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从未在意过,也不曾去看过。不过,自己倒是发现他在某反面处事的态度和自己很像。然而,慕容央严却没有。
“皇上,今日为何突然提起了煜王爷?”
“我记得策儿身上似乎带着与帘妃一样的香气。嗯!从一出生便有。”
“是啊!煜王爷一身之气倒也配了他的相貌。”福公公浅含笑意。
走了几步后,慕容熬止步说道“策儿是早产。”
福公公沉默片刻,道“暖妃当年早产一个月,这才让煜王爷和栗王爷在同一日出生。”
“当年的产婆可还在?”
“都已去了。”
“去煜王府看看。”
煜王府内。
“恭苏,你的剑可不可以先拿开?”朱琪畏惧的看着面前阴狠的恭苏,实在没料到他的剑会架到自己的脖子上。
“告诉我,王爷去了何处?你若再不说,我就杀了你。”说着将白玉剑凑近了一些,这张脸明明是自己的主子,是自己的师兄,可为什么却是另一个人的身份?这些人都在欺骗自己,包括他。此刻的愤怒无法一句了结,多日的怀疑终于明白。
那年初见时,他面无表情的站在庭院的火红的枫叶树下一身紫色锦袍,那时他被罚在冷宫,身边除了宫女便是太监,没人和他一起。自己是唯一一个。
他叫慕容策,是当今五皇子。也是你九师兄。日后,他是你主子,你便跟着他。那年,师父将他从师门带到宫里探望,师父的第一句话就是这句,告诉他这是他师兄。
恭苏看着面前的人,明明是小孩子为什么会那么冷。小心翼翼的上前去,轻声叫了一声“九师兄。”
他迎着无数的枫叶,明明才八岁却那般的冷情,像是历经风霜的江湖人士。他没说话,却在他以为他不会说话时,说了一句“日后,你便是我慕容策的人。”
自那以后,那个院子时常可见他们并肩练剑的身影,窗前抱书谈诗,陪他弹琴。岁月几载,以为这一切都可以按照自己想象的进行下去,可是,他错了。现在,有事情都不在与自己说。如此大的事情就自己被埋在谷里。
“我不知道去了哪里?”朱琪痛苦的撑着身后的桌子说道,完全不是他的对手,打也打不过,逃也逃不了。现在谁能来救自己啊?以为能蒙混过去的。
“看来你是准备死了。”不见回答,恭苏眸子暗沉,语气像是刀似的刺到朱琪的身上。
“别。王爷被禁在府,天下之人嫌少不知。你若是杀了我,剩余的时间里谁来代替王爷。皇上若是发现王爷不在,那,你岂不是害了他。你不能因为一时之气而弃王爷性命不顾吧!”从未料到恭苏发现此事真相会发如此大的怒气,本以为只是生个闷气就好了,可,自己错了。
朱琪一番话让恭苏逼近的剑渐渐松开,冷光凛凛。朱琪捏了一把汗在手里,这剑不离开简直太恐怖了。
片刻后,恭苏收回剑愤然离去。我随你二十年,你竟如此欺骗我。
看着绝然的背影,朱琪算是安心了,可这心的余悸丝毫不减。太可怕了,太可怕了。我得赶紧通知王爷。
说着匆匆的跑出去,这刚刚出去就遇到了玄音。
“师父,师父,出事了。”
玄音疑惑走了过去,将人拉进屋里,道“你乱叫什么?”
“师父,我被恭苏看穿了。”朱琪颤抖的抱着玄音的手臂,恭苏的表情以及眼睛都好恐怖,简直是一块钉着锋利铁钉的板子靠着自己。
玄音大惊。怎么在现在出事啊?看了看脸色苍白的朱琪,问道“他人现在何处?”
“跑出去了。他的样子好狠啊!好可怕。”
“皇上来了,要见你。你现在立刻去前堂,该说则说,不该说的则不说。我去找恭苏。”
“师父。”听说皇上来了,朱琪可不高兴。这要是穿帮了,可是要杀头的。杀头啊!
“王妃会陪着你,快去。”
玄音无情的说道。
“师父。”
☆、醉里有词故人休
前堂,慕容熬坐在慕容策平日里坐的位置,桌边放着一杯上好的夜雨茶。看着这里素雅的装饰,竟有些惊讶。
“这策儿的王府从门到内都是两字素雅。还真不像王爷的府邸。”慕容熬抿茶说道。
福公公看了看四处,水色珠帘,紫色藤花,淡淡的兰香,柱上一副闲逸对联,点头笑道“皇上所言极是。从未来过煜王爷府内,这是第一次。比起奴才见过的大臣府素雅多了。这是含贵求雅。帘妃娘娘的蘅蕊宫也是这装饰。”
“呵呵!这让朕有些不想回宫去了。”一时心情渐渐淡忘了彼此间的事情,有些留恋这里。
福公公笑了笑,道“皇上若是喜欢,日后多多来,亦或在宫里修建一座雅宫。”
“所言极是。这出宫也是不能。”
两人慢慢说着,秦墨烟伴着假慕容策来了,进屋去时,两人齐声跪地。
“策儿在府内可想清楚了,自己错在何处?”慕容熬为让两人起身,语气变得高傲。
朱琪沉默片刻,淡然的说道“儿臣无错。”
“呵呵!你若是无错,朕何必将你禁足在府内?”听闻慕容策的回答,难得淡下去的心又起波澜。
“父皇既是将儿臣紧在府内,不许踏出半步,那么,必然有父皇知道儿臣自己不清楚的错误。所谓,君王一言,错也否,对也否。儿臣乃是这凤渊朝帝王一臣,对错都是父皇一念。”朱琪尽量的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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