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入魔爪。殷槐宇的声音褪尽了低沉的暗哑,回到了冷冰冰的状态:“下次还敢去逛妓、院,再在外面睡觉,可就不是这么简单的惩罚了。”配合着话语的内容,殷槐宇手上一用力,刑晏痛得一声抽气,但身体却很不配合他情绪地兴奋了。
“哼——”殷槐宇鼻腔中发出一声不知是嘲笑还是不屑的声响,修长的手指扣住刑晏的下巴强迫着他对视自己的眼睛。末了,起身,出门。留下被勾起欲、望的刑晏在屋内满腔悲愤。
刑晏气恼。殷槐宇的惩罚是其次,他自己的意志不坚定却是主要。
似乎殷槐宇已经认定自己会轻易被挑起欲、望才选择的这种惩罚方式,而自己也如此不争气地让他得逞了。
他一人郁闷地关房里快速解决了,才若无其事地开门。
殷槐宇正一脸兴味盎然地靠着柱子,而脸就正对着房门。
“你……不是去书房了?”刑晏有点惊讶,但更多的是羞恼。
“本帮主似乎没说过这话。”
通常人说这种欠扁的话都会带上上扬的尾音。可殷槐宇不是,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语调平静地就像他只是很正经地陈述一个事实。
于是,这句话很成功地让刑晏满腔的怒火像被戳破的气球一样,一下瘪了。
“小爷我跟你誓、不、两、立!”刑晏一字一顿地说着,说罢还挥挥拳头。
殷槐宇却轻轻两指一弹,带上了点内力,就把刑晏的拳头弹到一边了。
他手腕转回来捏住了刑晏的下巴。刑晏心中一紧,咬着牙继续瞪大了眼睛。
殷槐宇侧过点头,往下了低了低。
刑晏心脏打鼓一般。就在他以为眼前这人又要吻上自己的时候,下巴上的力道突然松了。再看殷槐宇,又站直了身子,交抱着双手,一只脚的脚尖还跨过了另一只脚点在地上。
刑晏给他一个瞪眼,趁着气势没消赶紧背过身去。要知道,他心里可是百般紊乱。不自主地回味刚刚近在咫尺的两人的唇,刑晏突然觉得,自己被调戏了个彻底。
之前殷槐宇提过的上少林的事,很快在除夕之夜再次被提起。
彼时刑晏正傻乎乎地捂着耳朵看一群人在院子里放鞭炮。
“喂。接下来这几天,你抓紧练练功夫。”鞭炮声很响,殷槐宇跟刑晏说这事的时候,嗓音为了不被炮竹声盖过,带了点吼的意味。但话语见的冰冷也似乎因为这么吼上一两句消了很多。
“你说什么?”刑晏两臂支得老高,死死掩着耳朵问身边的人。
殷槐宇一把抓下他的一只胳膊:“本帮主说,从明天起你每日卯时前必须出现在武场。否则一日不许吃饭。”
刑晏突然想说,其实他家美人前头那句话他听得还挺清楚的。
“拳脚功夫这么重要吗?”刑晏看着初升的太阳,再低头看看自己扎了一时辰马步已经酸到没感觉的两腿,嘟哝着说,“别的厉害的门派都是剑啊刀啊什么的。再不济也是毒药暗器的。怎么就我们在这每天挥拳头!肉掌敌不过利器知道不!”
口上是抱怨着,但刑晏的姿势一动不敢动。
殷槐宇本在一旁槐树下闭目调息。此时他睁开了一只眼,目光向刑晏这边飘来。
“喂!你怎么不说话?”刑晏瞅着他。
“长乐本就以拳和掌为长。”殷槐宇只淡淡回了他一句,也没多加解释,再次闭上了眼。
刑晏此时是彻底放弃了自己当个路见不平拔剑相助的大侠的愿望了。这个长乐帮,连个佩剑的人都没啊!
殷槐宇闭着眼,声音继续传来:“寒水教是江湖上第一大邪教,位出北方极寒之地寒窟中。而其多数武功,则是占据其地处优势辅佐以寒冰之气练得。中原武林各位江湖人士,自是极少涉足如此寒冷之所,因而每每与其发生冲突时,总因受不了他们内力中迫人的寒冷而吃亏。寒水教中,上至教主冷无相,下至刚入门派的小罗喽,其行为作风则是为各路人士所不耻。此次上少林,便是受方丈本净所号集,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齐聚少林,就为商议讨伐寒水教的对策。”
刑晏张了张嘴,脚下一软,就地跌倒。
殷槐宇听到声音,睁眼看了他一下:“本帮主还没准你坐下。”
刑晏捶捶自己酸痛的大腿内侧:“不行我太累了,让我休息一下。那个什么,寒水教,那么厉害?”
“其实早在十五年前,江湖上就有过一次大举进攻寒水教的历史。”殷槐宇不再对刑晏的偷懒加以斥责,“然而只因当时对其了解甚少,一帮人浩浩荡荡行至北方,才发现在那样的环境下完全无力进攻。之后失败的结果也不再出乎意料。”
作者有话要说:俺需要乃们的评论滋润俺干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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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十九章 初入江湖 ...
“十五年前的那场征战,五岳派也有参与,结果惨败,损失惨重。此番再战寒水,五岳不欲参与,只会派恒山仪方师太前往。但他上次来拜托了,前去出一份力。”
刑晏心里把这个宿于乾鄙视了千遍万遍:“那个酥鱼干也太不厚道了吧。自己不出力让别人出力,说的还这么冠冕堂皇!”
“其实,”殷槐宇沉吟了一下,继而道,“五岳派确实受的打击很大。当时宿于乾还只是嵩山排不上名号的人物,却因为那年一场大战,五岳高手尽失,他才得以排上掌门候选人。”
“那他不是功夫挺差?”刑晏直言不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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