣挠自己的头。
“你还说跟我做伴,我不多亲一下你的脸……”黄佩华更加委屈。
“喂,我说话当然算数,可是我在开车,不是不喜欢你亲我。”虽然有点怪怪的,可是也不是不喜欢啊。
黄佩华噌地一下去扑过来,狠狠地亲到了齐鸣的嘴,眼镜架碰到齐鸣的脸,生疼。可是齐鸣不敢吭声。
黄佩华突然变得凶猛起来,摘掉眼镜,随手一扔,又扑了过去,咬著齐鸣的嘴巴,舌头往里伸,去勾搭齐鸣的舌头,身子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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