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管林枫喜不喜欢,因为爱情本来就是自私的!可是我对朱成一点意思没有,你搞这些鬼名堂干什么?”
他很少有的一番长篇驳斥,说的我只想扯起喉咙喊冤!可是转念一想,他说的或许也不是全无道理,我跟朱成相比实在相差太远,在我的潜意识里,或许真有那么一点他说的那意思。
“可是,为什么你会喜欢我?朱成又漂亮,又可爱,为什么你就是对他一点意思没有呢?”
我叹息,纯粹就是叹息,并不真的想跟他寻求答案!因为爱情本来就是盲目的,没理由的,他会喜欢我,只能说我够幸运。
“我喜欢你,你还感觉吃亏了?”他眯起眼睛危险的瞪着我。
“怎么会?”我无限满足地笑起来,“我只是感觉庆幸!”
他重重哼出一声:“睡觉睡觉!”
然后他一副懒得再理我的样子,丢手将我松开,甚至反过身去,给我一个后背!
他几乎从来没有给过我后背,偶尔我给他一个后背,他也会贴身从后边搂着我。他远比我高大结实,那样的感觉,就好像把我窝在他怀里。可是现在他给了我后背,不过我一点不舒服的感觉也没有,反而心里仍然充满了柔情。所以我干脆也贴身到他的背后,学着他平时对我的样子,伸手向前搂着他腰,手掌自然而然的,贴在他结实的小腹之上。
但是很快的,不知道今天晚上我是不是像他说的真有那么一点“发骚”的意思,贴着他赤裸光滑的身体,莫名其妙的,我居然……又有点蠢蠢欲动的起来。
完事之后我是穿了内裤的,不过他却什么也没穿,所以他立刻就感觉到了,马上就回过身来。
“你又欠搞了是不是?刚才那样搞,还没让你满足!”
“我哪儿有?”我不承认。
“还敢说没有!”他伸手往我身下一摸,“这是什么?”
“我也是男人好不好!”我只得跟他耍无赖,“你摆出那么诱人的姿态,是个男人都会兴奋!”
“哦?”他危险的眯起眼睛,“你的意思……你还想反攻了?”
“不行啊?”
“你这辈子也休想!”他咬牙切齿的一句,“我把你搞死在床上,看看你还敢不敢想反攻!”
他一边说,当真翻身压在我身上,又开始凶狠的亲我,揉摸我。
“不行!”我吓得赶紧推他,“你年轻,可我三十好几的人了,一晚搞几次,你还让不让人活了!”
“那你还敢不敢说我诱人?”
“你刚才那样子,是挺诱人吗?”
“你还敢说?”
“好好好,是我诱人行了吧?”
“哼!”他重重一声,一点没有要从我身上下去的意思,“那你既然这么诱人,我不多搞你一回能对得起我自己?”
“啊?”我为之气结,“你简直是……啊!”
我的争辩,被他在我胸脯上的一下用力啃噬而终结!
接下来,当然又是一场强攻猛打,只不过占据主动的始终是人家,我呢?每个同志都知道,除非我真的“反攻”,否则处于我这个位子永远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实际上连招架之功都没有,人家想怎么搞,我都只能被动承受!
而……所谓的“反攻”,我其实还是喜欢做被驾驭的那一个。但是很奇怪的是,大多数的小受,都会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心理,明明就是个纯粹“挨搞”的,但也许是作为男人的自尊在作祟,大多数时候,偏偏要硬撑着说自己“攻受兼备”!
当然这话并不绝对,这个世上的确有很多“攻受兼备”的同性恋者,然而就我来说,起码在此刻,在这个又凶狠又邪恶还有点变态的小坏蛋强攻猛打之下,我根本不可能有一丁点“反攻”的妄想!
人说“自作孽不可活”,我想八成就是说的我这种人!
☆、第四十一章
有关我三十多岁,司徒启才二十几岁的这件事,是有科学根据的。十几二十岁,正是情欲最高峰时期,等过了三十岁,新陈代谢减缓,对性的需求自然减弱,恢复起来也没有那么快。
司徒启本来性欲就强,又比我小了八九岁,幸好他一晚几次的回数并不多,而且很多时候只要我用“其他方式”帮他发泄就成,所以我勉强也还能承受得住。
林枫在那晚之后的第二天,就坐了飞机回英国。司徒启自然要开着车子去送他,我因为还要上班,没有跟着同去。而在那之后的一个月,朱成并没有像司徒启说的那样,每逢周六周日就往我们那儿跑。我估计刚入学,他毕竟是在英国上的小学中学,肯定有很多学科、也有很多教学习惯要熟悉,而且中国的大学,都会有一个军训时间。所以整整一个月,他就是在一个周六去我们那儿了一次,而以他的乖巧,和我的忍让,再加上司徒启的“坐怀不乱”,那天倒也平平静静什么冲突也没发生。
当然平静都是表面的,他对我的敌视我还是能够很明显地感觉得到。而且,他会抓住一切机会来亲近司徒启。比方说我做饭的时候,他会黏在司徒启身边,司徒启吼他两句他也不在意。再等吃了饭,他又借口要买文具,要司徒启陪他去逛街。我很有眼色地表示我要睡午觉,不想出门。司徒启很明显也不想出去,但是他表面的凶恶,掩饰不了他内心的柔软。朱成从小跟他认识,自然对他十分了解,最终缠着腻着,还是让司徒启不得不跟了他出去。
等到晚些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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