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伤口触目惊心,急忙走向季米身边,扶正对方的身体,“季米....伤口怎么来的。”
嘴唇被咬的煞白,半眯着眼盯着怒火的殷翌宸,虽然意识恍惚,但面前的人是殷翌宸没错,松开咬住的嘴唇,不管手臂是的疼痛,头搭在对方肩膀上,轻唤:“帮,帮我,翌宸....”晕红的脸颊明星就是不正常的表现,眼里闪烁着一丝情欲,被下了药,是谁?竟敢动他的东西。
季米讨厌殷翌宸的无动于衷,刚刚那一刀根本解决不了身体上的燥热,晃了晃头,最终什么也不想直接浮上对方的嘴唇。殷翌宸虽不满这种情况下做这种事情,但不这样做就无法解决季米身上的药物,脱去季米身上唯一一件衬衣,裹在受伤的手臂上,然后抱起一丝不挂的季米放在床上,进入漫长的夜晚。
拿起手机看了看,才7点,才睡了不到一个小时,殷翌宸起身穿好衣服,床上的人还睡得很沉,温柔的摸了摸季米的额头,一晚上的运动才将药力缓解掉,对于季米来说也是一次极限挑战了。撤掉左手臂上裹着的白色衬衣,血迹已经干掉了,但不保障伤口不会再次裂开。
瞧了瞧周围,只有一个背包,殷翌宸拿起西装裹住季米,拿起跨在肩膀上,伸手将季米公主抱在怀里,朝外走去。
刚刚关闭门,斜对面的客房门也开了,走出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景翰逸,景翰逸有些惊愕殷翌宸会出现在这里,在看看抱在怀里的人,他好像全部明白了,昨晚逃跑的人原来已经被主人给吃了,不气那是假的,两人对峙了一会,殷翌宸先一步起脚离开。
面无表情,行走的样子王者之气却弥漫着浓浓的寒气,接近那一刻,景翰逸礼貌招呼:“殷总,不惜千里来此,辛苦你了。”殷翌宸停在景翰逸身边,斜视怒瞪对方,冷冷的回:“景老是我们年轻一辈都要敬仰之人,光明正大不耍小手段,景翰逸,你也该回去看看你的爷爷了。”景翰逸面色苍白,不回话,静静的让殷翌宸抱着季米离开,捏紧的拳头和散发的寒意连躲在门里偷看的徐贺都害怕,这样愤怒的景翰逸还是第一次见到。
“徐贺....”徐贺惊了一跳,低头慢慢走出房门外,站在景翰逸的身后,“去帮我办件事?”办事?徐贺惊愕的抬头注视着冰冷的眼眸,小声嘀咕的话语让徐贺整个人僵硬的无法动弹,面部表情夸张的令景翰逸厌烦,“听明白了没有。”凛冽的口气吓得徐贺慌忙点头,重重的关门声回荡长廊里,脚下一软整个人摊在地上,身体止不住的恐惧,景翰逸会要别人的性命什么的根本是他无法想象的事情。
将季米放在后车位上,然后驱车往s市行驶了三个小时,来到了s市五大豪华居住地之一的锦乐居。将车停在一套红色三层洋楼面前,一个年轻的管家立即上前鞠躬问候殷翌宸,殷翌宸下了车打开后车门抱起季米,朝着洋楼走去,“甘景在哪?”
“少,少爷他还在睡觉,我,我立刻去叫他。”
殷翌宸无视离开的管家直接走向二楼客房,将季米放在两米宽的大床上,盖好被子,伸手撤掉领带,走向桌子边倒了一杯水,喝了几口,随后掏出手机滑动手指,贴耳,“是我,立刻来锦乐居一趟,随便叫上弘炎。”挂掉电话起身走向床边刚刚坐下,敲门声就响了。
“你老大是有多大的事情,不知道扰人清梦是不道德的事情吗?”
“日上三竿,不算清梦,赶紧过来看看。”甘景鄙视了一眼殷翌宸,边走边打哈,离近殷翌宸身边才发现床上有一个人,季米?憋了憋眼,不悦道:“你闯进我的家,急忙叫我来就是为了看你家情人。”
“别废话,先看看手臂上的伤口?”伤口?甘景这才注意到放在床边的左手臂上布满了干涸的血迹,皱眉,“交友这么多年,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虐人的倾向,难道季米喜好重口味。”殷翌宸眼睛里释放的寒气可以将甘景瞬间冻死,不过对方一点也不害怕指挥后面管家去拿药箱。
用夹子夹气沾有消毒药水的棉花擦拭着左手臂上的血迹,丢掉了五六个棉花之后才看到左手臂山一条五六厘米长的伤口,甘景嘴里哼了几声,“这伤口还满深的,怎么来的。”上完药,缠着绷带,打上结之后,殷翌宸才回了甘景一句,“他自己割的。”
“自己,喂,你该不会做了什么事情....”
“我还没那么无聊,他被遭了道,应该是逃跑时割的。”甘景惊愕,这谁那么不要命了敢碰殷翌宸的东西,不过怎么好端端的会遭了道,面色煞白的季米,甘景也诊了诊脉,脉搏的跳动倒是很正常,不过脸色有点不对劲,“你和他做到什么时候休息的?”
“凌晨六点。”甘景比了个大拇指,“你厉害,外伤没什么大碍,只是我不太明白为什么他脸色会没有一丝血色,目前来看只能等他醒来再诊断是不是真的只是春.药那么简单,话说是谁要对你的东西下毒手了。”
谁?殷翌宸勾起一丝冷笑,面无表情的重重吐了三个字,“景翰逸。”
“景翰逸?怎么是他?”
“怎么?从你惊讶的表情来看,你好像对他很了解。”
指了指外面,殷翌宸瞅了一眼季米,跟着甘景身后走出了卧室来到了一楼的客厅,“有过一次面缘,那人不是个善者,感觉他背后有一大人物。”接过递过来的咖啡,喝了一口,眉头紧蹙,甘景好奇的询问:“怎么?不合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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