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一起,说可能是小侯爷抢了某人的心上人,那人气不过才找了人对其报复……总之,就是平素纨绔子弟作恶太多才有了今天的报应。
这次不光是包子愤愤难平,就连老爹也有些气闷。我则无所谓的每天躺在我的小院儿继续过着米虫的日子,同时听听绝地他们计划的进行,然后再顺便提出点儿小建议。
关于华凌淑老爹并未禁止她的任何行动,只是让人日夜监视着她的行动。因为老爹早已经把她送信的小管事给拿住了,所以每次她递给华府的消息都一条不落的到了我们手中,同时再捏造一条消息送过去。
这几日在幽灵八骏的努力下和华金祥的暗中帮助下,他们收集罪证已经足以将华府扳倒了。华府在京中几十年基业不少,虽然这几年有些没落,可是若是突然将华府的消息散播出去,难免不引起有心人的猜疑,所以这一切只是还需要一个引子,而这个引子还需要华府的人来才行。
为了这件事我这几天都想的有些魔怔了,这些一直陪我的沧紫都看在眼里。在第三次看到我将滚烫的茶水往嘴里送,沧紫便再也忍不住了。摁住我的肩膀,将手里的茶盏拿过来放在桌上无奈的叹了口气。
“阿言,你这几天到底怎么了?一直魂不守舍的,是不是有什么事?不若说出来我也帮你出出主意。”
我有气无力的靠在躺椅上喟叹一声,沧紫皱眉从旁边拿了一个软垫扳着我的肩膀搁在我的背后。我侧目看到他白皙的右脸,心中有些有些替他可惜。如果沧紫的左脸好好的,一定能迷倒苗疆一大群女子。
失神中我突然看到眼前沧紫的右耳突然有些红了,就在我想伸手摸摸的时候,只见沧紫神色有些慌张的放开我的肩膀坐回到椅子上。
我看着他的动作不由一愣,同时暗中失笑这纯情小菜鸟似乎有些害羞了。
这么一想我心下轻松了不少,躺在躺椅上侧头看着捂着耳朵皱眉的沧紫,不抱希望的问道:“你说这世上有没有一种药能把人控制住,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让他说什么就说什么?”
沧紫听我说话捂着耳朵抬起头来眨巴着眼睛看着我,“有啊,我们苗疆就有一种蛊虫能够把人控制住。不过这些蛊虫大都是用在犯下大罪的人身上,一般人是不允许用的。”
闻听此言,我顿时有了精神。抓住躺椅的把手坐起身,急切的问道:“那你可有这种蛊虫?”
“我是苗疆的大祭司,这些简单的蛊虫自然是要学的。你问这个干嘛?这种蛊虫都是给犯了大罪的人用的,一般的人不行。”
“就是犯了大罪的人,而且我这次受伤也是他们做的。”
经过这么久的相处,沧紫已经非常信任我了。一听我这么说,沧紫顿时动摇了。抬头看了看我,又在腰间摸了摸犹豫了大概半盏茶的功夫这才点头答应。
见他同意帮我我顿时高兴地从椅子上跳起来,激动的伸手抱住了沧紫并且在他脊背上大力的拍了两下,而后疾步走出凉亭,看到翻羽正站在门口放哨连忙冲他摆手招他过来。
让翻羽叫来绝地几人,我让沧紫把那种蛊虫给我,沧紫这次并没有再犹豫,从腰间摸出一只瓷瓶交给我。我好奇的打开看了一下,发现里面有一只跟针尖大小的虫子在里面快速的爬动着。若不是我目力好还以为那只虫子是瓷瓶烧制的时候留下的一点小瑕疵呢。
“这虫子这么小怎么把它倒出来?”我将瓶口冲着沧紫,有些头疼的看着沧紫。
“在里面撒上几粒盐巴即可,不过你们甚少接触蛊虫,这下蛊还是我自己来吧。”
沧紫这么说一来是怕出意外,二来也是想要我们要下手的对象究竟是什么人。
和他们几人商量了好几天,我们都认为那华府的二少爷华金林做我们的引子是再合适不过。此人在京城的名声比我更甚,平素吃喝嫖赌样样具会,欺男霸女的事儿也没少做,这人平时也是那些花街柳巷的常客,喝酒闹事什么的更是跟吃饭一样平常。若是一个醉鬼酒后失言什么的……
准备了两天,我终于收到华金祥的消息,他说华金林今打算在醉花楼宴客。看完消息之后,我让翻羽替我和沧紫伪装一番,就带着几个人从后门去了醉花楼。
在醉花楼老鸨恭敬的目光下,我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放到她手里,告诉她今日醉花楼的二楼和雅间都被我包下了。身在风月场合没有几个不爱钱的,那老鸨一见那么一大叠银票眼睛都直了,忙点头哈腰的同意。
因为今晚是新来头牌chū_yè拍卖会,老鸨以为我是那头牌的爱慕者也没有起疑,一路恭敬的请我们进了雅间。
因为我的伤口还没有恢复,酒自然是不能沾的。于是我只让老鸨上了一壶上好的茶水,谢绝了找几个姑娘陪同的提议,我同沧紫坐在雅间里闲坐聊天。
天色渐渐暗下来,在窗口望风的翻羽在看到华金林带着几个狐朋狗友来到醉花楼门口,忙抬手示意我们过去。我同沧紫对视一眼同时起身来到窗前,果然看到一个打扮的油头粉面的后生,表情倨傲的迈着步子走进了醉花楼的大门。片刻之后,我们听到楼下争执的声音,同时还有砸东西的声音响起。
醉花楼在京城数十年而不倒,背后有什么背景暂时先不提,那老鸨的本事也不能让人小觑。没过多久,那楼下的声音就渐渐消失了,我让人下去看了一下,说是老鸨已经安抚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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