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玦定定地看他,忽而长叹一声:“冕儿……”
这边厢你来我往、相互试探,宫城之外东市的圣和居里,却另有一番景象。
之前本说好由秦佩做东,但今日朱子英却不容置喙地掏腰包付账,在圣和居要了一桌酒菜,只是本该推杯换盏、其乐融融的雅间里,却诡异得很。
陈忓惴惴不安地闷头吃菜,秦佩气定神闲自斟自饮,朱子英却长吁短叹愁眉苦脸。
一刻之后,陈忓终于再难忍受,小心翼翼道:“朱大人可是遇到了什么难处?下官虽位卑言轻,但若能力所及,也乐于为大人排忧解难。”
朱子英长叹一声:“倒也无甚大事,只是手头有个棘手的案子,毫无头绪。”
秦佩放下酒杯,抬眼看他。
“二位也都知道,这司法参军其实也就是个刑官,和县令一样,做的也都是审案那些事。我虽不算什么明断神判,可也自认为差强人意,可此番却意外遇到个棘手的案子。”朱子英正要细说,就听门外传来一阵大笑,“以环兄,果然又让本王在这儿逮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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