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替贺飞狡辩,否则接下来,我面临的会是更加残酷的现实。
“个性是一个人生来就具备的,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觉得你不能把他生活中的一个两个片面作为根据来对他做出结论。”
“他是不正常的!”婷婷终于失去耐心,向我靠了靠,拉住我的手,苦口婆心的说,“你还没听明白我的话么,既然他都不是你老师,你又何必要和他走得那么近?他在二中就是一个异端,一个话题人物,除了书教得好点,还能有什么好?”
“他怎么就不正常了?”发自内心的责问婷婷。“什么是正常,什么又是不正常?谁规定的标准?”
“生为一个男人,不去做男人应该做的事,这就不正常。”我很是讶异,婷婷从发哪里学到的这些话,“私下里还把自己打扮得花里胡哨,开口闭口就是老娘什么什么的,压根儿他自己就没意识到自己是个男人,或者说,就不想去做一个男人。”
婷婷的话让我哑口无言,我实在不知道该找一个什么样的理由搪塞她,她所看到的是不折不扣的事实,贺飞平时在私人生活上,的确是过于大胆开放了点。
“你又不是男人,你就晓得这些?”想起婷婷身份,我抓住就不放,“再说,你一个学生娃娃,管这些事做啥子?眼睛看到的就是事实,你说的这些,又有多少是你亲眼看到的?”
“大家都这么说!”婷婷不死心,“他爱打扮,全校的人都晓得。”
“万一人家不打扮了,稍微不注意下形象,你们是不是又要嫌弃他邋遢,不修边幅了?”
“他……他……”婷婷语塞,终于还是开口,“他和男人瞎搞,他是个兔子!”
“你瞎说啥子!”把婷婷拽到身边,左右打望一番,“你还是个女生么,这么啥子话都敢乱说,你有啥子证据?再说,就算他是,这也只能算作是他的私人生活,你有啥子资格说人家?”婷婷的思想观念,明显和我有着偏差,可笑的是,她不知道,我也是她嘴里的兔子。
一下没注意手上的力度,拽过了头,婷婷就这么与我擦肩而过,踉踉跄跄,摇摇晃晃的摔在地上。
想去把她拉起来,却迟迟不肯行动,她的话,无疑也间接的伤害到了我,第一次从心里在乎的人身上,有了被羞辱的感觉,尽管她说的是贺飞。
可是,我们都一样,我和贺飞,嘴里念着的心里喜欢的不是同一个人而已,可都是男人,正常人眼中,我们都是异类,而在我眼中,我和贺飞,应该是惺惺相惜的知己,所以,我不允许有人看不起他,不喜欢有人在他的身上泼脏水,哪怕是婷婷,我也不会答应,这是原则。
我基本上没有原则,唯一的原则就是,不求公平于士,但求爱我者与我爱者不受伤。
“你啥子意思?朝我发啥子火?”
“婷婷,你说我应该发啥子火?你现在该干什么?”婷婷能够知道这些,不排除女人的直觉,可我还是怀疑,她的背后,还可能存在一个人,孙世刚。“你一个女娃娃家的,成天到底在干嘛,不好好念书,就整这些乱七八糟的名堂,你还有没有一个女孩子的样了?”
很可笑,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底气,竟然说出这样的话,内心挣扎着教训婷婷,隐藏在深处的真实的我却在嘲笑讽刺:孙降瑞,你就是一个卖了贞操还要牌坊的人。
一顿饭,就这么无欢而散。我想,接下来,应该不只是婷婷,陆续的有人加入战局,为了海忠叔,我会坚持下去。
☆、第十三章 这就是爱,叔!
自从海忠叔回来以后,吴老六算是彻底的解放了,换句话说就是傅致胜能够成天带着他到处闲逛了,给他买各种的零食水果,只要吴老六眼睛多盯了两眼,不用说,傅致胜肯定会买下来,搞得吴老六成天在抱怨他乱花钱,一点节制都没有。
“叔,怎么花钱不是应该说节约么,怎么还会用上节制这个词语了?”我眼睛瞄了瞄正在抱怨的吴老六,示意海忠叔接我的话,故意逗一下吴老六。
算心有灵犀么,海忠叔一下就明白了我话里的意思,张嘴就来,“怎么不是节制,瑞宝,你这就不晓得了,你叔公的钱是那么好花的,他会是一个只被占便宜的主?”
“啥子意思,我不懂!”很是配合的摇晃了脑袋,配上天真烂漫的表情,
“人家你叔公是花得心甘情愿的,戏文里不是说古有周幽王点烽火戏诸侯,为的博褒姒一笑,今有你傅叔公撒千金,只为吴六叔弯腰。”
“噗嗤”,海忠叔绝了,我从来都没有想到他会有这么幽默的一面,话虽含蓄文雅,却也露骨直白,吴老六是有文化的人,怎么会不清楚海忠叔是话里有话,脸色刷的就变得通红,却找不到理由反驳。
最难反驳的就是事实,他和傅致胜之间,基本上算是挑明了,全家人都心知肚明,甚至连老太太都一清二楚,对于这件事,我心里一直有着疑问,她怎么就能容忍傅致胜和吴老六旁若无人的亲亲我我,毛手毛脚?
傅致胜可是她的男人,就算是生在旧社会,怎么就能养成这么一种性格,简直是要了命了,不仅如此,海波大叔,也就是傅致胜的大儿子,名义上是买了套新房,实际上就是给他俩养老的,叔婆跟着海波和海燕,海英生活。
这算是修成正果了么?
“海忠,你就是好人了,不要只晓得取笑我,瑞娃子肩膀上的红印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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