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问出一句,“艾杨,我知道你喜欢他,你不会想……趁虚而入吧?”
“啊?”我愣了一下,才掩饰地苦笑,“你觉得凭我的条件,他能接受我吗?”
他轻轻“哼”了一声,才回答:“你明白就好!我不能不提醒你,他现在是很恼火,但是我跟他在一起五年,很清楚他的脾气,我只要……等他这一阵火气过去,找他认个错,说说好话,他仍然会回来跟我在一起!”
“是吗?”我实在是不想再跟他废话,“我但愿你们还能够在一起!”
我直接挂掉电话,连再见也懒得跟他说。这个男人真的是很混账,也太无耻!他已经将爱着他的那个人伤到体无完肤,还是不肯就此收手。不是因为他对司徒启真有那么深厚的感情,而仅仅是因为司徒启可以给他钱,可以让他有了钱悄悄养着另一个其实也不是真正爱他的男人。
这话并非空穴来风,当时跟司徒启去抓奸的时候,那个人说出来的那句恶心人的话——就算那句话仅仅是说给司徒启听的,但他所表现出来的那种好像看戏一样的态度,都足以证明这一点。
但有时候人就是这么贱——起码许梦远就有这么贱,可能正因为司徒启对他太好,对他一再忍让,他反而不懂珍惜。也可能正因为那个“别人”对他不冷不热,让他难以抓牢,他反而泥足深陷,欲罢不能。
但是司徒启不傻,凭着司徒启今日的表现,我很笃定地感觉,无论司徒启有多么珍惜他跟许梦远的这段感情,今天既然已经撕破脸皮爆发出来,那他就绝对不会再回头!
☆、第十章
因为我怕打完电话进不去门,所以没敢将门碰上,等到我推开虚掩的房门,一眼就看见司徒启正躺在床上,斜着眼睛冷冰冰地瞅着我。
我有点儿心虚,正想直接走去卫生间,他忽然开口问了一句:“谁的电话?”
就这四个字,让我稍微愣了一下,才回答:“就是……一个朋友!”
我不是不想跟他说实话,而是一旦他要追问许梦远跟我说了什么,我到时候还是要撒谎,因为实话实说,我怕会对他造成再一次的伤害。虽然他说他“早就知道”,但是他自己知道是一回事,真要被我这个外人也知道他深爱的那个人其实从来没有爱过他,对他来说,仍然是一种巨大的耻辱!
“朋友?”他冷笑,“哪个朋友的电话值得你躲到外边去打?是……”
他停住口,我想他必定已经猜到打电话的是许梦远,说不定刚才的通话他已经听到了几句。但是他不想提“许梦远”这三字,甚至此刻所有跟这三个字有关的事情,都能够轻易勾出他的剧痛,点燃他的愤怒!
所以我也没敢接口,只向他笑了一笑,就赶紧躲进了卫生间。
等洗个澡出来,司徒启仍然仰躺在床上,我刚一走出来,他两只冷冰冰的眼睛,就重新瞪住了我。
我因为也只穿着一件三角内裤,而我对我自己的身体又不是很有信心,在他冷冷的、直直的眼神中,我禁不住地有点儿瑟缩!所以我赶紧先去关了大灯,正要躺到另一张空床上去,他忽然说了一句:“过来!”
“啊?”我一愣。
“叫你过来你听不见?”他的声音响亮一点儿。
我感觉这个情景似曾相似!只不过曾经让我走过去的那个人,当时的口气温暖而和软,而不是像今天的这个男孩儿这么冰冷而霸道。
不过我还是走了过去,我已经习惯了服从他的命令,更何况他现在情绪恶劣,我还是顺着他的好。
我在他床头坐下来,他的眼光愈发无礼地在我赤裸的身体上溜来溜去,那让我更加不自在,只好催问一句:“你叫我……干吗?”
“干吗?”他冷冰冰地一笑,冷冰冰地接一句,“叫你过来伺候我!”
“啊?”我又愣了一下,看着他岔开了他的两条长腿,使他两腿之间的部位,突兀而出!
一种受辱的感觉,让我想要站起身来走开。他挑衅地再接一句:“你不肯吗?你们这些欠x欠干的,不就是喜欢心里爱着一个人,还要去勾引另外一个吗?”
我呼出一口气,决定还是不跟他争执,所以我站起身,淡淡一句:“随你怎么想吧!”
然后我正要转身走向旁边的那张床,他忽然抓住我的手用力一拖,我不由自主,就倒在了他结实而赤裸的身体上。
然后他抱着我猛一翻身,紧紧将我压在了身下。
“你也敢对我冷漠?”他凶狠地眯着眼睛,几乎是有些咬牙切齿,“难道我说得不对吗?你明明……爱着你以前的老板,可是……你却趁我喝醉勾引我!那你今天……只订一间房,是不是……还想勾引我第二次?”
我瞅着他的凶狠,瞅着他的咬牙切齿,我知道他是在把他满腔的怨愤借故发泄到我的身上来,而我本来也有些受辱的一颗心,居然在一瞬之间,变得温和而宁定。因为我知道,如果让他发泄出来,对他来说,反而是件好事。
当然我没有那么伟大,不可能心甘情愿地去做其他人纯粹发泄的工具,换个人打死我也不干!但……不怕羞耻地说,我对眼前的这个大帅哥儿根本没有抗拒能力。不单是因为他的极致帅气,更因为他所经历的一切,让我揪心,让我怜惜,让我忍不住地,就想对他好。忍不住地,就想让他受伤的一颗心,在我这里,得到平复。
更何况,在经历过曾经的那次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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