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就把秋眉当亲生女儿一样对待,就算她再次嫁人,也按照我孙家嫁女儿一样,你懂不懂?”
海忠叔不解,有点茫然的看着我。
“她走了,走的时候是你傅家的人,你傅海忠的婆娘,你就是我孙家的女婿。”阿公的眼睛突然发出凶狠的眼光,“我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欺负我孙家的人,我要给你讨回公道。”
“老林,我们两家还是亲家,你有空的时候,还是回孙家坳看看。”阿公拉着家公的手,“老房子我给你重新修好了。”
“修来做啥子,不想回去了。”
“老林,你是想要我一辈子不心安么?”
“老孙,我不是这个意思,这些年我嘴里说着恨孙家,心里一点都不恨,真的,包括你把秋眉除名,我都理解你。”
家公提到除名的事,也是我的痛,“你是想秋眉能完整的出嫁,不管在哪里,死后在阴间也不会被分为两半。瑞娃子的名字你是没涂掉的,我晓得。”
原来,我不曾被抛弃,孙家从来都没有忘记我,当初家公的话是在一时激愤后说出的,难免偏激了点。
而我的恨,我的绝情,更加一点的价值都没有,我把打断骨头连着经脉的血肉至亲,抛弃了十多年,多次路过孙家坳,只是想回去看一下,提醒自己不要忘记孙家的无情。到头来发现,根本是多余的。
现在,我谁都不恨,唯有恨老天作孽,亏欠我太多,也感激老天,给了我一个海忠叔作为补偿。
最后,家公和阿公商议,每年清明节的时候,都会来给娘上坟,告诉她,不要太牵挂活着的人。
两辆车,在我家背后停了下来,眼尖的村民见到后,纷纷走了出来张望,互相打听是谁家的亲戚,能这么阔气,气势不是一般的大。
阿公和家公两个人,多年的心愿已了,精神头也相对好了不少,只是在下车的时候,我才注意到我的裤子,胯下打湿了一大片,根本没法下车,幸亏刚刚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娘的坟上。脚立马又缩回了去。
“怎么不下车?到家了。”舅舅疑惑着下了车。
“我晓得,你们先进去,我等下就回来。我一个人在车里坐下。”说完朝海忠叔招手,等他走过来,小声的说,“叔,你去帮我拿条裤衩来吧,湿了。”
海忠叔的眼睛盯着我,湿了好一大片,“你个小色鬼,老子空了再收拾你。”做出一副严厉的样子,我知道他其实一点都舍不得打我,什么时候都会先想着保护好我。
“叔,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我笑着说,很暧昧的笑。
“啥?你想太多了!再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老子立马把你拉下车,说你尿裤子了,你信不信?我就不信你能受得了,现在可是证据确凿!”海忠叔一句话吓得我立马收起笑容,真够狠的。
“我日,还真他妈的多。”看着我的裤裆,海忠叔也摸了摸自己的裤子,屁股上也沾了一大滩,黏黏的不舒服,“哎,可惜了,要是有个婆娘,这些都是孙儿孙女啊!”
刚打开矿泉水瓶盖的我,一不小心,将矿泉水撒了一裤子,语不惊人死不休啊!难道我一直看错了海忠叔,他憨厚的外表下,竟然隐藏了一颗骚动的内心?
“还是被你亲手扼杀的呢!”我不无好气的说,“叔,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什么婆娘在,我就是你傅海忠的婆娘,要婆娘做什么?!
“狗日的,老子这个算不算被你给上了?”海忠叔小声的嘀咕,被我听得一清二楚。
“噗!”没能忍住,又一口矿泉水全喷在了海忠叔裤子上,这下证据确凿的不只我一个了。
“孙降瑞,你干啥子,好好喝水,不许胡闹!”海忠叔大声呵斥,正觉得纳闷,老舅的声音响起,“瑞娃,你做啥子,撒自己裤子上就够了,还弄到你叔身上,不晓得的还以为他尿裤子了,我看你还真的想遭收拾一下。”
“等下给你拿裤子来。”海忠叔一溜烟跑了,剩下傻笑的我,乐不可支。
海忠叔,你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可爱!
☆、第十一章 智商是个问题
海忠叔的归来,引起一场不小的骚动,因为刘福广在本村以及小石村都已经算得上臭名昭著了,没有人想到海忠叔隔了一天就能回家,简直走了狗屎运。
不少人交头接耳,胆子稍微大点,和吴老六打闹惯了的人,纷纷打听花了多少钱打点,才把海忠叔弄出来的。
“啥子?钱?”吴老六一下挺直了腰杆,双手叉腰,“还想老子送钱才放人?做他的春秋大梦,白驼背,不是我吴老六吹牛,他刘福广以后想欺负海忠,怕是借他胆子都不得行了的。”
神气,绝对的神气,吴老六一副把曾毅锋和舅舅当自己人的样子,“我把话先撂这里,不出两天,刘福广绝对登门道歉,到时候,哼哼!”
“吴老头,到时候你还想做啥子?”白驼背和吴老六玩笑惯了的,根本不相信吴老六的话,“我就不相信,你吴老六还能有好大的本事,到时候莫看不到人,那就丢死仙人了。”
“屁话!白驼背,看到那两辆车了没有?”吴老六一指,吓得我立马把头低下,生怕被人发现一般,“说出来,吓死你,随便一辆车都能把刘福广收拾了。”
“又不是没见过车,刘福广开的还是警车回来呢!”白驼背不服气。
“懒得跟你说了。”吴老六直接窜进厨房,吆喝着收拾晚餐。
等了好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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