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转为扭曲,最后愤愤:“这叫什么事!”
“怎么了,世子?”
他摇摇头,不说话,让人拿来火盆,把信扔进去点着,看着他烧成灰,这才让人拿走。
原来信中写的都是他母妃和父王的一些推测,她母亲和淑妃是双胞胎,二人最是了解彼此,而且景剑是她的亲哥哥,她了解,也不是说侯妃不了解自己的丈夫,侯妃作为一个女人,一旦发现自己的男人有疑点,就会把疑点无限倍的扩大,最终疑神疑鬼,而她不同,她是站在局外看这场秋末大戏的,所以,很快就发现了疑点。
第一,景剑回京太突然,好像专门为了让人们对比出顾修远与他的相似度,本来他不回来,人们只会觉得有点像,他这一出现,人们恍然居然一样!
第二,景剑开始是不承认的,但进宫之后就不否认了,是不否认,但也没开口承认,任凭人们想像。
第三,流言传的太快,反而让人觉得蹊跷。
第四,事情发展到如今,顾修远还在青山伯府居住,景剑居然毫无动作,若是一般人家,即便是庶子也要接回府去做做样子。
第五,武亲王安在平亲王府的暗探送回消息,有人夜探伯府但有去无回,想他一个武英侯的私生子怎么会有那么高格的护卫?
所以综合以上,顾修远其实是淑妃的儿子,至于为什么要交给顾齐泰抚养,想想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当初,景剑已经离京,武英侯又驻守边关,淑妃最亲近之人具不在身边,只有托付给皇帝最亲近之人了。
至于为何后来不告诉他们,只能说淑妃在宫中小心惯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毕竟,她们都不是单纯的闺阁少女了。
颜阳林有些后悔今天冲动过去,一边示好又一边打压顾修远了,合着人根本就不是舅舅的种,只是不知顾修远知道否?他搔搔头,管他知道不知道,反正都是他弟,那一箱的金子也不算给错。
只是,说好的可以回边关打仗的呢?他还要在这个闷死人的宫中呆多长时间!皇上伯父也真是的,既然亲儿子都回来了,还关着他们一干假货干什么!
颜阳林郁闷的喝了一口茶,就又带着人回韩小天的青山伯府了。
这人刚走了又来?难道还要蹭一顿午饭吗?
走的时候高兴的嘴咧到耳朵处,现在就撅着的嘴能拴驴。
“怎么了?”
颜阳林也不看韩小天,只盯着顾修远看,最后叹息一声:“你说你个正主在这悠闲的跟着情哥哥谈情说爱,好不自在,啥时候也能体谅体谅哥哥在里边的辛苦?”
顾修远微微一笑:“表哥也想找个契兄?这还不好说,只要表哥放出话来,满京城的青年才俊都要排队任君挑选。”
“屁!你少给我装蒜!”颜阳林将茶杯重重按到桌子上,瞪着顾修远。
此时,累成狗的颜阳昌被时超扶着走了进来,一边费力的喘气,一边问:“堂哥怎么也来了?”
颜阳林瞟了他一眼,转过头又继续瞪顾修远,待了一会儿,又转回去打量他。
“颜阳昌?”
“堂哥,你不要在我耳边叫,我难受。”
“你干什么了你,怎么这么狼狈。”颜阳林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颜阳昌什么时候这样子过,身上的衣服已经犹如从泥土里滚过,脸上也乌漆吗黑的,汗水一道道从头上流下来,冲成一条一条的白印,看过去,和路边的乞丐也相差无几了。
颜阳昌还纳闷他那个视武成痴的堂兄啥时候被揍得鼻青脸肿了,他倒反问起他来了。
不过,他可不敢当着颜阳林的面问,这个堂兄一言不合就开打,一点都不手软,只好回到:“被皮皮追着跑了一上午,能不这样吗?”
“皮皮?”
“哦,青山伯养的狗。”
颜阳林立即就凶狠的朝韩小天走去,看这架势,是要揍人啊,颜阳昌赶紧拉住他的手,解释了一遍,他才又坐下。
顾修远轻笑一声:“怎么,表兄是要当着弟弟的面就要揍弟弟的情哥哥?”
颜阳林一阵恶寒,他说韩小天是顾修远的情哥哥,是调侃,而顾修远自己说出来,那可真是让人一阵肉麻。
不过由此可也看出韩小天在顾修远心中的地位,不一般,他这才重新审视韩小天这个人以及他们二人的关系。
不得不说,颜阳林到底是战场上出来的,胆大心细,面上直爽,但也不是一根肠子通到底的傻子,以后凭借此时嗅出来的味道,凡是发现为难的问题不好找顾修远说,总是先去找韩小天拉拉关系,塞把金子,就万事大吉了。
而安亲王府,王妃早已哭成了泪人。
安亲王却连看她都不看一眼,只顾喝茶。
“王爷,就如此狠心?”
“哼,要不是当初你猪油蒙了心,出了那一手,现在说不定你的昌儿早已是太子了,现在受罪了找我哭,没用!”
王妃停住了哭泣,怔怔的看着眼前悠闲喝茶的安亲王,她的夫君,孩子的爹,最终冷笑一声,由唐果扶着出了正堂。
她还在抱有什么希望,早在四年前不就知道他是什么人了吗?好在昌儿还活着,为今之计也只有指望大哥了。
所以,当唐坚连拜帖都没有递,直接闯到青山伯府后花园时,看到的就是被狗追的哇哇大叫的大外甥,躺在躺椅上悠哉悠哉嗑瓜子的韩小天,坐在几旁讨论的时超和顾修远,及抱胸立在一旁的娄北,而另一边的空地上,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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