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听。他怎么不知道这人还有师傅?
点点头,季麟冉的关心他觉得愧疚。他是爱着他,可是他从来没有去真正了解过他,总觉得不管自己做什么夫君都会包容爱护自己。别人都羡慕他嫁得好,季麟冉身份高贵,人又聪明。京城所有女人双儿的梦中情人,可却是从小就定亲的好男子,很多人恨不得自己变成乐墨月。
胸口闷的快要窒息,他觉得自己配不上他。他那么完美,而自己却。也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烧了八辈子高香?
“夫君,你会后悔娶我吗?我脾气不好,七年想的都是别的男人。现在连为你生孩子都不能。”带着哽咽,丝丝颤抖,显然他很害怕季麟冉回答的会是确定。
低低的一笑,将人搂的更近,头抵在他头上蹭蹭:“怎么会这么想?我只爱你,这么多年也只爱过你。怎么会后悔?不管你做什么是什么都是我季麟冉认可的人。月儿,别想那么多好不好?你只要知道我爱的是你永远不会离开你就好?嗯?”
松了口气,就算知道他肯定是如此回答,他也紧张的屏住呼吸。他没想到自己变得如此脆弱,什么时候这人的一颦一笑都能牵动他的思绪了?原来爱情不仅仅是相濡以沫?懒得再想,他知道他爱他就可以了,其他的都不重要,不需要公平也不需要理论。
叹息一声,从他怀里起来生个懒腰。“起床吧。不是要去见你师傅?”说到师傅乐墨月瞪圆了眼,他对这人师傅身份充满可好奇,他还真没见过呢,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了。
亲自伺候爱妻洗漱穿衣,心里无比满足,做梦都在想的事情现在只要他愿意都能天天做,没有比这更让他觉得幸福的事情。其实他要求真的不高。
铜镜前,乖乖的坐在椅子上。乐墨月无奈的扶额,不知道季麟冉是什么时候喜欢这些有失男子气概的东西?发梳轻扫,一个简单的发髻就好了。
看着身上夫君特地让他穿的白色绣着浅紫兰花的襦裙,头上简单一根白玉簪。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很仙,两鬓垂下的发丝配着窗外丝丝微风飘荡。
扁扁嘴,是不是太不食人间烟火了?夫君不是一向喜欢他穿天青色的吗?这样装扮好看是好看,可是不会太招眼了吧?
看着还在继续给他画眉点脂的人,眼晕的想脱衣换衣拆发髻。他真心不习惯,他平时也就随意弄个发髻。头上有时候连根簪子都懒得带。他不喜欢被人围观,所以一直都很低调。本来长的就招眼,连他自己都不得不问句这样装扮是要勾引谁?
别扭的拽拽裙子: “夫君,你确定我今天要这样?”季麟冉满意的放下眉笔,他的宝贝就是漂亮,让他怎能不心声怜爱。
点点头:“很漂亮,月儿你是我见过最美的人了。真想藏起来,一会你可得给我藏着点,要是被人看见心生喜欢到没什么。直接来抢就不得了了。”
翻个白眼,知道还给他打扮成这样?自己找不自在,落在头上的围帽让他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情了。
系着围帽的带子,季麟冉轻声交代:“月儿,一会看见师傅不要拘束,师傅很好说话,但是千万不要提其他的,师傅一生只爱一个人。所以他喜欢感情单一的人,明白吗?”
季麟冉希望师傅能喜欢乐墨月,两人都是他很重要的人。不管谁怎么样不都会觉得很难过,成亲以来爱妻的样子让他都快以为他是爱着他的了,可是他怕自己一厢情愿,更害怕这里面有他不想知道的事实。
身子僵了一下,夫君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他不感情单一吗?虽然以前喜欢欧阳询可是一直以来他都是只喜欢一个人的。从来没有见异思迁。撇撇嘴,懒得争辩: “嗯,知道了。夫君放心吧。”
出门的时候都午时了,两人决定还是去状元楼吃饭,师傅这时候都没来估计是在等他们过去了。让人等乐墨月觉得怪不好意思的。
果然他们到状元楼的时候贺彦哭丧着脸,他是被那个老头磨的没脾气了。昨晚半夜才到京城的一个老头指名要他和冷彦书服侍,他是很想摔帕子走人。可是冷彦书毕恭毕敬的模样让他咬牙坚持到了现在。
什么水温不行要换,什么被褥不行要换,什么熏香不行要换,什么茶水不行要换,什么帐子颜色不行要换,什么什么多的他都没脾气了。
冷彦书那个闷葫芦也不管他说什么,只要他开口都给他换了,没办法他总不能让他一个人忙活,只好乖乖的任劳任怨。
眼里血丝猩红,吓得乐墨月还以为他干嘛了,有心想问一句。季麟冉没给他机会,拉着他就往状元楼不对外开放的一个小院走去,从前他还想过那个院子的特殊性,没想到会是季麟冉师傅的专用。
扣扣的敲门,没有人回话。季麟冉也许就是敲个门,直接就开门进去。将乐墨月头上的围帽拿下放好,这时的他才发现这里没有人啊?
疑惑的看向夫君,脸上明摆着写着怎么没人?季麟冉没说话。笑笑的拉着他向里面走去,在书房一个青铜器上转转。原来书房有个密室?
好乱,这时乐墨月第一个感觉。皱皱眉头,他有点不知从何下脚。看季麟冉淡定的样子估计是习惯了?
密室内很空旷,到处都是药瓶。中间还有个练丹炉。此刻练丹炉前边就有一个四十多岁模样的中年人,正不时的往里放药材。跟这里环境不一样,他身上收拾的很干净,一身白色衣服妥帖的穿着,头发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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