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的了解,这人会让他动手才怪,平时就是冷着一张脸,也就是这一路苦头吃得有些恍惚,等着人彻底清醒过来,凭这那个心气儿高的性子,又怎会同意?
可他就偏偏同意了。所以从来都是算无遗漏的相府小公子,总算是在阴沟里翻船了,真是自己造的孽,多大的果也得自己乖乖受着。
就见那位背过了身子,真的开始解了起来。他指尖才搭在了腰上,就听到身后那略显急促的关门声,有些好笑凌桓的反应,这人平时就是一副谦谦公子的做派,见谁都是三分笑意,就是他宫里的小丫头,心里记挂着他的也不少。
也不知李玄想到了什么,原本还含着笑的眼里,懵然冷了下来,没了先前逗弄的心思,他也就迅速的除了衣服,将自己埋在了水里。
凌桓承认,他是有些慌乱,从前,他还可以自欺欺人,可就在刚才,他才想通了一点,真要面对那样的李玄,他还真担心自己一不小心做出了点什么,难以收场。不过想到里面的人,他嘴角勾起的笑却是压不下去的。
那之后,苏炔单独支了园子,凌桓几人都搬了过去,李玄住在隔壁,但那日不知是不是着了凉,又昏昏沉沉睡了几日。
凌桓见他精神不大好,就让他房里休息。退出来的时候,恰巧就见到了与苏炔闲谈的陈洛生。也不知苏炔说了什么,陈洛生笑得眼睛都找不到了。
陈洛生眼尖的看到了站在回廊上的凌桓,便朝他招了招手。虽然相府等级森严,但他俩从小厮混惯了,就是他爹都拿他没办法,老相爷则是希望能有个人真心向着孙子,所以这陈洛生从小也是享受着与小公子差不太多的待遇的。
凌桓见他动作,走了过去,苏炔见他坐下,便顺手给他满上了一杯说:“凌兄,还不知这秋水园住不住得惯,这两天山庄有些杂事耽误了,如今得空,自然是要来与你喝上一杯的。”
别看苏炔五大三粗,看着像个莽撞汉子,能在老庄主去世后,将绿芜山庄撑起来,可见其手段。就是多少老江湖,如今见到这个三十出头的苏炔,也是要恭敬的称一声苏庄主的。谁让这绿芜山庄,除了是武林第一大庄之外,还兼顾着多处的生意。
钱可是可好东西,虽说绿芜山庄这对老庄主遗孤,功夫不见得能在江湖上排得上号,可绿芜山庄里花钱养着的供奉可不是吃素的啊,这还不提绿芜山庄自己培养出来的人才,所以等有人察觉,想要动一动它的时候,这地方已然成为了庞然大物,牵一发而动全身。
凌桓听他这样说,只是将手中的温酒一饮而尽,但笑不语。
倒是听不得这些恭维话的陈洛生开口道:“苏老哥,我在你们山庄也绕了几天了,漂亮却是漂亮,但却少了点东西。”
苏炔听他这么一说,来了兴趣,“哦?是吗?那陈老弟给说说,少了点什么。”他年少丧父,便独自撑起一番家业,过了而立之年,虽说也是要什么有什么,却少了几个说得上话的朋友,就是相熟的人之中,也没有想陈洛生这样自来熟的,所以对这么个小老弟,也是颇为喜欢的。
一路上这人也算是妙语连珠,如今这么一说,他就更想听听这人能说出个什么一二三来了。
见苏炔凑过来,一副来的兴趣的样子,陈洛生也懒得卖关子,便挑着个眉说:“早听说绿芜山庄大小姐是武林第一美人,可是小弟在这转了许久,那位名满天下的倾城美人却是没见着。”
这陈洛生一副身无可恋的样子,倒是让苏炔豪爽的笑出声来,这也是换了陈洛生,这几日简单接触,苏炔也明白,这个差他几岁的小友的性子本就如此,自然也不会跟他计较,要是换做其他人,他早就将这明目张胆调侃自家妹子的男人,给扫地出门了。
“陈老弟是不知道,我那个妹子,平日里就是我都难得见她一面,她平常不在庄内,跟着家里长辈,在外面学着打理打理庄内生意。”
他这么说,却是看着凌桓笑得一脸莫名其妙,至少在陈洛生眼里是这样的。
见两人都将目光落在他身上,凌桓只是将那盛酒的杯子放下,勾了勾唇角,说:“看我干什么?难不成武林第一美女还在我脸上不成。”
这么一句玩笑,就数陈洛生笑得最开心,不过修竹却在这时候走过来,俯身对凌桓说:“木公子醒了”。
木公子是谁?自然是木子李,李玄。
李在大沥皇朝可是国姓,除了皇城里面那一家,可还有谁敢姓这个,所以那日苏炔问起他这个找上门的朋友的时候,他便拆了李字,说是姓木,才有了现在这木公子之说。
只是他还未开口,听到修竹所言的苏炔就接了说:“是凌兄的那位朋友?”
见凌桓点头,他便笑着站起来说:“既然这样,不如就让在下也跟着去见一见,毕竟上一次,那位小兄弟可是晕着的。”
他这样说,凌桓就不好拒绝,他见苏炔那幅样子,心说,这对兄妹可都是心眼多的有些收不住了。
陈洛生是跟着凌桓见过十七殿下的,那天见着人的时候,差点吓出一身冷汗。这十七殿下别看着清清冷冷,看似什么都不在意,从前可没少收拾他,他哪次被凌桓收拾,不是因为这人。
所以见到那人冷冷看过来时,他就脚底抹油跑得远远儿的。这两日他大白天的,在绿芜山庄四处溜达,少不了这位十七殿下的功劳。
见几人抬步就走,他也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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